林羽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
畢竟他很清楚雖然眼前的少女有些刁蠻任性,但還不至于說輕易發動和朝廷的戰爭。
而趙拓會認為南宮湫是個為了拒絕聯姻,甚至不惜給太子戴綠帽子也不過是一個可笑的誤會罷了。
只是如此一來也算是和趙拓徹底翻臉了。
林羽看了眼趙拓竹屋的位置,眼神中帶著些許戲謔。
“那家伙雖然暫時被嚇退了,但是這件事情絕對不會輕易這么結束,就算趙拓退縮了,朝廷也絕對還會想盡辦法殺我,而如今我低價出售鹽的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那些鹽商還會想盡辦法對付我,如此一來我倒是無意間將那些鹽商推向了朝廷那邊,對于我們來說也是個不小的麻煩。”
聽到這話南宮湫頓時有些緊張,問道:“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林羽搖頭笑笑,道:“那當然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何況這九湖之地本來就盛產鹽礦,而總督府作為九湖之主居然要受制于那些商賈,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我們如今當務之急就是要盡快將鹽礦建設完成,到時候只要九湖之地的百姓都能夠買上低價的精鹽,那那些鹽商就對總督府沒有半點威脅了!”
聽完,南宮湫也覺得有道理,點點頭急忙跟上了林羽的步伐。
而竹屋之中此時也并不平靜,那些商賈還在互相抽著耳光。
他們都不敢懈怠,生怕有誰看他們不順眼就一個舉報,到時候再次引來林羽,殺他們一個回馬槍。
畢竟他們雖然以鹽商的身份自傲,但是身邊就是殘破不堪的尸體,他們自然是不敢用自己的小命去賭林羽還敢不敢對他們下手的。
因此這些人下手的力道都不輕,一副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勁的模樣。
這其中最慘的當然就數苗儀最慘。
畢竟在場眾人中就數這位面首無數的老婦人年紀最大,又是一介女流,對面的那鹽商不過是一個巴掌,就抽得她本就有些松動的老牙頓時飛出去好幾顆。
苗儀自然是勃然大怒,還以一個兇狠的巴掌。
但是這一巴掌又進一步激怒了他對面的鹽商,因此下手也更加兇狠起來。
在場眾人就那樣你一掌我一掌,一個個好似和對方有著不共戴天的血仇一般,將對方打得鼻青臉腫,不成人形也依舊沒有罷休。
滿地的血腥,殘缺的尸體,還有互扇巴掌的鹽商,這一幕怎么看怎么詭異和滑稽。
不過對于這里的場景,趙拓顯然是沒有心情來欣賞的。
他來到了竹屋一旁的一座院子,讓下人服侍自己沐浴,將身上的鮮血洗的干干凈凈,又重新換好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這才罷休。
“該死!那林羽手下親衛居然如此恐怖!難怪居然敢大搖大擺來我赴宴,原來是早就做好了準備,之前我還以為林羽能擊退拜月教是靠的徐青兒,如今看來最大的功勞或許是那十名親衛也說不定!”
趙拓的臉色難看,鐵青著臉咬牙道。
如今的他是左右為難,進退維谷。
身邊的武道高手不是林羽親衛的對手,甚至還折損了好幾名半步宗師境界的高手,而若是想要動用軍隊鎮壓林羽,又要擔心和總督府真的開戰。
思來想去,他居然是想不到一個能夠對付林羽的法子。
閻奉的表情也不好看,他心中推演過無數次和那些親衛交戰,不過最終他都只能絕望地發現,自己百分百不是對手,而且還是死得很難看,就像蕭雨伯等人一般。
龐巖就更加不必多說了,他只是一個商人,經歷了剛才的那種事情,雖然到如今依舊在強裝鎮定,不過他的內心崩潰程度一點不比正在竹屋之中互扇耳光的那些鹽商要來的小。
不過就在這時,眾人卻聽見了一聲不合時宜的輕笑。
這笑聲是如此的刺耳,以至于趙拓幾乎是瞬間發飆!
“齊鶴軒,你覺得今天的事情很好笑?”
趙拓臉色陰沉地看向齊鶴軒,冷冷問道。
剛才發笑之人,正是這位自從入了趙拓麾下便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齊鶴軒。
可是如今的他面對林羽大獲全勝的局面,居然是控制不住地笑出聲。
眾人甚至都有些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受到的打擊太大,以至于直接瘋了?
不過聽到趙拓的質問,齊鶴軒并不慌張,反而是一拱手,微笑道:“賀喜殿下!”
“老子賀喜尼瑪!齊鶴軒你特么是不是找死?”
趙拓終于忍無可忍,本來就因為林羽之事憋了一肚子火,如今還被這不知死活的手下莫名其妙地賀喜,趙拓幾乎是氣的差點就要沖上去要將這家伙暴打一頓。
不過很快,齊鶴軒的話就讓他改變了主意。
“屬下知道殿下心中有氣,但是在屬下看來,不過今日雖然讓林羽暫時逃過一劫,卻給自己埋了一個天大的隱患。”
趙拓表情中帶著興奮和猙獰之色,似乎已經看到了林羽被自己折磨至死的畫面。
聽到這話,現場眾人都有些疑惑,不明白齊鶴軒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趙拓死死盯著齊鶴軒,忍不住問道:“隱患?什么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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