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文豪的那些手下動作非常隱蔽,就拿著小刀往陸鳴的身上招呼,倒是也不打算弄死陸鳴,而是要讓陸鳴渾身是血、再也站不起來。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們每一刀都刺不中陸鳴,甚至每每還會把他們自己給割傷了。
慢慢的,地上滿是鮮血。
而眾人還沉浸在悠揚的音樂之中,根本沒有留意腳底下。
一首舞曲結束。
陸鳴毫發無損的回到了座位上,馬小玲開心的握著陸鳴的手都不舍撒開;至于賈文豪的那些手下,一個個都負傷在身,不能再動。
賈文豪滿臉尷尬。
不光女人被陸鳴搶走了,自己的手下還被人給一頓收拾!
這算怎么回事?
賈文豪雙眼死死盯著陸鳴,恨得都要跳起來咬人,看來,來硬的是不行了,得用其他方法擊敗陸鳴。
很快他就有了主意。
賈文豪呵呵冷笑,走到馬小玲跟前,說道:“小玲,像你這么高雅的人,為什么要跟一個土包子坐在一起?你看他跳的舞,腳步都不對!像這種場合,他這種窮鬼懂得欣賞嗎?”
馬小玲聽的很不舒服。
別人也都看出來了,賈文豪打算從‘錢’跟‘高雅’兩個方面擊潰陸鳴。
畢竟賈文豪從小就學校各種藝術,家里又很有錢,正常情況下,在這兩方面賈文豪是根本沒有對手的。
至少在學校里面,沒有男生比得上他。
所以,馬小玲雖然很生氣,但是卻無法反駁。
賈文豪蹬鼻子上臉,繼續說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玲,你只有跟我在一起,才能享受更純粹的快樂。跟這么個土包子呆在一起,你也不怕跌份?”
聽到這,陸鳴笑了。
他微微抬起頭看著賈文豪,反問道:“聽你的語氣,好像你很高雅一樣。”
“呵呵。”賈文豪說道:“至少比你這種土鱉高雅。你懂莫扎特嗎?你懂貝多芬嗎?你懂莎士比亞嗎?你懂梵高、莫奈嗎?你不就會個花言巧語,哄小玲玩嗎?論真本事,論藝術修養,論高雅,你在我面前屁都不是!”
這就叫以己之長攻敵之短。
賈文豪很有自信,在這些方面可以吊打陸鳴。
可是......
陸鳴絲毫沒有被激怒,只是靜靜的轉頭看向不遠處正在彈奏鋼琴的演奏者,然后說道:“光說不練假把式,牛皮吹的震天響,有本事你彈一曲?”
撞到槍口上了!
論別的或許賈文豪不行,但是,論彈奏鋼琴,他可算得上一把好手。
從五歲開始,家里面就讓他學鋼琴,到現在已經有17年了。
賈文豪冷笑道:“蠢東西,你可知道我賈文豪從小就學鋼琴,到現在已經學了17年了!你想聽是吧?行,我現在就給你彈一曲,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高雅,什么叫做文化人!”
言罷。
他轉身走到彈奏著身旁,用力一推。
“起開!”
賈文豪一屁股坐下,整理了一下衣袖,譏諷道:“蠢東西,豎起你的耳朵聽仔細了,我賈文豪給你演示下什么叫做鋼琴王子!”
隨即,賈文豪開始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