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急得一頭汗,下意識的跟著陸晏辭往樓上走,目光一直在他手中的盒子上打轉。
可她又不敢再去要第二次,一直到陸晏辭進了臥室,她站在門外,看著陸晏辭把那個盒子放進了一個抽屜里,然后,還落了鎖。
她急得唇都快咬破了,又不敢進他的房間,只得在門口緊緊揪著自己的裙子,眼圈都有些紅了。
那個盒子,是她最重要的東西之一,
當初怕被陸雪拿走毀掉才偷埋起來,沒想到現在竟然落到了陸晏辭手里。
陸晏辭比陸雪可怕一百倍!
看著她在外面著急的模樣,陸晏辭的目光柔和了一些,但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進來!”
溫寧緊緊的揪住自己的裙子,下意識的就看了看樓梯。
這里離樓梯大概有七八米,跑快一點,應該能在一分鐘內跑出這個房子。
猶豫了一會,她還是走了進去。
陸家傳統,整個莊園都是統一的新中式設計,簡約低調中透著大氣和不俗。
陸晏辭的房間也不例外,寬敞的臥室里放著簡約大氣的新中式家俱,地上鋪著淺色木質地板,輕輕的吸一口氣,仿佛還能聞到高檔原木的暗香浮動。
他的床也很大,上面鋪著淺灰色床上用品,清貴,冷淡,如他的人一樣沒有什么溫度。
溫寧走到一半,便不肯再往前了。
因為陸晏辭就站在床邊,目光里幽暗得讓她害怕。
刻意忘掉的那些記憶影影綽綽的又纏了上來,溫寧感受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
可她不敢逃,也不能逃。
她要拿回那個盒子!必須要拿回來!
她低著腦袋,站在臥室中間,緊張不安的模樣像一只小奶貓一樣無措。
陸晏辭只覺得空氣一陣陣的燥熱,他扯了扯衣領,聲音低啞,“過來。”
溫寧咬了咬唇,硬著頭皮慢慢的向他走去。
每走一步,她都覺得像是行走在刀山火海一般煎熬無助,可她又不得不走。
幾米的距離,她足足走了兩三分鐘。
她站在他面前不敢抬頭,軟白的手指緊緊的絞在一起,唇上瀲滟的小痣已經被咬得有些破皮。
陸晏辭盯著那痣小顆看了兩秒,突然伸手卡住了她的下頜,把她往自己懷里一帶,粗暴的吻住了她。
柔軟得不可思議的觸感,甘甜清冽,帶著淡淡的薄荷味,和三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樣。
這三年里,每每午夜夢回,他想起這個味道,便不能好好入睡。
帶著掠奪和懲罰的意味,陸晏辭在她唇上重咬了一下
溫寧吃痛。
溫寧被嚇傻了,大腦中一片空白,任由他掠奪,而他,腦海中只有赤.裸.裸兩個字:我的!
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很快的,這個吻便讓陸晏辭有些失控,他掌控著她的身體,把她往床上一帶。
細得不可思議的腰肢,比三年前更軟,皮膚比絲緞還要光滑。
朦朧中,溫寧以為自己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個午后。
也是這樣滾燙的身體,也是這樣獸一般血紅的眼睛,重重疊疊的,和眼前的男人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溫寧嚇得渾身都在顫抖,低啞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