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用了很大的力氣去親她,而且是毫無章法的那種親,溫寧覺得他幾乎是在啃自己了。
她嚇了一跳,以為他想在這里做點什么。
她沒有那個膽子,也不能接受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
可他把她抵在墻上,雙手也被他壓制著,根本就推不動。
眼看他的另外一只手也開始往她身上探,她一下急了,一口就咬在了他唇上。
陸晏辭吃痛,頓了一下,松開了溫寧。
他沉沉的看著她,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的擦過被咬得破了一點皮的唇角,聲音有些冷,“不準靠近陸西洲!”
剛才看到陸西洲看她的那種眼神,他突然就后悔今天把她帶過來了。
他太清楚那個眼神里包含的意思了。
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赤果果的占有欲!
以前他把陸西洲放在她身邊,是為了斷了她的桃花,而且以前陸西洲是個典型的紈绔子弟,對溫寧未必有幾分真心。
可自從那次溫寧車禍后,陸西洲就像變了個人一樣,不僅瘋狂的到處找溫寧,甚至為此還和陸雪,陸景禮大吵過一架。
這也是為什么陸景禮要變著法兒想把溫寧趕走的原因。
不過,陸景禮怎么想的陸晏辭沒興趣,但凡是對溫寧有想法的人,都不能留在身邊。
所以,陸西洲以后都不能留在京市了。
溫寧也有些喘,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就變了臉,不過,她不想在此時激怒他。
她柔順的道:“好,我不和他說話。”
伸手理了理陸晏辭的衣領,她軟軟的道:“他們說很多人在等你開會,你快去吧。”
陸晏辭看她挺乖的,心里的那口氣似乎順了一些。
他挑起她的下巴,沉聲道:“就在我辦公室里呆著,哪都別去,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溫寧小聲的答應了,“好。”
陸晏辭這才離開。
一出門,就看到陸西洲站在外面,正一個勁的往門里看。
那樣子,一看就是在找溫寧。
陸晏辭冷聲道:“昨天讓你回京辦的事為什么不去?”
陸西洲一邊往里看,一邊答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給辦證那邊的人打了個電話,讓秘書去辦了!”
“陸西洲!”陸晏辭語氣突然凌厲了起來,“你這個樣子,我不會把陸家交到你手里的!”
陸西洲嚇了一跳,趕緊收回目光,正色道:“不是的,小叔,這事兒也不難,我打了個電話,朋友那邊就幫我聯系好了,只用秘書過去把東西取回來就可以了。”
話沒說完,就看到陸晏辭正冷冷的看著他。
那目光很凌厲,也很冷酷,還帶著警告的意味!
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陸西洲心里有些發慌。
他打小就崇拜陸晏辭,自然,也畏懼他。
陸晏辭在他心里強大得如天神一般。
他從小到大,耳邊聽到的全是陸晏辭做的那些驚天動地的事。
明明只比他大了六七歲,可陸晏辭卻在十八歲的時候就接手了南風集團,二十歲的時候就讓南風集團走向巔峰。
家里老爺子和父親陸景禮的坦蕩仕途,背后也少不了南風集團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