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下,林漫雪低聲道:“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丟人?”
溫寧皺了皺眉,沒說話。
林漫雪是她唯一的朋友,兩人幾乎無話不談。
但她們之間好像有一種默契,就是不過問對方的家庭。
所以,她還是第一次聽林漫雪說自己以前的事。
以前她挺羨慕林漫雪的,以為她是那種小康家庭出來的獨生女,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吃喝不愁,受盡寵愛。
卻不料,她過得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樣好。
不等溫寧回答,林漫雪又道:“賺錢嘛,不丟人,我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
她轉過身,看著溫寧道:“其實我覺得陸晏辭對你還不錯,我聽傅寒年說,他把當年所有欺負你的人,幾乎全部送進了大牢,有些還死得不明不白的......”
溫寧打斷了她:“你也想勸我嗎?如果我說,我和你一樣,也不過是人家的替身,你還勸嗎?”
林漫雪眼里閃過落寞,不再說話了。
過了很久,她才道:“你還是忘不了周言?”
溫寧沒回答她,微微的有些失神。
林漫雪道:“也對,愿意用生命保護自己的人,誰忘得了?”
她笑了笑:“好了,不說了,中午我讓銀杏樓給我們留了位置,訂了好多你喜歡的菜,我們早點過去。”
“還記得以前我們讀書的時候,每次路過銀杏樓,看到外面停滿了豪車,就以為那里是世界上最貴的餐廳,發誓以后有錢了要去里面豪擲一次,結果現在才知道,那酒店只是傅寒年手中的一個小產業,趁著他還愿意為我花錢,多宰他幾次,不然以后后悔都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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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四個人去了銀杏樓。
這是傅家的產業,也是全京市最豪華的酒店之一。
來這里消費的人,大都非富即貴。
自然的,除了檔次高,菜品做的也是一絕。
溫寧這幾天胃口不好,但吃著這些菜,卻覺得爽口,不由得多吃了一點。
陸晏辭看她好像很喜歡吃其中的一道清蒸魚,便把魚放在她面前,又把里面的細刺都挑出來,這才把細嫩的魚肉夾到她碗里。
她低頭慢慢的吃著,陸晏辭就在旁邊看著她吃,似乎她每吃一口,他的心情都會好上一分。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包廳的玻璃門外,有一個人在那里站了很久。
這里面暖氣很足,溫寧是脫了外套的,偶爾起身的時候,一眼就能看到她凸顯的肚子。
外面那人看到她的肚子,眼里的怒意和怨毒更加濃厚了。
用餐結束后,溫寧感覺有些疲倦,陸晏辭便帶著她往休息間走。
她沒有穿外套,突出來的肚子比較惹眼。
偏偏她長相又是比較偏幼的那種,挺個肚子看起來有點和年紀不合,就引得不少人回頭。
人家多看了幾眼,陸晏辭便不高興了,路過樓梯口的時候,便把溫寧圈著發狠的親。
溫寧掙不脫,只得仰頭努力承受著他強勢的掠奪。
兩人一個想躲,一個不肯放過,強勢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