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看了看上面的戒指,緩緩的道:“戒指是你自己主動給我戴上的,你給我戴上了,就是向我求婚了,以后就要對我負責。”
溫寧聽著他的話,總感覺有哪里不對。
明明是他強迫自己給他戴上的,怎么成了自己主動向他求婚?
她揉了揉眼睛,哽咽道:“是你讓我給你戴上的。”
陸晏辭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不悅:“都差不多,沒有區別,你看,我只說了一下給我戴上,然后你就給我戴上了,這是不是你主動的?”
這話明顯不對,但溫寧這會很擔心他不讓自己看孩子,也沒有多想,只得點了點頭。
陸晏辭露出滿意的神色:“戒指都戴上了,是不是就算結婚了?”
溫寧遲疑了。
結婚應該是要領了證才算結婚。
可好像戴了結婚戒指也算,至少名義上是在一起了。
看她不說話,陸晏辭眸光微閃,沉聲道:“你求婚了,我也同意了,這就是在一起了,所以這就算是結婚了,結婚了就要永遠在一起,不能再想著別人了,明白嗎?”
溫寧總感覺哪里不對,但又覺得他說的好像也沒有錯。
結婚了是應該好好在一起。
她揉了揉眼睛,點點頭。
但同時又覺得有些委屈,“你不能再碰洛櫻,我不喜歡她!”
完了又補充了一句:“哪怕碰一下也不行!”
“就算是看到了,也要離她三米遠!”
陸晏辭看到她上套了,松了口氣,開始轉移話題:“剛才她怎么惹你了,你怎么把她頭打破了?那么多玻璃渣子,我看看手有沒有傷到。”
說著,拉過溫寧的手仔細的檢查了一次。
只見她白嫩細軟的手上一點傷口也沒有,這才放了心。
可溫寧一提洛櫻就來氣,怒道:“是她先惹我的,你心疼了?”
陸晏辭低哄道:“打就打了,我也沒說她不可以打,只是她到底是沉舟的女友,對我也有恩,別下死手,不然我處理起來也挺麻煩的,咱們不理她就行了。”
溫寧怒道:“是她先惹我,她活該!”
陸晏辭抱著她親了一下,哄道:“好,她該打,那你告訴我,是不是吃醋才把戒指扔了的?”
對于她扔掉戒指的事,他還是耿耿于懷!
雖然明知道她是吃醋才那樣,但總要親耳聽到她說出來,他才甘心,心里那股怨氣才能得能疏通。
溫寧不說話了。
陸晏辭耐著性子哄道:“告訴我,是不是吃醋才扔的?”
溫寧紅尖有些發紅,低著腦袋點了點頭,小聲道:“有一點。”
陸晏辭挑了挑眉,心底涌上一股暖意,低頭在她耳邊道:“喜歡小叔嗎?”
溫寧耳尖更紅了,有些結巴的道:“干嘛,干嘛問這個,哪有人把這種事拿出來的說......”
陸晏辭繼續道:“回答我。”
但溫寧卻死咬著唇,不肯再說一個字了。
無論陸晏辭怎么哄,都不肯再說一個字。
只是,他問的多了,她臉上的紅暈越發的明顯,甚至有些不敢看他。
這無異于承認的行為讓陸晏辭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