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的,就有強大資本介入,最終開采權落在華國的綠洲集團和新國秦家手里。
而且,綠洲集團掌握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秦家稍遜一籌。
落日余暉下,溫寧站在莊園的欄桿處,遙望遠處的十幾艘巨型游輪。
從前天開始,這些游輪便停在了那里,不走,也不靠岸。
這些游輪和游輪之間用大型鋼板連接起來,看起來像在海中間架起了成片的宮殿一般。
恢宏又龐大!
如廣場般大小的甲板上不時有直升機起落,隱隱還能聽到飛機的聲音。
聽管家周成說,那是來了大人物。
這些游輪都是過來為這位大人物保駕護航的。
而那位大人物,就是此次秦家的合作對象。
據說是北美大型財閥的當家人,更是華國這種超級大國某高層政要家族的掌權者。
手中像綠洲集團這樣的產業有不少。
權勢滔天,富可敵國。
他雖然沒有上岸,卻引得周圍幾個小國家的各種政要和企業家頻繁往來。
溫寧靜靜的看著那片游輪群,心底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那上面有她想要尋找的答案。
這三年來,她已經完全適應了新國的生活,更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就連作為家族繼承人,卻不想管理家族企業,只想當個幕后操盤手這種無理要求,也被父親縱容著。
她應該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吧。
不過,天底下并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以前的事,她不太記得了,只模糊的記得小時候走丟了,一直到三年前才回到父母身邊。
因為走丟的關系,這三年她一直在做心理康復治療。
不過,這治療有些奇怪,每做一次,就覺得又會忘記了什么。
以至于,她覺得丟失了許多重要的人和事。
其實,她還是很想知道自己忘記了什么。
但只要一產生這種想法,就會頭痛得厲害,心也像被人握著往外扯一樣難受。
其實,她隱約覺得,她是談過一場戀愛的,說不定還有一個孩子。
因為,無數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會做同一個夢。
夢里有個高大的男人牽著個小孩一直跟著她。
她看不清男人的臉,只知道那男人一直抓著她的手不放開,那孩子也一直哭,哭著問她,為什么還不去接他。
每當這時,她的心就難受像要炸開一般。
她無數次的想,那個男人是誰,那個小孩又是誰?
難道是她以前的戀人和孩子?
可她只要一回想,就頭痛得厲害。
她也向心理輔導師提及過這個夢,可對方卻只說夢不具有任何意義,她以前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孩子,這只是她沒休息好做的噩夢而已。
完了就會給她做一次深度催眠,讓她得以放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