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準許，齊天頓時滿心歡喜。
省去運輸成本，就能讓煤礦賺到更多的錢了。
“陛下，那我就去了。”
深夜，齊天在工部和公輸拓安排了鐵軌的生產之后，便走出了皇宮。
這時候，鐵牛和百靈也站在了這里等待齊天。
剛一見到齊天，鐵牛就趕緊沖上來道：
“老大，你怎么這么晚還進宮啊，我們找了你一大圈！嚇死我了！”
齊天前兩天和譽王以及劉險峰的矛盾，還在京城之中傳的沸沸揚揚。
真要是走在街上被人敲了黑磚，都不知道是哪路仇家。
今天已經很晚了，齊天還沒有回家。
百靈和鐵牛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趕緊去找了一圈。
最后才問明，齊天竟然是進了皇宮。
“哈哈，有點小事兒，回去吧。”
齊天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便準備離去。
剛巧路上又撞見了一群賣煤的商販，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去。
“這些煤炭，賣的還挺快啊。”
“老大，京城中的這些商販都很有錢，只要是把東西給他們，就直接結算銀子，方便的很。”
齊天最近的煤炭，全都是直接拉過來，就有人一口全吃。
這也方便了不少人。
一念及此，齊天便對鐵牛道：
“這幾天鐵軌應該會很快鋪設好，明天你去跟這些商販說，以后買煤可以去城外的倉庫。”
齊天幫朝廷賣煤，順手也征用了幾個城北的倉庫用于儲藏煤炭。
現在要將人手全都放在煤礦里面，齊天也沒時間將這些東西全都運輸到城里了。
就在城門的倉庫大批量的售賣就行。
“明白了，那我明天去看看。”
這時候，鐵牛點了點頭。
跟著齊天做事情，他也不用自己去思索太多。
“公子，這兩天都沒見你~”
正當齊天和鐵牛交談之際，一旁的百靈也走上來，用溫軟的身軀湊近了齊天。
感受著一絲異樣的柔軟。
齊天轉過頭才發現，這小妮子竟然將自己的手臂放在了懷中晃啊晃的。
“急著見我做什么？”
“你不是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嘛，咱們已經把活字印刷術泄露出去有好幾天了，譽王幾人就算是再不濟，起碼也要將東西做出來了吧？”
她想知道齊天什么時候才開始做紙，打擊杜濤。
“你說的倒是。”
齊天算了算時間，發現造紙術是該提前弄了。
不然讓杜濤真賺到錢，齊天可要不爽了。
俗話說得好，看別人賺錢，比自己虧錢還難受。
齊天可不能讓這老小子賺到手。
回到家，他便開始敲響了蕓娘的房門。
“公子，怎么了？”
蕓娘有些疑惑地走出門，齊天搓了搓手，興沖沖的道：
“走，還有點時間，咱們去試試我的改良造紙術。”
“行。”
蕓娘神色一動，立刻跟著齊天準備走。
“我也去！”
“還有俺。”
百靈和鐵牛一起來到了后面的一處別院。
這里就是齊天選擇的造紙廠所。
里面已經堆放著不少的材料。
在自家做東西，就不用擔心技術泄露了。
他們這個小作坊，雖說產量不會太高，可只用供應給四海書齋還是輕輕松松的。
眾人按照齊天的指引，立刻開始熱火朝天的做了起來。
月明星稀，此時已經是深夜。
外面的打更人，也開始在寒冷的冬季，叫嚷著讓人小心火燭。
齊天抖了抖外面的棉袍，揣著雙手坐在了一邊，睡眼昏沉，卻還是不走。
他的體力和百靈鐵牛是比不了的。
蕓娘剛才也經過了一段休息。
只有齊天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連個午覺都沒有睡。
正當他腦袋朝著下面勾去的時候，一只溫暖的小手也伸了過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條毯子。
感受到了熟悉的芬芳，齊天精神微震，緩緩睜開眼看向了身旁。
“相公，我可以在這里看著，你先回去休息吧。”
葉凝輕輕地將齊天摟進懷中，纖細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齊天的臉頰。
她是習武之人，耳朵很好使。
剛才聽到了齊天的聲音，便穿上衣服，走出來看了看。
“不行，我要在這里看著，有什么問題的話，他們還要問我呢。”
齊天搖了搖頭，打起精神。
這時候，葉凝卻哼了一聲，有些不滿的握住了齊天的手。
“那可不行，相公，來這里吧，他們有什么問題我再教你。”
說完，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齊天眉毛一挑，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膝枕？
“好。”
沒有猶豫，他立刻將腦袋放在了葉凝的大腿上，順勢將她的小手也放在懷中把玩。
要是讓京城的人們看到這幅景象，估計要羨慕的捶胸頓足。
尤其是劉險峰這種追求者。
想到這里，齊天一時間竟是有些得意。
葉凝并未想那么多，和齊天一起坐在了長凳上，旁邊點上三盆煤炭，兩人就這樣等待起來。
自從齊天作出了無煙煤，西伯侯府的煤炭就沒缺過。
平時每個屋子能點一盆。
整個屋子都能暖熱。
至于外面取暖，甚至可以直接點兩三盆。
上次鐵牛帶回來的那些，西伯侯府上下一起用，也沒用掉一成。
正當齊天沉溺溫柔鄉，不知道過了多久之際。
鐵牛忽然叫了一聲。
“老大，好了！”
只見他手上正拿著一張濕漉漉的紙，站在原地哈哈大笑。
將這張紙搭在了他們早就準備好的竹架上，齊天走上前仔細的觀察著。
周圍的葉凝幾人也趕緊走上前。
“紙張細膩雪白，沒有雜色，這是上等的紙啊！”
百靈在宮中待過很久，很有見識。
聞言，齊天也點了點頭。
“蕓娘，咱們的材料做紙，跟市面上的紙比起來成本如何？”
之前他們一直都沒有辦法確定成本。
現在作出東西了，也能大致估算一些。
蕓娘當四海書齋的老板娘已經很久，算賬能力很強，頃刻間便口算出了結果。
“一文錢能做出來三張，看著成色，還都是外面市面上三文錢一張的上等紙。”
“嘶！”
眾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氣。
暴利！
這才是妥妥的暴利。
開個造紙作坊，跟開個印鈔機已經沒區別了。
關鍵是這個工坊還是朝廷和外面的人都不知道的。
只屬于齊天一人的產業！
“好，那就先定個小目標！”
齊天心中已經升騰起了一股雄心壯志。
“相公，什么目標？”
葉凝瞪著大眼睛問道。
微微一笑，齊天道：
“從今天開始，把京城書卷的價格打到只剩下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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