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要是直接殺了廖天寶和縣令,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廖天寶和縣令背后做的那些惡心事,還會因為這兩個人渣的死亡,而搞得這里的百姓人心惶惶。
沈思危在來的路上,就詢問過秋兒一些基本的情況,但聽到夏晚月的話,還是忍不住感到憤怒。
他接過夏晚月遞給自己的罪證,看向夏晚月說道:“夏姑娘,這些女子和她們的家人都已經死了,但是現在需要一個原告,本官才能去廖家捉拿犯人廖天寶,你愿意當這個原告嗎?”
夏晚月聽到沈思危的話,毫不猶豫的點頭答道:“當然愿意!”
沈思危贊嘆的看著夏晚月,佩服她毫不猶豫答應幫那些遇害女子出頭的俠氣和膽氣。
與此同時,他發現夏晚月一行人并沒有馬匹,于是轉身看向身后的捕快說道:“你們騰兩匹馬出來,讓夏姑娘和她的丫鬟,和我們一起去縣衙!”
沈思危的話音剛落,身后的捕快就立刻騰了兩匹馬出來。
夏晚月也聽到了沈思危的話,也沒跟沈思危客氣,拱手說道:“那就謝謝沈大人了。”
說完,她轉身看向身后的春夏冬三人說道:“春兒,你和冬兒共騎一匹馬,夏兒,我和你共騎一匹。”
春夏冬三人都沒有意見。
沈思危等到夏晚月幾人都上馬以后,才開口說道:“夏姑娘,勞煩你們帶我們去這里的縣衙。”
他第一次來狀元鎮,因此并不知道狀元鎮的縣衙在什么地方。
“好!”夏晚月自然不會拒絕,帶著沈思危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縣衙的方向,策馬疾馳而去。
......
狀元鎮,廖家。
廖天寶剛從百里醫廬回到家,就被他爹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他挨了半個時辰的罵,才知道有人偷走了放在書房里的證據,而那些證據足夠讓整個廖家都萬劫不復。
廖天寶剛開始還有些慌張,但很快就放松了下來,肥胖的身軀癱坐在寬闊的太師椅上,不僅把整張太師椅都占滿了,甚至還有一部分肥肉從太師椅兩邊的空處擠了出去。
廖向榮看到廖天寶這幅模樣,原本就已經平息了一些的怒火,頓時又“騰”的一下冒了起來。
他走到廖天寶身邊,憤怒的擰住廖天寶的耳朵,口不擇言的罵道:“小畜生!你沒聽到我剛剛說的話嗎?”
“你殺人的那些證據都被人偷走了!這要是被人拿著證據告到官府,你的小命就沒了,你怎么還一點都不知道害怕......”
廖天寶“哎喲哎喲”的叫喚了兩聲,急忙扯開廖向榮的手,捂住自己被擰紅的肥耳朵。
他氣憤的看著廖向榮說道:“爹,你怎么這么大力擰我耳朵?要是把我耳朵給擰壞了,心疼的還是你和我娘!”
廖向榮看著廖天寶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氣得捂著胸口說道:“你!你知不知道那些證據有多重要啊?”
他現在無比后悔自己沒教好兒子,不該一昧溺愛兒子,結果把兒子養成現在這個蠢樣......
廖天寶看著廖向榮一副氣得快要厥過去的樣子,得意洋洋的說道:“爹,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要是有人拿著那些證據告到官府,完全可以判我個斬立決。”
“但是,您忘了?縣令大人和我們可是一伙的!”
“他收了我們家那么多銀子,還幫著我們做了那么多善后的事......真有人告到他那里,他能不派人來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