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月知道她們也是擔心自己,所以才會開口阻攔,但如果她們不盡快找到機會下藥,在廖府待的時間越久,反而越危險。
她嚴肅的看著春秋冬三人說道:“你們來之前是怎么答應我的?不是說凡事都聽我安排嗎?現在你們三個是準備說話不算數了?”
春兒立刻出聲解釋道:“小姐,奴婢和秋兒冬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擔心你出去下藥會遇到危險,你留在這里,奴婢和夏兒出去下藥......”
夏晚月不等春兒把話說完,就直接打斷她的話道:“從我們進入廖府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身處在危險當中。”
“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給廖府的人下藥,如果我們既害怕這個,又擔心那個,什么時候才能找到機會下藥?”
“春兒,我知道你們擔心我,但我也是認真想過以后,才這么安排。”
“我和夏兒出去下藥,我知道下多少迷藥才能迷暈整個廖府的人,夏兒會武功,如果真的被發現,也可以保護我。”
“而春兒你的性格謹慎,帶著秋兒和冬兒留在這里,看著廖天寶和那兩個小廝最能讓我放心。”
春兒聽完夏晚月的話,被夏晚月說服了,低著頭說道:“小姐,對不起,是奴婢的錯。”
夏晚月拍了拍春兒的肩膀,看著春兒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擔心我,才會阻止我,所以你也無需自責。”
說完,她就帶著夏兒走到屋里可以遮擋視線的屏風后面,準備換上小廝的衣服。
被春兒點了穴道的廖天寶,聽到夏晚月要偷偷出去給廖家人下藥,急得雙眼血絲暴漲,卻又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只能看著夏晚月的身影走到屏風后面,死死地盯著屏風,恨不得將屏風瞪出一個洞。
春兒原本就因為擔心夏晚月而心情煩躁,注意到廖天寶的視線以后,直接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瓷片,朝著廖天寶的眼睛,猛地戳了過去。
廖天寶反應過來的時候,碎瓷片距離他的眼睛,幾乎只有一毫米的距離,再近一點就已經把他戳瞎了。
春兒看著被嚇得臉色慘白的廖天寶,冷冷的道:“再看,就戳瞎你!”
廖天寶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傳來一陣濕熱的感覺,但他來不及想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下意識的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他生怕春兒手里的那塊碎瓷片,真的會戳瞎自己,如果他現在可以動,已經跪在地上求饒。
等到夏晚月和夏兒換完衣服,從屏風后面走出來,就聞到房間里有一股難聞的腥臊味。
她皺眉看了一眼屋里的情況,發現春兒把屋里床上鋪著的床單,撕扯成了長長的布條,然后把布條編成了一條結實的繩子,把被點穴的廖天寶和被打暈的兩個小廝捆綁在了一起。
夏晚月朝著春兒和廖天寶的方向走了兩步,剛想開口說話,就發現那股腥臊味愈發的濃烈。
她忍不住用手捂住鼻子,皺眉問道:“這什么味道?”
春兒聽到夏晚月的聲音,轉過頭看向夏晚月,指著廖天寶,滿臉嫌惡的回答道:“他剛剛被我嚇得尿褲子了。”
夏晚月:“......”
所以這股腥臊味是......尿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