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換好了嗎?宴席快要開始了。”
“好了出來,爸再跟你叮囑敬酒的禮儀。”
是蘭父,蘭母!
指不定還有別人!
蘭溪溪心尖兒一緊,收回看他的視線,捂住禮服避免掉落:“還沒找到姐姐嗎?我還是躲進衣柜吧,你自己解決。”
“站住。”薄戰夜拉住她纖細的手腕:
“你覺得人進來,沒出去,說的過去?還是你想他們把你找出來,當做別有意圖的人?”
他沉穩,霸氣,臨危不亂。
蘭溪溪秀眉一蹙:“可我跟你出去,也會被誤會啊。都是些什么事啊,左右不是人。”
此刻的她,無語又無助,還很悲哀。
薄戰夜本來很生氣,可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怒氣全然不見,他沉穩道:
“莫秘書已經派人去查,等確定是什么情況再說,在此期間,換好衣服,跟著我。”
蘭溪溪:“......”
還能怎么辦?只能這樣。
換好衣服后,房門打開。
門外站著蘭父蘭母,還有盛琛,肖子與。
見‘蘭嬌’小臉兒紅紅的,薄戰夜也在,蘭父蘭母自然理解成了某種意思,歡喜道:
“戰夜也在啊,之前的儀式棒極了。”
“想不到你們這么感情這么好,挺好,挺好,我們很欣慰。”
蘭溪溪從那言語和眼神里看出什么,小臉兒愈發紅。
她和薄戰夜在里面什么都沒有做!
“嬌嬌,頭發怎么還沒換呢?造型師,快過來處理。”
“嬌嬌,一會兒敬酒的都是大人物,你記得一定要雙手,還有手不要太高......”
蘭母溫柔知性的幫著整理發型,蘭父很英俊和睦的叮囑事宜。
兩人皆是年近50,風采不減,貴氣慈愛。
擁有這樣的父母,很令人驕傲。
蘭溪溪望著他們,除了四年前見過他們一次,從小到大只能通過電視或報紙看他們。
原來,他們對蘭嬌這么的溫柔慈祥。
原來,被父母疼愛是這樣的感覺。
而她,估計早已經被他們忘記了吧。
蘭家的女兒,似乎只有蘭嬌一個。
“九爺,蘭董事長,蘭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在蘭溪溪思想之間,一道無比慌張的聲音響起!
眾人望去,只見一個酒店的男服務員跑來。
他跑的很快,額頭上都冒著汗,喘著粗氣,仔細看,腿還有點發抖。
蘭父面色一沉:“大喜的日子慌慌張張做什么?有什么不好的?”
蘭母亦道:“就是,你們服務員的操守這么隨便?”
服務員低下頭,拍拍胸口,整理好情緒,快速說道:
“不好意思,實在是蘭小姐她......她她她......溺水了!”
什么?
溺水?
“你胡說什么?我們嬌嬌在這兒好好的!”
“把這個瘋了的服務員拉出去。”
蘭父蘭母生氣呵責。
蘭溪溪卻是心里一慌。
蘭嬌溺水了?
“什么情況?在哪里?”
服務員看過去,在見到蘭溪溪那張精致好看的臉后,臉色一白:
“蘭小姐?這、這怎么可能?
我之前明明看到一個和蘭小姐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掉在花湖里,現在......
現在都快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