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以小姑娘的心思,怕是越來越氣。

    一時之間,進不是,退也不是。

    “溪溪丫頭。”這時,薄懷燁帶著許宴北進入病房。

    許宴北手中,抱著一束精美清晰的百合花:

    “師妹,才聽老師說你生病,過來看你。怎么樣,病情好點了嗎?”

    蘭溪溪看到花,心情微微好,最主要是不能當著老師和師兄的面和薄戰夜鬧矛盾。

    她微笑著接過鮮花:“嗯,好多了,謝謝。”

    這會兒,她是直接無視他?

    薄戰夜冷著臉,將矛頭轉向薄懷燁:“四伯,你帶他過來做什么?”

    薄懷燁之前在門外可是聽到兩人吵架的,他摸了摸胡子,笑著說:

    “你和千洛那姑娘跳舞跳的恩愛,我看著很般配啊,還有那姑娘愛了你那么久,深情又動人,你不喜歡她多過意不去?

    所以啊,你和千洛在一起吧,別辜負人家一番真心。

    溪溪丫頭呢,我想著她可能會單身,就讓她和宴北多相處相處,說不定能培養成戀人。”

    蘭溪溪小臉兒一緊。

    老師說的什么話?秦千洛喜歡薄戰夜,薄戰夜就必須喜歡,不辜負嗎?

    再說,她和薄戰夜還沒分手,哪兒有當著面拆臺的?

    薄戰夜更是面色一沉,聲音帶著對薄懷燁鮮有的嚴肅:

    “四伯,我當你是開玩笑,不要再說這種話語。”

    “誒,哪兒是玩笑啊?我是認真的。”薄懷燁絲毫不畏懼寒氣,走到床邊,慈祥和藹的對蘭溪溪說:

    “溪溪丫頭,正常女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男朋友和別的女人跳舞交往,你真的很委屈,很生氣,很想和阿九分手對不對?”

    蘭溪溪:“......”她沒那么想。

    真的沒有......

    薄懷燁卻不給她機會,將許宴北拉到床邊:

    “你看看,你師兄長得帥氣干凈,親和近人,最主要是你們都研究手藝,還有共同的話題,在一起交往的話,三觀合,時間合,多好啊是不?”

    蘭溪溪:“......”

    話是這樣說,但感情哪兒是完全看三觀?

    她尷尬,為難,不知如何說能不傷害到老師的好心以及師兄的面子。

    “砰。”一道凳子碰撞的聲音響起。

    坐在位置上的薄戰夜高大身姿站起,冷著臉,寒著眸,大步走出病房。

    顯然生氣了。

    “老師。”蘭溪溪小臉兒焦急,本來就復雜的情緒,此刻愈發混亂。

    “九爺他本來就容易生氣,你怎么當著他面說這些?”

    薄懷燁見她著急的樣子,心里笑了笑,安慰:

    “丫頭啊,別管他那么多,是他的錯,是他不夠負責,你現在管好自己就行,任他去生氣。老師說的,你也可以好好考慮。

    蘭溪溪無語,無奈,無言。

    雖說她真的挺生氣,但完全沒想過分手......

    現在好了,不知道薄戰夜怎么想。

    接下來一整天時間,蘭溪溪沒再看到薄戰夜,她開始猶豫,糾結,要不要打電話解釋解釋?

    打吧,他自己還有錯,她主動,好丟臉。

    不打吧,之前的事的確有點扎心。

    好頭疼!

    正在蘭溪溪糾結之間,江朵兒匆匆跑進病房:

    “溪溪,出事了,出大事了!”

    “啊?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