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先讓蘭小姐和你睡吧,下山后一定要去醫院。”

    說著,她看向蘭溪溪,誠懇道:“蘭小姐,就麻煩你了,我替你照顧孩子。放心,我帶孩子有經驗,會哄孩子睡覺的。”

    蘭溪溪一臉懵逼。

    直到趙心蘭帶著小墨和丫丫離開去隔壁房間,她也沒反應過來。

    本來趙心蘭是不希望她和薄戰夜睡一起的,怎么突然就變得主動請求她了......

    她弱弱望向矜貴的男人:“夜哥,你......你真有哭著流眼淚?”

    薄戰夜嘴角一抽,堂堂七尺男兒流血不流淚,怎會哭?

    他現在恨不得把薄小墨抓回來拍爛他屁股,但看著蘭溪溪詢問的目光,只怕他不承認,她并不安心睡在身邊。

    無奈,他一邊心懷抱著對兒子的怒火,一邊高貴道:“嗯,前段時間有失眠癥。”

    失眠癥。

    竟然是真的!

    蘭溪溪小臉兒瞬間一白,心里五味陳雜。

    她以為他是無情的,即使沒有他,頂多生氣,高冷,封閉自己,但完全沒想到,會得失眠癥。

    完全讓她又擔心又覺得心暖感動。

    她走過去:“今晚我看著你睡,不準動手動腳,乖乖睡覺。”

    之前兩晚,他總是大半夜都抱著她親,摸......

    薄戰夜唇角淡淡一勾,脫下衣服,上床躺下。

    其實,誤以為蘭溪溪和南景霆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沒得失眠癥,只是深夜三點才會強制入睡。

    而她回到他身邊之后,每晚才是真正的徹夜難眠。

    不知為何,他清晰感覺到這次再接近,身體里那些難以克制的情緒越發高漲,洶涌。

    他恨不得把她揉入骨子里。

    狠狠讓她屬于自己。

    若不是強大的抑制力,他真不知做了多少次這種念想。

    “夜哥......你睡著了嗎?”軟甜聲音輕輕響起。

    在夜里如同小夜鶯的歌聲,格外好聽。

    薄戰夜薄唇抿動:“沒睡。

    小溪,你覺得什么時候適合官宣?”

    官宣后,就可以名正言順做任何事,不用再克制。

    他也不想再等到結婚那天。

    冷淡寡欲三十年的薄戰夜,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對男女之事也有著如此強烈的沖動。

    蘭溪溪完全沒聽到他話語里的沙啞暗沉,意外好奇:

    “嗯?怎么突然問這個話題?以前你不是說過隱形交往,不暴露也完全可以做到?現在怎么一心想公開?”

    薄戰夜側過身子,一把將她拉入懷里,借著月光望著她眼睛:

    “今時不同往日,你只需要告訴我,什么時候適合?

    或者......更喜歡直接安靜領證?”

    領證!!!

    結婚證嗎?

    蘭溪溪詫異不已,睜大眼睛不可置信望著他。

    他的眼里深邃如同浩瀚的大海,迷人又滾動著駭浪,并不像開玩笑。

    她心跳‘咚’的一聲加快:

    “你......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