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最善良天真了,從來不會演戲。
你出去就是替我買晚餐嗎?謝謝夜哥,你真好。”
她伸手想拿。
薄戰夜輕輕拍開她的手,面色一本正經:“有心思在意別的人備孕,我以為你不餓。”
蘭溪溪嘴角一抽:“......”
他也太計較了吧!
“那個......我不是在意蘭嬌和薄少備孕,而是蘭嬌她......”和別的男人亂來。
后面的話沒說出口,就戛然而止。
她當時既然答應過蘭嬌,就不會無原則的說出來。
“我是覺得蘭嬌她之前流過產,一般要半年以后才能懷孕,她現在為了地位和名利懷孕,完全不把嬰兒的健康和自己的身體放在第一位。
她還欠著我一條人命,我不希望她那么快作死。”
字字清晰有力,有理有據。
薄戰夜挑了挑劍眉,深邃如同大海般幽黑眼睛鎖著她:“只是如此?”
蘭溪溪點頭:“不然呢?你該不會覺得我在意薄西朗吧?先不說我沒那個心思,就說......我們高高在上、英俊完美、迷倒億萬女性的九爺大爺,什么時候連這點自信都沒有了?”
薄戰夜被問住。
簡單一想,薄西朗和他完全沒有可比性,他在意什么?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語,他端起粥,舀了一勺喂到她嘴邊:“喝粥。”
蘭溪溪頓時一笑。
男人呀,有時候解釋沒用,這種方法更實在!
......
第二天。
趙心蘭的朋友們陸陸續續到達別墅,蘭溪溪本來想早上就回去,可薄戰夜強制性要求她在醫院躺到下午,還特意派肖子與看守著她,直到下午才過來接她。
“生氣了?”薄戰夜見她郁郁不樂的模樣,伸手揉了揉她小手。
蘭溪溪如實回答:“對。阿姨第一次讓朋友來帝城玩,我們做晚輩的理應第一時間照顧,幫忙打理,你讓我在醫院躺一天,很沒禮貌,他們在心里一定覺得我不尊敬他們,嫌棄他們。”
薄戰夜笑了笑:“沒有人那么想,不信我把他們心和腦子挖出來給你看看?”
蘭溪溪:“!!!”
“哪兒有你這樣的?不想和你說話。”
她別過頭去,望著車窗外,丟給他一個后腦勺。
小小的身姿和背影,甚是可愛,似一個撒嬌任性的孩子。
薄戰夜唇角揚了揚,笑意深深,溫柔至極:
“小溪,很感謝你在意我母親,顧及她以及她朋友們的感受。也感謝你沒結婚就操心這些事情。
我只是希望你多休息一下,回頭落下后遺癥,可不好治。”
蘭溪溪聽在耳里,熱在心里。
別的男人遇到類似的事情,只會嫌棄女人做的不夠多,不夠好,甚至責怪女人偏偏在這個時候生病。他能這么細心體貼,挺好的。
不過......
前面的話,怎么顯得她太過主動?已經把自己放在媳婦以及兒媳婦的位置上去對待這種事情?
她小臉兒緋紅:“我只是答應阿姨要幫忙,才會這么在意的!”
薄戰夜側過臉看她一眼:“所以,是我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