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死了,一切才是她的!
蘭嬌如此想著,再次拿出手機,撥打律師電話:
“怎么樣?法院那邊有消息了嗎?”
“蘭小姐,之前按照你說的,提前時間到三天后,另外,我打探了下口風,的確是死刑。”
蘭嬌嘴角一勾:“那就好。
對了,我讓你辦理的犯人不參與開庭,辦的如何?最主要是,蘭嬌她上庭也會辯解,我覺得沒有必要。”
“蘭小姐,九爺有說過無論你什么要求都答應,這個自然也幫忙打理好了。”
“好的,謝謝。”
蘭嬌掛斷電話,嘴角和眼底滿是陰冷得意的笑。
蘭溪溪啊蘭溪溪,一定還在傻傻的等著開庭吧?
可惜了,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蘭溪溪的確在等,在盼。
她以為撐過去三天,只要一上法庭,她一說話,小墨和丫丫,還有薄戰夜一定會認出她。
可是她沒想到,等來的只是——死刑。
“恭喜你,蘭嬌,你的刑判下來了,死刑。”
“明天早上八點執行,好好度過你最后的一天吧。”
什么?
蘭溪溪臉白震驚,拼命發出‘唔唔......’聲。
獄警想到她是最后一天,倒是給她松開嘴:“想說什么?現在想反悔、想道歉,可已經來不及了,還是下輩子好好做人吧。”
蘭溪溪慌張站起身,撲到門口:
“不是的,我不是還沒上庭審嗎?為什么刑判就下來了?”
獄警道:“哦,這個啊,因為你作惡多端,罪證確鑿,無須再次審理,所以蘭小姐給你申請了不上庭,免得你再裝精神病。”
蘭溪溪:“......”
狠,好狠的蘭嬌......
可是,她早該想到的,蘭嬌怎么會給她開口的機會!
她緊緊抓著鐵門,氣憤而又逼迫自己理智:“死前可以讓我見一眼蘭溪溪和九爺,或者我父母嗎?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獄警道:“的確不過分,但是你父母聽說你判死刑,暈倒住院,估計沒個兩三天醒不來。
九爺在給蘭小姐準備慶功宴,怕是沒時間見你。”
“慶功宴?什么慶功宴?”
“蘭小姐的視頻和個人精神獲得最佳優秀杰出青年獎,今晚是頒獎典禮。”
蘭溪溪;“......”
此刻除了腦子里嗡嗡作響,世界里全是一片空白!
不用想,蘭父蘭母一定是蘭嬌動的手腳,頒獎典禮也是,她這是注定要任何人都不能來看她。
她笑了又笑,身子像泄了氣的皮球坐到地上。
為什么?
為什么蘭嬌可以再次得逞?
薄戰夜,你真的連我也不認識了嗎?
......
那一端的薄戰夜,此刻正坐在肖子與醫生辦公室:
“檢查如何?有沒有哪里不對勁?”
肖子與看著檢查報告:“九哥,沒問題啊,你身上也沒有任何不明病毒,很正常。”
正常?
既然正常,為何這三天會對蘭溪溪沒有感覺?
像曾經對蘭嬌那般寡淡?
薄戰夜想到蘭嬌,腦海里猛然掠過一個理智而可怕念頭——當初對蘭嬌沒感覺,現在對蘭溪溪沒感覺......
難道......
事情重蹈覆轍?
現在待在他身邊的不是蘭溪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