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已經冒出一萬個可能。
譬如——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又或者因為應酬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思緒雜亂的快要煩死!
蘭溪溪深吸一口氣,抬手,‘砰’的一聲,推開了包廂門......
然后,整個人僵愣在原地。
只見寬大奢華的包廂內,并沒有女人,僅有盛琛、肖子與、薄戰夜,三個尊貴的男人坐在真皮沙發上,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煙味。
而最大單人沙發上的薄戰夜,俊容冷俊,嘴角明顯腫著一塊淤青紫痕。
他挑眉劍眉:“小溪?你怎么會在這里?”
莫南西松下一口氣的同時,快速解釋:“九爺,蘭小姐擔心你,非要過來看你。還有......剛剛蘭小姐先回了別墅,你不在,才給你打的電話。”
也就是說,他撒謊事情,明顯暴露。
薄戰夜嘴角一抽,眸光收緊,滅掉手中香煙,朝門口穿著睡衣的小女人走去。
五秒后,停在她面前,細碎目光打量她無所適從的小臉兒:
“所以?來抓奸的?”
一句話,說的蘭溪溪心里窘迫不堪,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不是,我只是好奇你為什么要騙我,好奇,單純好奇。”
薄戰夜凝視著她,倒也沒再追問,牽住她手,轉而對屋內的兩人道:
“我和小溪先回去,改天再聊。”
“誒,九哥,不把你騙九嫂的原因告訴九嫂嘛?我們剛剛可是在......”肖子與故意調侃,說的愛昧不清。
蘭溪溪小臉兒愈發臉紅,拉著薄戰夜的大手:“快走啦。”
薄戰夜被她羞澀模樣逗笑,走了兩步,發現她腿腳不方便,一抱將她抱起,步入電梯。
他的身姿很高大,懷抱寬厚而溫暖,身上的氣息更是好聞。
蘭溪溪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僅管害羞,還是貪戀的靠在他肩上:
“有煙味,淺淺酒味,但依然好聞。”
薄戰夜垂眸看她:“身上的傷還沒好,確定要撩撥我?”
“不是。”蘭溪溪飛快搖頭:“人家單純說你的氣息好聞而已。待在你身邊,比任何一個地方都幸福。”
尤其是監獄。
后面的話她未說出來,薄戰夜卻知道她這幾日吃得苦,如同黑夜般漆黑的眼睛閃過一道深邃,唇角苦澀:
“洗澡了?不方便行動,怎么不等我回去?”
蘭溪溪撅起嘴吐槽:“你一天沒出現,誰知道你多久過去呀。再說,你有時間來喝酒,都不去見我,等你替我洗,我可能被自己臭死。”
薄戰夜:“......”
“還說不是去抓奸?話里的酸味快傾滿空氣。”
有嗎?
才沒有好吧?
蘭溪溪想否認,可耐不住心里真的好奇,還是如實問道:
“那你告訴我,為什么過來喝酒?還抽煙?
你很少抽煙的,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薄戰夜倒是沒想到她這么直白,看著她黑白分明充滿好奇的眼睛,他目光晦暗,并未說話。
隨后,將她放進車里,自己也屈身坐進去,坐到她身邊:
“沒什么大事,回去再說。”
“沒大事你更要告訴我啊,這樣搞得我心癢,好奇。”蘭溪溪說著,雙手抓住他大手:
“說嘛,你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說女人撒嬌致命,那蘭溪溪的撒嬌,無疑致薄戰夜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