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溪自責愧疚,聲音滿是哽塞顫抖:“他現在怎樣?度過危險了嗎?”
莫南西如實道:“嗯,剛剛醫生才從手術室出來,說九爺脫離危險,可以轉去病房。
蘭小姐......九爺對你真的是一心一意的,請你別跟他置氣了。”
蘭溪溪現在覺得‘一心一意’這個詞很諷刺。
正要開口,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皮膚白到發光的女人走了過來:
“蘭溪溪小姐是嗎?
你好,我是白莞兒。
聽說你因為我和夜哥哥的事情生氣,誤會,我想替夜哥哥解釋下。
我們什么都沒有,只是我剛回國,身體不好,夜哥哥幫我找醫生,照顧了我一下。
夜哥哥那么在意你,大半夜去門外等你幾個小時,等到心臟病發,你有再多的氣,也該消了。”
聽聽。
這是解釋嗎?
這分明是責怪!
蘭溪溪看著白莞兒,這女人長得如同白蓮,我見猶憐,漂亮水靈。
說出的話,卻是相當不討喜!
果不其然,旁邊的趙心蘭臉色十分不好看。
她是喜歡蘭溪溪的,可薄戰夜畢竟是她親兒子,為了這點小事,就讓一個男人大半夜在外面等,以至于發病,哪個母親不心疼?
她一句話沒說,轉身去病房。
白莞兒的目的,顯然達到了!
蘭溪溪捏了捏手心,看著‘單純無害’的女人,冷笑道:
“毫無關系,衣領上會有口紅印嗎?
毫無關系,會和一個有婦之夫牽扯嗎?
白小姐是吧?我見過的白蓮花太多了,其中,最你最白!最婊!”
白莞兒一直以為蘭溪溪好欺負,哪兒想到會這么沒有禮貌?
她委屈至極:“你、你怎么能這樣?”
“我怎樣了?明明是你和我的未婚夫勾搭,不要裝出一副我欺負了你的樣子!
你要再出現在我未婚夫面前,我看你一次,打你一次!”
蘭溪溪說完,直接轉身,去病房。
這種白蓮花,她不會敗給她的!
薄戰夜也是,眼光就這么低?喜歡這種玩意兒?
病房里。
趙心蘭見蘭溪溪過來,開口道:“你回去照顧兩個孩子吧,我在這里照顧。”
語氣不復之前友好,十分疏離。
蘭溪溪也是做母親的人,她理解趙心蘭,倒是沒生氣:
“阿姨,這件事是我處理不好,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對不起。
我想留在這里,我照顧九爺也方便,您回去吧。”
“哎。”趙心蘭終究也不好再說,只好點了點頭,離開。
不一會兒,白莞兒來了。
不過礙于蘭溪溪的脾氣,她不敢進屋,就那么站在門外,一臉擔憂的望著薄戰夜,臉上就差寫著‘如果你有事,我也不活的’苦情大戲。
蘭溪溪也懶得理她,給薄戰夜揉按。
可能是昨晚他凍太久的緣故,現在手腳很僵硬。
拋去出軌不說,他暈倒到底是她的錯。
于是乎......
當薄戰夜醒來,便看到坐在床邊滿臉自責、小心翼翼照顧他的蘭溪溪,眸光掠過一道詫異:
“小溪?”
蘭溪溪見他醒來,懸著的心總算落回原位。
然,她還沒說話,白莞兒就撲了過來:
“夜哥哥,你醒了,你終于醒了。
你知不知道昨晚看到你暈倒,滿臉蒼白,我擔心死了!
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蘭溪溪:“......”
這白蓮花?還能在瓊瑤劇一些?
她話未出口,剛醒來的薄戰夜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