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為了她在冰湖里待整整六個小時,她唇瓣抿了抿,咬了咬,豁出去:

    “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好幾次了。

    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條件?

    原本只是隨口一說的薄戰夜,眸光里掠過無數璀璨霓虹,伸手一把將她拉入懷里抱著:

    “你說。”

    蘭溪溪感受到他有力的臂彎和呼嘯而來的男性氣息,連忙抬手推住他:

    “你得跟我解釋清楚白莞兒為什么會在這兒?你為什么會還和她有牽連?

    我總不能帶著悶氣弄吧?不然我怕忽然生氣,控制不住力道直接弄斷。”

    瞬間,薄戰夜腿部肌肉收緊:“弄斷你想守寡?小姑娘,還學會威脅人了?”

    蘭溪溪嘟起嘴:“那你說不說嘛?不說我睡覺了,一會兒別叫我。”

    她作勢要下去。

    薄戰夜手腕收緊:“我不說你也睡不著,但現在這種情況,你讓我做那些問題?等說完,我火氣也過去了。”

    “那不正好?”蘭溪溪挑起秀眉。

    薄戰夜嘴角微僵:“我喜歡你那樣,何況你挑起的火,你自己也說要滅,總要負責?”

    如果她沒說話也就算了,說了,如一桶油澆在已經燃起星星之火的草原上,讓火勢越燃越烈。

    蘭溪溪窘迫。

    她這是自己挖的什么坑?

    算了算了。

    “看你現在是殘廢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嗯?殘廢?”男人幽邃閃著暗芒的眼睛盯著她:“要不要讓你試試,到底是不是殘廢?”

    “不要!”

    蘭溪溪嚇得連忙按住要翻身而起的他,拉上被子,鉆入被窩:“你把燈關了。”

    薄戰夜覺得不關燈也沒什么,但她既然說了,他自然順著他。

    ‘咔!’隨著燈光關上,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

    空氣,逐漸上升。

    夜色逐漸彌漫起霧氣,美好,朦朧。

    ......

    也不知過了多久,蘭溪溪像逃一樣走進浴室,洗澡,洗臉。

    她發誓,她再也不想心軟了!

    混!蛋!

    禽!獣!

    好在上方嘩嘩嘩的水淋下來,洗刷身上的不舒服。

    她反反復復洗著心口,好幾次,足足半個小時,才從浴室出去。

    原本,她還在糾結不好面對薄戰夜,哪兒想他已經睡著。

    這個男人!得到滿足,就不回答她問題了?

    騙子!

    可是,蘭溪溪終究還是沒有把他叫醒,而是去兒童房看了兩個孩子,再回來躺在他的身邊,抱著他入睡。

    他的身軀很寬,氣息好聞。

    男人的體溫也比女人高亮度,在冬天格外溫暖舒服。

    很快,昨晚沒有睡好的她迅速進入夢鄉,安然入眠。

    這一晚,無夢,美好。

    第二天早上。

    ‘叮咚~~’

    ‘叮咚~~’

    無數道門鈴聲響起。

    蘭溪溪被響起,睜開眼,見薄戰夜要起身,連忙叫住他:

    “你別動,我去。”

    她快速下樓,拉開門。

    無比意外,外面站著的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