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蘭溪溪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發抖,走過去:
“這是怎么回事?哪個混蛋碰了你?我這就去把他抓回來。”
江朵兒吸吸鼻子,從喉嚨里擠出聲音:“是蘭梟。”
什么?
蘭、蘭梟?
“你和他不是分手很久很久,為什么還會和他牽扯到一起?”
江朵兒一聽,便是源源不斷的清淚掉落:
“我昨晚出去玩,本想約肖少告白,可沒想到遇到蘭梟。
他要我重新開始,我告訴他不可能,說我現在不喜歡他,他就強吻我,說我這輩子別想和別的男人。
然后......我也喝得有點醉,沒有反抗之力,就被他......
關鍵是,還被肖少看到......
溪溪,我......我徹底失去機會,失去愛情了。”
說到最后,她直接痛哭流涕,崩潰欲絕。
蘭溪溪知道江朵兒對肖子與是認真的,膽怯的,心疼抱住她:
“那不是你自愿,蘭梟是強j,我們告他。肖少也許也......不會多想的。”
江朵兒搖頭:“不會的,我本來就配不上他,決定告白也是厚著臉皮想試試,現在這樣一來,我覺得自己更配不上他。
或許是上天的指示,告訴我不配。
溪溪,我要放棄了。
我要和蘭梟結婚。”
結婚!
蘭溪溪震驚睜大眼睛:“你在說什么?和蘭梟結婚?氣糊涂了嗎?”
江朵兒抬起哭紅的眼睛,搖頭:“不,我很清醒,我不配得到真正的愛情,還不如死了心。
反正這輩子我也不會再愛了,嫁誰都是嫁,之前蘭梟虧待我,我現在嫁給他,以后一輩子折磨吧。”
“不是,結婚哪兒有用作折磨的道理?我不允許你這樣做,你先給我冷靜。”
蘭溪溪安慰江朵兒,逼迫江朵兒睡一覺,把腦子睡清醒再說。
之后,等她睡著,她想約肖子與見一面,試探試探想法,結果一直沒有回復。
看來是故意不回。
無奈,她想到薄戰夜。
他們是最好的兄弟,應該問的出來?
想著,蘭溪溪主動發消息給薄戰夜:
【你那邊還好嗎?】
【有點事情找你幫忙?你和肖子與感情很好,能不能幫忙問問,他對朵兒的感覺和想法?】
......
遙遠異國。
薄戰夜此刻剛在基地搭建好帳篷,寒冽大風吹得面色發白,手指發紅。
這兩日,沒有錢幣,他們只能在山上挖藥材,找野物生活。
今日終于靠挖取的藥材換的一面帳篷,能抵擋風雨。
“冷~~好冷。”
“我可能要死在這里了。”
薄懷景幾人瑟瑟發抖。
經過兩晚一天一的折磨,他們身上的戾氣再也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濃濃寒冷和求生欲。
薄戰夜走進帳篷內,看他們一眼,打開行李箱,將里面的暖寶寶拿出來:
“以后還欺不欺負小溪了?”
幾人一見到暖東西,當即亮起星光,猛的搖頭:“不,再也不欺負了。”
“是我們的錯,以后我再也不惹她,再也不受這個氣。”
“九弟,求求你,把暖寶寶給我們吧。”
薄戰夜知道,他們已經嘗到苦頭,倒也沒計較,一人扔了兩片暖寶寶,拿過手機。
然后,便看到蘭溪溪的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