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溪今天之所以過來商場,是傅懿謙告訴她過幾天是母親生氣,打算給國雅琴買禮物。
帶南景霆,是因為傅懿謙,昨晚她留下,說過要聽他安排的。
但她沒想到,會遇到薄戰夜。
她直接說:“我過來給媽媽看鞋子,你呢?陪宋小姐買鞋子?”
言下之意,宋小姐是他什么人?居然在這里親密的買鞋子?
薄戰夜一聽便知道她誤會了。
正要解釋,一旁宋菲兒先一步開口:“蘭小姐,你別誤會,我腿因為救九哥哥受傷了,九哥哥出于愧疚,才請我吃飯,給我看鞋子。
九哥哥他心里只有你,之前還在我面前打擊我,說不可能對我動心。你別因為這點事,誤會九哥哥。”
直接,友好,但,依然少不了那點婊里婊氣。
而且這樣一來,搞得她很小氣。
蘭溪溪心里微微不舒服,不解望著薄戰夜:“她什么時候救你受傷了?”
薄戰夜直言:“在南非雪崩時,若不是菲兒出現,我可能不能回來。”
原來是這樣。
所以,他用這樣的方式感謝嗎?
蘭溪溪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得多謝謝宋小姐,也許沒有她,就沒有你。
無論宋菲兒有什么要求,都要好好答應哦。”
這每一個字,幾乎都染了毒。
薄戰夜覺得像尖銳的箭扎向他。
恰好這時店員拿著鞋過來給宋菲兒試,他道:“你先試,我出去下。”
然后,拉著蘭溪溪到外面偏僻樓道的陽臺:
“吃醋了?”
蘭溪溪搖頭:“誰吃醋了?我不喜歡吃醋,從小討厭吃醋!”
“還嘴硬,看你嘴都翹的老高。”薄戰夜捏捏她臉,柔聲說:“她的確救了我,現在腿腳不便,最少坐半個月的輪椅。我認為在這種情況下照顧,你應該理解。
何況......”
后面的話沒說完,蘭溪溪就打斷道:“我哪兒沒有理解了?
我剛剛說了可以啊,你就算要照顧到床上去也可以的!真的!”
薄戰夜眸光一沉,里面掠過一絲頭疼:“能不能好好說話?不能我就吻到你能。”
“唔!”蘭溪溪唇被強勢堵住,她錯愕睜大雙眼,一把推開他:
“不要,我就是生氣,就是不能好好說話。
她救了你又怎樣,可男人只能給自己女人穿鞋,換鞋。
你居然為她那樣,那之后是不是還能被她洗腳?
如果是,如果你給過我的還能給別的女人,那我不要。”
薄戰夜也就遞了個鞋子,沒想到她能說出這么深沉的道理。
他道:“你們女孩子生氣的理由永遠那么多?
我不是給她穿鞋,換鞋,只是店員不在,她彎腰換鞋腿疼,順手一遞。
如果你晚過來一秒鐘,我已經站起身。
就為那么一秒鐘,你要跟我生氣?計較?還親都不要親了?”
解釋詢問話語,多少帶那么一點無辜控訴。
蘭溪溪嘴角尷尬。
她看到那個畫面,是真的挺生氣的。
可他這么說出來,好像的確挺無辜?
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
薄戰夜挑起她下巴,問:
“那你呢?你和南景霆一起逛街?給媽買鞋?”
言下之意,南景霆有什么身份陪她逛街?給母親買鞋?
那是女婿做的事情!
蘭溪溪小臉兒一下僵白:“那是因為昨晚留下來,答應聽我哥安排,我哥安排南大哥陪我。”
“哦......”薄戰夜意味深長拉長尾音,鎖著她:
“那如果你哥安排你和他睡,你也會和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