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國娉婷,她直接道:“我的婚宴九爺來做什么?我們不需要你的祝福。”
語氣毫不客氣。
畢竟她相當記仇!覺得一個人能無視另外一個人的生活,簡直太過分!
大家臉色一變。
僅管國娉婷和國家身份高,但對薄戰夜如此不禮貌的人,還沒有。
他們紛紛開口道:“娉婷,怎么說話呢?”
“薄九應該就是過來跟你們送個祝福,再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別破壞和氣。”
“嗯,薄九,快過來坐。”
薄戰夜倒是毫無變化和想法,他走過去,對南景霆和國娉婷道:
“雖然平時不是朋友,但你們一個是小溪表姐,一個是小溪青梅竹馬的大哥,我自然要陪同小溪一起送上祝福。
這是我為你們準備的禮物,希望你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一個精美的禮品盒拿出,里面不知是什么,但一看就很貴重。
南景霆收下:“謝謝。”
國娉婷礙于這么多人在場,倒也沒再為難。
她坐在位置上,和南景霆喝酒。
一般別人結婚,都是大家勸新郎新娘喝酒,他們兩倒好,喝的比誰都多。
直到宴會散去,兩人還在喝。
蘭溪溪準備過去勸勸,薄戰夜拉住她:“心疼了?”
她步伐倏地頓住,說心疼也不是,不心疼也不是。畢竟現在不太適合。
最后,還是薄戰夜先一步說:“走吧,他們自有分寸。”
蘭溪溪無奈,只好跟著他離開。
諾大別墅,只剩下兩人。
家里沒有做過多裝修,只有墻壁上沾著喜字。
南景霆眼角的余光目送蘭溪溪離開,隨即徹底暗淡下來。
之前他所說的,都是不想蘭溪溪自責負綴,騙她的。
他的性格,雖不上保守,但絕對不會輕易和女人相處,很難開始接受國娉婷......
“后悔了?”國娉婷聲音揚出,下一秒,起身,直接走到南景霆身邊,坐進他懷里,望著他,說:
“得不到心愛的人,還要娶不喜歡的人,這種感覺應該很難受?
我比你好,我不愛他,只是當初眼瞎,現在覺得嫁給你也不錯。
所以,想她可以,該盡的丈夫義務,還是要盡。”
說完,她直接親上他的唇。
十分利落,大膽。
南景霆無比錯愕怔在位置上!
這是他的初吻!
這個女人,竟這么奪走!
他抬手推開她:“你醉了,我送你回房間休息!”
國娉婷不說話,任由他扶著進屋,只是在倒在床上,他要離開時,抬手一把拉住他,說:
“新婚夜讓我守寡?是不是男人?”
南景霆眸色生氣:“國小姐,希望你清楚,我們是被迫結婚,沒有感情,我做不出這種事。”
國娉婷不悅說:“是又怎樣?依然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可不希望以后人家說我的老公,新婚夜把我丟下就走了。
你有過女人嗎?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