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薄戰夜氣息如同寒冬臘月,南極北極!

    不是老男人就是傻子,這已經不是在踐踏小溪,而是在人格侮辱!

    他大步邁過去,抬腳,一腳將傻子踢飛,踩在他身上:“想見媽媽?那就去地獄見你媽媽吧!”

    話落,又是手起刀落,利落,快速,狠辣。

    傻子慘叫一聲,直接被抹脖,沒了生命。

    此刻的男人,哪兒是那個西裝革履運籌帷幄的薄戰夜?

    分明就是一個可怕的閻羅王!

    別說是大家被嚇得臉白,就是傅懿謙和傅子揚傅子俊都怔在原地:“......”

    他們也想替傅溪溪報仇,但絕對不是這樣的報仇,更沒想到薄戰夜如此冷厲殘忍,不留一絲活路。

    可怕,太可怕了!

    在他們驚怔間,薄戰夜冷冷對莫南西道:“把他們的尸體關進狗籠,石沉大海。”

    莫南西瑟瑟發抖:“......可是九爺,趙老幺還沒死......”

    薄戰夜劍眉挑起,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說著最殘忍的話:“丟下去不就死了?”

    眾人:“......”

    不,他們之前想錯了,這個男人不是可怕,而是可怕至極!

    之后,薄戰夜又對村里的每一個人都進行了懲罰。

    至于怎么懲罰的?自然是碰過傅溪溪的手,全都砍了!

    一旁的三個哥哥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完完全全愣在原地,看了一場殘忍的屠殺。

    而身份正義身份的他們,還不能阻止......

    至于其他在場的保鏢和莫南西,現在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果然,得罪誰都別得罪薄戰夜。

    得罪薄戰夜哪里,都別得罪傅溪溪。

    這句話絕對不是說說,而是真理!

    ......

    清晨,天際泛起紅暈,今天注定是個艷陽天。

    昨夜的黑暗和可怕,也全被光明所消散。

    而原本的貧困村變成殘疾村,這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事實。

    當飛機重新降落回帝城的地平線時,薄戰夜已然消逝一身的肅殺寒意,依舊是那個尊貴耀眼,俊逸不凡的薄九爺。

    他走進實驗室傅溪溪的房間時,更為溫柔,甚至手中提了新買的早點:“小溪,餓不餓?”

    傅溪溪并不知道薄戰夜做了什么,經過看那么久的新聞,她也消散對他的抵抗抗拒:

    “不餓。剛剛實驗室的人已經送過早餐了。”

    薄戰夜柔聲道:“那先放著,一會兒餓了再吃。”

    傅懿謙幾人:“......”

    完全無法將此刻的薄戰夜和昨晚的薄戰夜聯系到一起,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他該不會有第二重人格?

    罷了,眼下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如何讓傅溪溪恢復記憶。

    “溪溪,回家吧。”

    “多看看熟悉的地方,會利于記憶恢復。”

    傅溪溪輕嗯一聲,點頭,然后看向薄戰夜:

    “我可以回去,但在這之前,我想跟你聊聊。

    可以嗎?”

    對于她的請求薄戰夜從來不會拒絕,他讓傅懿謙幾人出去后,無比深邃深沉的目光落在她小臉兒上,柔聲問:

    “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