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薄戰夜緩緩開口:

    “女人最希望的還是實際解決問題,尤其是海瑟薇小姐那么理智聰慧的女人,三言兩語很難哄好。

    所以,第一步,最好讓喬笙遠離你的生活,最好結婚。”

    三人皆是一驚:“???”

    “那么嚴重?”

    “居然要讓喬笙離開才能解決?”

    薄戰夜道:“現在懿謙是有婦之夫,她跟在身邊本就不適合,就算解決這次的問題,以后也會發現其他情況。

    我想,懿謙你也不希望鬧出我那么多凄慘的問題?”

    他的話,直接讓傅懿謙臉色下沉。

    當初薄戰夜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惡毒、心狠。

    雖說喬笙不是那種女人,但如果有個萬一......

    “我知道了!”傅懿謙高大身姿直接從位置上站起,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傅子揚傅子俊:“......”

    “妹夫,實在太佩服你,對愛情和婚姻這么通透。”

    “如果有一天我們能結婚,出現問題,也找你。”

    薄戰夜淡淡勾唇:“那還是祝你們不要出問題。”

    待他們都走后,他一個人坐在夜色下,臉上的情緒一點點下沉,冰冷,如敷寒冬臘月的冰霜。

    所謂對愛情和婚姻通透,全是血的教訓,讓小溪吃了多少苦?

    即使是現在,丫丫還在治療,夜溪也不見下落。

    若是可以,他情愿不要這通透。

    薄戰夜整整三個小時都在院子里,想過去的事,想現在的情況,更想夜溪......

    ......

    翌日。

    秦千洛恢復意識。

    薄戰夜為了獲得夜溪詳細情況,親自前往醫院。

    許宴北卻一臉喪氣沉重告知:“她現在精神徹底失常,連人都不認識,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估計提供不了什么線索。”

    薄戰夜劍眉擰起,漆黑視線看向坐在床上玩弄頭發的秦千洛,面色變得愈發凝重:

    “怎么這么嚴重?”

    許宴北:“可能是這次突然被捕,對她造成致命性打擊,又或者知道自己徹底失去一切希望,變得混沌混亂。”

    “那醫生怎么說?有沒有治療希望?”

    “不確定,通常精神病類最不好治,如果送去專業精神病醫院,估計更瘋,醫生說只能看個人情況,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好。”

    薄戰夜黑眸陷入無邊黑暗。

    這幾日,他已經詢問過小墨傅久,可他們并不知道夜溪走丟那日的具體情況和消息,現在唯一了解詳細情況的秦千洛變成這樣,下一步如何走?

    “九爺,抱歉,是我當初沒有照顧、保護好她,才讓事情變成這般。”許宴北愧疚出聲,一雙眼睛通紅。

    看的出來,他比任何人都難過。

    薄戰夜想起之前傅溪溪讓他詢問的事,薄唇掀開:“既然如此,當初怎么帶你學妹回家談婚論嫁?”

    許宴北聽及此事,臉色微詫:“當時我媽確診癌癥,只有一個月不到時間,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我和我哥結婚,為了讓母親放心,我便帶學妹回家介紹給我哥認識。

    這件事有什么影響嗎?”

    薄戰夜眸光掠過一道波瀾:“當然,她因為此事才遠走,對你再也不見。

    沒想到,只是一場誤會......”

    許宴北:“......”

    而此時坐在病床上的秦千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