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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七十章寒軒與戰爺偶遇

    嚴錚翎走到安叔面前,繃著臉,質問道:“安叔,你告訴我他們給了你多少錢?讓你決定出賣寰亞的?”

    老人臉色有些窘迫,“總裁,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沒有人指使我這么做!”

    嚴錚翎眼底浮出一抹冷笑,“安叔,寰亞任何員工都有資格控訴我。唯獨你沒有。”

    安叔納悶。

    嚴錚翎接著道:“安叔,自從你兩年前生了重病后,你就根本不具備勞動能力。寰亞公司從兩年前就和你解除了勞動雇傭合同。這事你忘了嗎?”

    安叔搖頭,“你騙人。我從來沒有簽什么解聘協議。”

    嚴錚翎朝官曉瞥了眼,官曉立刻轉身上樓。

    沒多久,官曉拿著安叔的解聘協議合同下來,恭敬的遞給嚴錚翎。

    嚴錚翎丟給安叔,“你好好看,這是不是解聘合同。再好好看看,上面的簽名是不是你的?”

    安叔翻閱著解聘協議,難以置信的望著自己的簽名。

    嚴錚翎道:“你每天只需要坐在公司里,即使什么都不做,都拿著和其他人相同的薪水。你以為這些薪水是你勞動所得?你錯了。你每個月的薪水都是從我嚴錚翎的個人賬戶里劃給你的。”

    “換言之,這兩年,不過是我看在前任總裁薄面上,給你一口飯吃。而你不識好歹,恩將仇報,收人賄賂,對我落井下石。”

    嚴錚翎氣勢攝人,“安叔,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來上班了。”

    吃瓜群眾原本對寰亞恃強凌弱很是看不慣,都想幫著老人討公道。

    不曾想嚴錚翎一出現,三言兩語,卻把安叔被欺負的弱者形象扭轉為忘恩負義的小人物形象。吃瓜群眾對他便有許多微辭。

    安叔著急的嚷起來:“你撒謊。”

    嚴錚翎舉起他的手,安叔的手顫抖不已,嚴錚翎道:“是不是我賞你的飯吃,你讓大家看個明白。”

    他的手顫抖得非常厲害,看起來確實是喪失勞動能力的人。

    “無恥。”

    “倚老賣老。”

    人群里爆發出對安叔鄙視的聲音。

    安叔羞得無地自容。

    戰寒爵眸底漫出一抹激賞的光芒,他真是小看嚴錚翎了,這丫頭奸得很。

    兩年前的雇傭解聘合同,分明就是臨時ps的。

    不過安叔喪失勞動力,嚴錚翎樂善好施卻是真的。

    嚴錚翎利用吃瓜群眾濫發善心,不求真的心理,這場心術之戰打得不可謂不漂亮。

    這時候,戰寒爵聽到旁邊傳來一道傲嬌的聲音。

    “臥槽,不愧是寰亞創始人親手調教出來的繼承人,打得了地痞流氓,踩得了蟑螂老鼠,好牛逼一女人。”

    戰寒爵斜眼望過去,戰寒軒的目光剛好轉到他臉上。

    四目相接,戰寒軒錯愕不已。

    “大哥?”

    戰寒爵鷹瞳皺縮,“你叫我什么?”

    戰寒軒瞥了眼不遠處的嚴錚翎,俊臉上浮出一抹心虛的表情。

    然后,轉身就逃。

      戰寒爵趕緊追出去。

    這時候,嚴錚翎走到媒體單位面前,恩威并施道:“幾家不起眼的小媒體,平常都報道一些莫須有的花邊緋聞,原本是沒有資格拍攝寰亞的素材。不過,今兒既然來了,我也沒有攆你們的道理。這樣吧,官曉,把這幾家單位給我記下來,如果誰報道出了與寰亞不符的新聞。給我告倒他們。”

    官曉站出來,笑道:“是。”

    嚴錚翎又笑道,“今兒這些集體辭職的員工,你們媒體給我好好拍攝他們的正臉。這群喝水報復挖井人的小人物,好好報道報道,以后我們寰亞的所有分公司,以及利用寰亞專利技術的合作公司,都不許錄取這批忘恩負義的小人。”

    凌厲的目光落到那些集體辭職的員工身上,怒斥道:“寰亞高薪培養你們,還給你們高額的薪水。你們卻收人賄賂,背叛寰亞。既然你們看不起我們寰亞,那我們寰亞就收回你們學到的技術。以后你們這身本事也沒有用武之地。我愿你們重頭開始,披荊斬棘,滿血復活。”

    那些員工原本也是恃才而驕。結果沒想到嚴錚翎會殘酷到封殺他們。那他們無異于斷送自己的前途。

    以前戰總裁再狠絕也只是禁止其他公司利用寰亞的專利,沒想到嚴錚翎在狠辣無情這塊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總裁,我錯了。我收回辭職信。”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有人開始動搖。

    官曉慍怒,他的血氣方剛不能容忍這些內心齷齪的墻頭草。

    可是嚴錚翎朝他搖搖頭,低聲叮囑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把他們留下來,免得他們助紂為虐。”

    官曉便壓下怒火。

    小媒體單位哪里敢惹寰亞。加上出頭的安叔被嚴錚翎收拾得妥妥帖帖,其他員工也服軟了,媒體單位也怕冒風險,趕緊撤退。

    吃瓜群眾如鳥獸散。

    戰寒爵追了戰寒軒幾條街,終于將戰寒軒堵在一條死胡同里。

    戰寒軒累得氣喘吁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我不跑了,跑不動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戰寒爵走到他面前,伸出腳踢了他幾腳,“兔崽子你繼續跑啊?”

    戰寒軒看到自己的白色西服被戰寒爵踢出幾道腳印,心疼得吼起來,“我可是你弟弟,你這樣踢我?你就不心痛嗎?”

    戰寒爵蹲下來,捏著戰寒軒的下巴,道:“我們看起來并不像。”

    戰寒軒道:“你像你爹,我像我媽不可以嗎?”

    然后又呸了聲,“呸呸呸。我再胡說什么。我們本來就不是親兄弟,我們是堂兄弟。當然不像啊。”

    戰寒爵審問道:“看到我為什么要跑?”

    戰寒軒反問,“那你追我干嘛?你追我我就只能跑啊?”

    “你先跑我才追得。”

    “你不追我,我就不會跑啊。”

    眼看就要落入“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死循環里,戰寒爵話鋒一轉,“想挨揍了?是不是?”

    戰寒軒苦著臉,“不是說你失憶了嗎?失憶了還這么兇?臭脾氣怎么一點沒改啊?”

    戰寒爵道:“既然是我堂弟,想必知道我的很多事情。這樣吧,我請你吃飯,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我。”

    戰寒軒的頭搖得撥浪鼓似得,“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