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還要擺譜?
掃了眼蒙在鼓里的安墨如,她深深嘆了口氣,“行吧,哪里找他?”
別墅書房里。
秦一說了地址,隨后掛斷電話。
沖秦雋微微點頭,表示風溪答應了。
“馬上要見到安墨如了,心情如何?”秦雋問一旁始終一言不發的黎燃。
黎燃面上始終淡漠,“我又不是沒見過。”
秦雋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同是天涯淪落人,自然多問了一句,“你就沒有什么要分享的?”
“沒有。”黎燃起身,“盡快解決這件事,我不想她承受這些。”
“呵!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
“什么樣?”
“護犢子的模樣。”
跑馬場外。
風溪拖著安墨如下了車。
“干什么呀!我可是員工,是你的寶貝藝人,你出來談事帶我這個大寶貝,會不會大材小用了。”安墨如緊緊抱著雙手,一副被風溪逼良為娼的可憐樣。
“我當初簽合同的說過的,不陪酒不陪睡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現在變卦了,就要你硬上,你干不干?”
“正義在哪里?良知在哪里?”安墨如鬼哭狼嚎起來,“救命啊!”
風溪太陽穴又突突的疼,白了一眼她,“你放心,你要見的人對你沒興趣。”
秦雋真正想捉弄的人是自己。
只是她也納悶,秦雋居然特意把安墨如叫了過來。
“什么?竟然對我沒興趣?”安墨如換了臉色,又急了起來,“我這么美,黎燃這老板,叫什么秦雋的,是眼睛瞎嗎?”
風溪苦笑,她是真想把安墨如的嘴封起來,“你說是就是吧。”
戲也演夠了,安墨如清了清嗓子,湊到風溪邊上,沖眼前空曠無垠的跑馬場揚了揚下巴,“到這里談事情?這秦雋確實口味獨特。”
“你說他該不會把我們囚禁起來,當他的玩物吧。”安墨如咋呼道。
“你到底是看了多少虐戀情深的劇本,平時沒少充錢看吧,你能不能干點正事兒,想想下部電影怎么拍?”
風溪恨鐵不成鋼,只想用手指戳安墨如腦袋。
“你放心,這次我一定完美發揮,爭取再得個獎給你。”安墨如嬉皮笑臉道。
“那行,這算是你的軍令狀,我記著。”
兩人走了進去,換上馬術服,被秦一帶到了騎馬場。
遠處,黑色騎裝的兩人朝她們策馬而來。
其中一人是秦雋,旁邊那人看著眼熟......
安墨如看清人影之后,汗毛倒豎起來。
“我有事,先走了。”
她逃也似的離開。
黎燃勒緊馬繩,冷然的眼神一直牢牢鎖在安墨如的身上。
看她頭也不回的撒歡跑,夾緊馬腹,朝人跟去。
兩人你逃我追,看的風溪好笑,她撇著嘴搖頭,“無論得多少次獎,這心理素質還是不行,得向我學習,要淡定如狗才行。”
“淡定如狗?”
秦雋的聲音從后方傳來,“你不是不認識我嗎?還需要裝淡定嗎?”
風溪轉過身,勾唇輕笑,“亂說的,秦總不必在意。”
她心里已經大概清楚。
之前沒摸準,還以為黎燃掛了安墨如電話,是真的不想理安墨如。
今天看到這一幕,顯然是黎燃心里一直記掛著才對。
遲遲不發聲,根本就是黎燃想重新和安墨如扯上關系罷了,就如同秦雋找上自己一樣。
“好點了嗎?”秦雋問。
風溪左右看看,指著自己,“你問我?我好什么?”
秦雋只覺得胸口那股燥意又涌了上來。
她分明知道自己問的是什么。
“我問的是玲瓏飯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