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小鬼。
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對安與希表白。
甚至還讓他替顧夜辰背黑鍋。
天知道,他也沒有得到安語溪的心。
甚至他比江淮還慘。
到現在都沒有勇氣表白。
此時此刻他看著江淮雖然生氣,可心里卻也有一絲羨慕。
如果他也能有勇氣向安語溪表白就好了。
可是他怕自己這么做的話,卻讓他和安語溪好不容易親近了幾分的關系,徹底斷裂。
所以他不敢。
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江淮當眾對安溪說這些。
心在瘋狂的顫抖,卻無計可施。
說完了這一切的江淮,眼里已經沒有殷澤了,只看著安語溪道:“我說完了,你走吧。”
畢竟這是他一個人的事。
他也從來沒有期望過安語溪能給他回報,他只是想讓她正視自己這份感情而已。
說完江淮便起身,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食堂。
殷澤死死的盯著江淮離去的方向,心里似乎也有什么東西被點燃了。
安語溪驀然回神,發現周圍不少人都在舉著手機拍他們,頓時一臉無奈的低下了頭:“沐朵,我們走。”
真是太丟人了。
她真是沒臉上學了。
看來去公司實習的事情還是得提上日程。
盡可能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殷澤看著安語溪離開,也只能無奈的跟著她一同離去。
但安語溪一路上什么話都沒說,告別了他和沐朵便上車去劇組了。
沐朵看著遠去的車子,不禁嘆息:“語溪最不擅長面對這些事兒了,但是江淮那小子今天還真是挺勇的,不管怎么說,好歹將心里話說出來了,應該會好受很多吧。”
一陣風吹過,殷澤的心陷入了無盡的失落,他的心里又何嘗不是堆積著很多話,不敢與人說呢。
安語溪心情煩亂的去往劇組,路上則先去了醫院,來將石膏拿下來。
本來時間這么短,安宇然覺得有些冒險。
但是安語溪卻執意拿下來好的更快,他就答應了。
沒想到拿下來發現安語溪的手真的能動了。
安宇然眼底滿了不可思議。
安語溪看著三哥震驚的樣子,微微一笑:“我這次也是在研究快速骨折的方法,也研制出了一些中藥的特效藥,還有針法,但是骨折的地方依然沒有那么快恢復,不過打開了石膏,可以在患處上草藥再進行針灸,會好的更快。”
如果她能把自己盡快治好,那就代表,她這個方法用到顧夜辰的身上同樣可以讓他快速好起來。
安宇然聽著不禁有些振奮:“那你這不是又一大突破性的治療方式嗎?要是寫成論文,肯定又會引起震撼的。”
安語溪搖了搖頭:“華夏醫術,博大精深,我們自己留著就好了,何必要宣揚到國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