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門前,月風走出來,正在對守門的府兵說著話,風千嵐悄悄豎起耳朵。
“等下主上還要出去一趟,無論誰來,都說沒空不見。”
“是,月風首領。”
風千嵐眉心微凝,原來他今日還要出去嗎?
既然他那邊有事,那他們二人的那些事兒,就下次再說吧。
風千嵐轉身離開后,燕王府穿云院中,燕北夙并沒有像方才月風說的有事再出府,而是一個人負手站在屋內窗前,看著外面的枯枝白雪,墨瞳極深。
有事出府不過是對外的說辭,燕北夙自己也清楚他今日去了平陽侯府,會造成怎樣的后果,一是因為這點不想見人,二也是因為他今日身子著實不適,沒心神去和那些人周旋。
“咳咳……”窗外風聲加大,他忍不住握拳低咳了聲。
“主上,您怎么又在吹雪風,先把藥喝了吧。”月風端著藥進來,滿臉擔心。
估計心里還在置氣,燕北夙依舊無視那碗風千嵐的藥,冷聲問,“所以,那個人叫夜尋的男子,是她在外面撿回來的病人?”
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月風微怔,隨后點頭,“按月殺的話,事情的確是這樣的。”
燕北夙沒說話了,抬起森冷墨瞳繼續看去外面,這姿態似是在賞景,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其實是在等人。
等誰呢?除了那個脾氣和他一樣臭的女子,還能是誰。
只是,都過去這么久了,她居然還不來嗎?
今日為了給她撐腰,燕北夙不惜犧牲自己如今的安穩局勢,在他看來,這已經算是他的低頭了,可這女人怎么還沒動靜?
難道真要他親自去找她不成?
思及此燕北夙臉色又難看了起來,“出去,本王想一個人靜靜。”
月風:……得,又來了。
看來除了風姑娘親自來勸,就算是天王老子駕臨,這碗藥主上也是不會喝的了。
城西客棧。
風千嵐去見燕北夙的事暫緩后,便回到了客棧,打算來看看夜尋昏睡這么些天,醒了沒有。
沒想到才進來,就看到了那空蕩蕩的床榻!
“沒人?”
難道夜尋醒了,然后去找自己?
但很快風千嵐就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為她發現,那張她留下的紙條,并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且床蓐也十分平整。
倒像他是被人給直接抬著帶走的?
被誰?
就在這時,身后客棧二樓拐角傳來響動,風千嵐頓時警覺,警惕回身,卻是對上月殺的臉。
“是你啊月殺。”
風千嵐松了口氣,隨后想到了什么,她盯著月殺開始打量,一副懷疑的樣子瞇眼質問,“不對啊,這兩日除了我就只有你在這晃悠,難道是你小子趁著我不在,偷偷把夜尋帶走了?”
“哼,月殺,趕緊如實交代,不然我讓你走不出這客棧大門!”
月殺:……
“風姑娘,不是我。”
“不是你還能是誰?你可早就看人家夜尋不順眼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風千嵐一副看穿了他的樣子。
好吧,雖然他的確看不爽夜尋,甚至是想殺了他,但當他準備去動手的時候,客棧里卻發生了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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