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對江夜拋了個眼神，“你說是吧，江總。”
江夜只是笑笑，低頭喝茶，看了一眼陳藝沒說話。
泡泡澡，喝喝茶，這些話并沒有被陳藝在意，不過談談合作投資的事情，倒是讓陳藝精神抖擻，她臉上布滿笑容，問道：“方總，不知道你想給我們合作那一塊的項目呢？”
方宇程再次給陳藝將水杯倒滿，他說道：“陳總，咱們換個地方說吧。”
幾分鐘后，三人從公眾休息區換到了安靜的包廂內。
聽完方宇程合作的想法之后，陳藝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她問道：“方總，你要以我們的名義投資兩千萬做聾啞人學校？我想知道，你怎么收益？如何做到回本呢？”
現在陳藝踏入商圈的時間并不長。
思維特別的固定。
認為做生意投資就是用來掙錢的；導致她無法猜到方宇程的想法，投資聾啞人學校，完全屬于公益活動，沒有任何的收入來源，也就是說，這兩千萬和白白扔掉沒什么區別。
方宇程看了一眼江夜，然后笑著看向陳藝，“陳總，有句話，不知道我當講不當講。”
“請說。”陳藝立刻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陳總的格局有點小！！”
方宇程說完，立刻看向江夜，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敬畏，不過看到江夜只是淡淡一笑之后，他懸著的心終于落進肚子里面，雖然這些話是江夜讓他說的，但說出來，真心有些害怕。
陳藝是個脾氣很好的女人，同時也很容易接受自己的缺點。
她揉了揉腦袋，笑道：“方總批評的是，我做生意時間不長，眼光不長遠，而且格局也很低，但是我會好好學習，希望以后方總可以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當。”
方宇程在生意場上也是個老油條，他道：“我肯定會將知道的，全都告訴你，首先陳總要記住，做生意，最值錢的并不是錢，而是聲譽。”
“如果沒有生譽，做什么都不會長久，一旦有聲譽，想不掙錢都難。”
“投資聾啞人學校，雖然掙不到錢，但是可以掙來聲譽，到時候，稍微操作一下，就可以掙到大把大把的金錢，陳小姐，你品一品，我們華夏什么錢容易掙？”
陳藝捏著茶杯，品了好長時間，忽然恍然大悟。
“我明白，方總！！”
“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偷偷給你說幾句。”
方宇程先是看了一眼江夜，然后繼續說道：“聲譽這個東西呢，可以幫助一個人飛黃騰達，也可以讓一個人掉入萬丈深淵，哈哈哈哈，陳總，我這個人多嘴，你就當我開玩笑而已。”
雖然方宇程的話，沒說太明白，但是卻讓陳藝受益匪淺。
看似方宇程在講大道理，可是這些話，完全就是教給陳藝如何化解眼前的困境，他們的設計圖被夏莎給搶走了，硬碰硬肯定是打不過，完全可以從聲譽入手。
明白了，這一下，陳藝徹底明白了。
“方總，謝謝你，聽君一言勝讀十年書啊！”
“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陳藝立刻舉起茶杯，站起身來，對著方宇程客氣道。
“哈哈哈哈，好。”
方宇程先是看了一眼江夜，然后立刻站起身來，和陳藝碰杯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