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修仙,從一本葬經開始 > 第70章 被小心眼給坑了
  俞悅悅一聽就來氣,這是賊喊捉賊嗎,剛才到底是誰跟葉從文在房間里面干壞事?

  你藺小魚是想學豬八戒倒打一耙嗎?我偏不讓你得逞,一氣之下又打開房門,神情不善地質問道: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證據在這里胡言亂語。”

  誰知藺小魚竟不理自己,側身避開俞悅悅,就往葉從文身上撲去,熟練地掛在葉從文身上,一面笑嘻嘻地問道:

  “還不讓我叫你哥哥,我就說你比我大嘛,還不承認,悅悅姐也是一個壞胚子,跟著你合伙騙我,都壞死啦!”

  拿起粉拳在葉從文胸膛輕輕地捶打,一張臉甜得仿佛吃了蜂蜜一樣。嚇得葉從文趕緊把這瘋丫頭放在地上,看著俞悅悅那要殺人的眼神,葉從文只好一本正經地問道:

  “到底怎么了,我和你悅悅姐什么時候騙過你?”

  藺小魚正興奮著,也不想那么多,立即挺著傲人的雙峰說道:

  “你自己睜大眼睛看看,我這上面是什么?”

  葉從文聞言頭上迅速爬滿一頭黑線,姑奶奶,你別添亂了行不行,你悅悅姐都要奪門而出了。連忙守在門口,不讓俞悅悅出去,一邊建議道:

  “這種事情還是讓你悅悅姐看吧。”

  “別在我跟前假惺惺裝清純,沒穿地時候都看過,好歹現在還披了一件衣服,裝模作樣給誰看呀,你要是嫌我礙事,就放我出去,不正合你心意?”

  “悅悅姐你什么意思,你說誰沒穿衣服呢?

  我這不是穿得好好地嗎?

  睜大眼睛看清楚這上面的字,俞從文,十八歲!

  兩個人還合伙騙我,說我從文哥才十五歲,我看這鬼主意就是你俞悅悅出地!”

  俞悅悅和葉從文驚得鴉雀無聲,全都走過去好好看了幾眼,確實是寫著:俞從文,十八歲。

  “怎么回事,難道把我跟俞悅悅搞混淆了?”

  葉從文立馬盯著俞悅悅地練功服看,果然上面寫著:

  俞悅悅,十五歲。

  “那苦瓜妹搞什么名堂,一共就三個人還要記錯?不行,我得找她們理論去。”

  葉從文十分不爽,這獵魔衛學徒營地人辦事也太不靠譜了,這么簡單的事情都能搞錯,將來還能指望它什么?

  這可關系到自己的大好前途,以自己的武學修為進展情況,再有靈藥的加持,五年之內達到大宗師圓滿境是很有希望的。萬一到時候獵魔衛見自己天賦過人,重點栽培,優先給自己修煉鍛體神術也不是沒有可能。

  突然之間給自己改成十八歲,兩年之內達到大宗師圓滿境顯然有點倉促,運氣要是差點,二十歲之前萬一沒有達到大宗師圓滿境,被人趕了回去,那該多冤枉呀?

  “什么苦瓜妹,從文哥,你說得是誰呀?”

  葉從文也沒有心思去回答藺小魚的疑問,大步就往外面走去,現在心里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要讓苦瓜妹把自己的年齡給改過來。

  俞悅悅看著自己衣服上的信息,頓時就懵了,十五歲,這不是葉從文的年紀嗎,怎么會變成自己的?

  看著葉從文匆匆忙忙跑了出去,此時也顧不得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立馬追了出去。

  此時天色已晚,黑夜降臨,若不是借著路邊木屋的燭光,只怕連路都看不清楚。

  俞藺二人跟在葉從文身后飛快地跑著,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才來到之前報名的地方,可惜一片昏暗,悄無聲息,連個人影都沒有。

  “你不要心急,我們明天去找她改回來也是一樣的。”

  俞悅悅見葉從文一路狂奔,心情焦躁不安,只好出言安慰。藺小魚在一旁不解地問道:

  “從文哥,大晚上的你跑什么?苦瓜妹是誰呀?”

  “苦瓜妹就是那個收學雜費的女人,好像叫什么甄小心。我看她改名叫甄大意算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葉從文郁悶地說道,跑得累了,只好坐在路邊石階上,嘴里忍不住抱怨幾句。

  “甄小心這個女人背景不簡單呀,聽我哥哥他們打聽到的消息說,她好像是獵魔衛學徒營隊長的親妹妹。

  咱們這幾千號人都歸她哥哥甄自在管,大家都說她是個小心眼,你不要亂給她取外號,小心她聽到了記你的仇,在后面給你使絆子。”

  “甄自在的親妹妹?甄自在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呀?好像在哪里聽過。”

  葉從文喃喃自語,心中焦急萬分,注意力無法集中,一時也想不起來。

  “甄自在你不記得了,咱們在青山鎮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就是因為他沒把那頭犀角象綁好,差點害得我和悅悅姐被踩成肉餅。”

  藺小魚氣呼呼地說道,顯然心里還在記恨甄自在。

  葉從文聽藺小魚說完,腦中浮現出那個會神術的白衣年輕人,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那也不能全怨甄自在,人都有疏忽大意的時候,估計他也沒料到犀角象生命力如此強悍吧,手臂粗的麻繩都被那頭象給繃斷了。”俞悅悅輕輕地分辯了幾句。

  “踩死了那么多人,一句疏忽大意就能了事?沒有做好萬無一失的能力就不要出來顯擺,還廣發帖子讓我們去參觀,我呸,下次別讓我看到他,要不然我定要吐他一臉口水。”

  藺小魚憤憤不平地罵了幾句,看著俞悅悅,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不可思議地盯著俞悅悅問道:

  “悅悅姐,你真的很奇怪呢,要不是我從文哥眼尖手快救你一命,只怕你早就踩成一坨肉泥了,聽說你爺爺都破口大罵了甄自在兩三天。

  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居然還替那混蛋說好話,難怪大家都在謠傳你想嫁入甄家豪門,你不會真對那混蛋有意思吧?”

  一句話頂得俞悅悅啞口無聲,本想反駁幾句,卻聽葉從文冷冷地說:

  “別扯那些無關的事情,這個甄小心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又沒得罪她,她怎么會給我使絆子呢?”

  “這女人相貌平平,脾氣可不小,誰要是不給她小費,或是嘲笑她長得普通,她就在背后使壞。比方故意搞錯你的衣服型號呀,給你指錯住房的方向呀,讓你平白無故繞一圈冤枉路,稀奇古怪的方法層出不窮,這兩天有好多學徒都被她整過。”

  聽完藺小魚的話,葉從文猛地站了起來,朝著俞悅悅問道:

  “那個金幣是你故意多給的?”

  俞悅悅點了點頭,沒好氣地說:

  “我那個時候掐了你好幾下,誰讓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原來如此!苦瓜妹肯定是沒拿到小費才故意坑我,這么說我就算鬧到他哥那里去,甄自在肯定幫親不幫理。何況真要追查到底,我只是個冒名頂替的人,莫仁信要是背地里告我一狀,只怕到時候走人的就是我了。

  算了,這口氣我咽了!怪也只能怪自己對錢財太過執著,連俞悅悅掐了自己幾次也沒有反應,平心而論,就算當時俞悅悅告訴自己那個金幣是小費,恐怕自己也不會給那小心眼,一個金幣,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費,憑什么送她做小費?

  “人不在就算,肚子餓了,我請你們兩個去酒樓吃飯。”

  葉從文掏出那枚金幣,真恨不得立刻把它吃掉!

  “從文哥,你怎么垂頭喪氣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藺小魚小心地問道,因為葉從文的臉色確實不太好。

  “你從文哥他被———”

  “俞悅悅,吃飯你去不去啊,你要不想去,我就跟小魚兩個人去吃燭光晚餐了!”

  葉從文生生打斷俞悅悅的話語,就當自己為她背鍋吧,現在俞悅悅變成十五歲了。再有五年時間,晉級大宗師圓滿境的可能性會多很多,若是再能得到甄自在的青睞,助她修成鍛體神術的可能性極大。

  至于真實年齡,甄小心仗著自己親哥都可以隨意更改他人年齡,我看這多半是個幌子,極有可能是學徒太多,資源不足,故意搞出這么個門檻用來淘汰人的。

  誰說過了二十歲就不能鑄鼎?根據是什么,他們獵魔衛又拿什么秘法來判斷學徒的真實年齡?幾千人一個個地查嗎?

  還不是靠這些家族自覺填報,十五歲硬說十四歲恐怕也沒人追究吧?

  報名的時候也就隨便問了幾句,也沒見有專業人士過來測測大家的骨齡,看樣子獵魔衛根本就不關心這個問題。或許,只有達到大宗師圓滿境,具備修煉鍛體神術資格的時候才會測查真實年齡。

  葉從文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猜測得八九不離十。

  “我們兩個人去吃燭光晚餐,哇哦!從文哥,你怎么突然之間對我這么好?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快到我都懷疑自己在做夢了,悅悅姐,麻煩你也掐我一下。

  不行,那么隆重的場合我要先回家洗個澡換套連衣裙。”

  藺小魚在一旁哇哇大叫,整個人興奮得不得了,氣得俞悅悅臉色發青,沒好氣地說道:

  “你都已經是他的人了,吃個燭光晚餐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我就不去打擾你們倆了,省得惹人厭煩。”

  話剛說完,竟自個兒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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