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回家吃飯!統領起碼要到半夜才能回來。”
葉從文示意眾人不用等了,自己則抱著俞悅悅往自家別墅走去。葉從文身法極快,三兩步就走到家門口,俞悅悅怕被卞晚晴嘲笑,連忙低聲細語地哀求道:
“葉從文,快放我下來,姐姐在后面看著呢!”
“我要是不看著,葉從文是不是就可以亂來了?”
卞晚晴緊隨其后,干脆在葉從文肩膀上推搡一把:
“聽到沒有?我俞妹妹被你的洪階魔核和一品寶藥征服了,你趕緊帶她去房間造雙胞胎吧!飯菜我就不給你們兩個留了,反正起碼是幾個時辰以后的事,飯菜留著也變冷了。”
俞悅悅哪聽得下這些話,一張臉登時變得通紅,一想起自己跟卞晚晴地約定,把魔核和寶藥往儲玉里一放,立馬就從葉從文手臂上掙扎下來。
俞悅悅腳跟著地,立馬就說道:
“你們都坐好,我給你們把菜端上來。”
轉身就往廚房走去,葉從文見自己地好事被卞晚晴打斷,沒好氣地說道:
“還站在這里干嘛?趕緊去把飯菜端上來,多大的人了,連這個規矩都不懂?”
卞晚晴還未回話,一旁地賈珍珠吐了吐舌頭就往廚房走去,幫著俞悅悅端菜盛飯,忙得不亦樂乎。
“怎么著,怪我壞了你地好事?”
卞晚晴笑吟吟地問道,見葉從文不回答,干脆大大咧咧地坐在餐桌上,對著慕容蓮說道:
“做姐姐地就該有做姐姐的派頭,蓮姐你說是不是?”
“我只是個客人,客人要是主動進廚房端菜,主人會不會怪我不懂禮節?”
慕容蓮婉轉地回答道,看著這些媳婦明爭暗斗,自己也覺得挺有意思,一臉好奇地盯著葉從文,倒要看看他怎么處理。
葉從文也拿卞晚晴沒辦法,俞悅悅都學會洗衣做飯了,這女人雙手不沾陽春水,衣服依舊穿一套扔一套,大小姐的習慣恐怕這一輩子都改不了。
葉從文坐下來,朝著餐桌上的菜一打量:
都是一些熱鹵涼菜,紅油配綠菜,雖然菜式簡單,但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一看就知道俞悅悅是專門照著自己的口味做的。
雖然沒有木豆芽廚藝好花樣多,但至少比到卞府金湯客棧專賣店隨便買幾份招牌菜加熱一下要有心。
葉從文也不跟人客氣,接過賈珍珠盛好的米飯,二話不說就開始風卷殘云吃起飯來。
俞悅悅挨著葉從文坐下,見葉從文吃得香,連忙拿出自己特意制做的血葡萄酒,給葉從文滿上一杯,一臉期待地邀請道:
“葉從文,你嘗嘗看,我這果汁調得怎么樣?”
葉從文端起杯子嘗了一口,突然發現是血葡萄酒,這才驚訝地問道:
“你在哪里摘得血葡萄?這味道比學徒營的還要好!”
“上個月從荒階戰場上回來的路上,我無意中看到一顆血葡萄藤,所以我就把它都摘回來了。你要是喜歡喝,到時候我就把酒桶帶在身上,一共有八桶,保證喝到你滿意為止。
可惜小魚不在這,要不咱們三個人又可以坐在院子里對月飲酒了。”
俞悅悅一想到自己在學徒營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頓時就流露出懷念的神情出來。
“血葡萄酒?”
慕容蓮不吃飯菜,但可以喝點果汁酒水解渴,見那血葡萄酒果香濃郁,色澤紫紅,也動了想品嘗一口的心思。
俞悅悅連忙給眾人都滿上一杯,讓大家都嘗上一口,給個中肯的評價。
卞晚晴和賈珍珠各嘗了一口,紛紛亮出大拇指贊揚俞悅悅手藝精湛腦洞大開,竟然想出這種絕妙辦法。
“這都是葉從文教我的,當初我們在學徒營修煉功法時,他嫌武師營的果汁酒水賣得太貴了,所以他才想出自己摘野果釀成果酒,我們三個人經常關著門偷偷喝酒吃飯,一個學期下來,竟然從來就沒有讓別人發現過。
現在想起來,也是挺有趣的。”
俞悅悅一說到在學徒營的往事,整個人眉飛色舞,言笑晏晏,足見她對那段時光的留戀。
卞晚晴和賈珍珠對望一眼,都流露出艷羨的眼神,當初自己也在學徒營修煉,可惜記憶中除了修煉功法,就是伙同甄英俊比武切磋,三人實力皆在伯仲之間,誰也不服誰。
“你們都能在學徒營修煉功法,不像我們柱國公府,從小到大都在公府內度過,除了堂兄堂弟,十八歲前別的男人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慕容蓮哀嘆道,聽俞悅悅說了很多學徒營有趣的事,包括葉從文帶著她們兩個去澧水源頭挖靈藥,去宗師營比武贏金條。特別是以凡人境的實力竟然敢到魔獸幼崽爪子下掏它的四色靈藥,還從異鱗虎頭魚口中死里逃生,又見到過爪子比山頭還大的妖禽。
頓時就對學徒營無比向往,相比于自己那按時吃靈藥喝魔獸精血的晉級方式,實在是要精彩一萬倍!
“慕容小姐,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們八十八柱國公府那么多青年俊彥,難道你就從來沒看到一個能讓你心動的男人?”
卞晚晴順著慕容蓮的話好奇地問道。
“你以為大家都跟葉從文一樣天賦妖孽?十五歲修煉導引術,十六歲成為鍛體術士,十八歲就晉級銅皮鐵骨境,還能抽出大把的時間去談情說愛啊?
我十七歲成為鍛體術士,花了十年時間,耗費了慕容公府無數天材地寶,這才一級一級一步一個腳印晉級到銅皮鐵骨境!
我慕容蓮不瞞你們說,這十年來我除了每年年底參加一次柱國公府頂級子弟聚會,我基本上都在修煉功法,別說男人,就算是女人,我也沒碰到幾個。”
慕容蓮幾杯果酒下肚,不僅臉色泛紅,就連話也變得多起來。卞晚晴在一旁打量著慕容蓮的模樣,跟醉酒的人差不多。立馬就動了套話的心思,趁著這里沒有外人,追問道:
“慕容小姐,那你們八十八柱國公府頂級子弟到底有沒有跟我家葉從文一樣優秀的公子哥?就是修煉天賦比他好,長相比他英俊,身體比他強壯的男人?”
“呃,修煉天賦超過葉從文的我暫時還沒有發現,長得比葉從文耐看的也好像沒有,身體比他強壯的———其實你去了皇都就會明白,不論是柱國公府子弟,還是隱世門派傳人,甚至是軒轅皇室嫡孫。
都是一些身材單薄皮膚白凈的文弱書生模樣。吃天材地寶長大的人,是長不出葉從文他們體修一脈這種身材的。”
慕容蓮喝得迷迷糊糊,就把自己心底的看法全部說出來,以前覺得體修一脈野蠻粗魯,遠沒有風度翩翩透著書卷氣的皇室嫡孫和柱國公府公子哥好看。
但當葉從文抱著自己健步如飛,逃離神橋彼岸境的火眼金睛獸的追殺,躲避洪階魔獸的踩踏時,突然發現還是身強體壯的男人更讓人有安全感。
“聽你這口氣,也就是說葉從文比柱國公府公子哥,隱世門派傳人,皇室嫡孫都要優秀。
也就是說,葉從文是你這輩子遇到過最完美的男人,你老實跟我交待,你是不是早就對葉從文芳心暗許了?”
卞晚晴單刀直入,一下子就直奔主題,說得慕容蓮一愣,呆呆地不知如何回答。
“別不敢承認,我家葉從文身體好得很,多你一個他肯定忙得過來的,這點你不用擔心。大家將來都是姐妹,遮遮掩掩的你這是看不起我們這些普通人嗎?
我就不信葉從文摟住你這么一個冰肌玉骨體香四溢的大美人三天三夜無動于衷?
他要是真能坐懷不亂,我得考慮帶他去看看郎中,是不是有地方被火眼金睛獸給傷到了。”
慕容蓮見卞晚晴一臉鄙夷地看著葉從文,那個男人能承受這種不白之冤?
別的男人自己不清楚,但葉從文壓在自己身上,那種沖擊感自己這輩子都忘不掉。連忙幫葉從文平反道:
“你不用擔心,葉從文他,你家葉從文他身體好得很,那方面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火眼金睛獸都沒有發現我們,他怎么可能受傷呢?”
“那方面?你指的是哪方面?你怎么斷定他身體沒有問題,難道他把你也給辦了?”
卞晚晴大驚失色地問道,旋即忿忿不平地看著葉從文。
“你胡說什么呢!我跟葉從文才認識幾天,我怎么可能那么隨便?”
慕容蓮見三個女人都眼神不善地看著葉從文,想著要是因為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害得葉從文后院起火,那自己將來的圣獸骨紋圣階功法豈不是沒著落了?
立刻急急忙忙地澄清道:
“我們兩個躲在樹洞里的第一個晚上,葉從文他,估計他把我當成你們了,剛睡著就對我又摟有抱又親,我怕被火眼金睛獸發現,所以才忍了他一個晚上———”
“慕容蓮,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可不要添油加醋污蔑我,眾所皆知,我葉從文向來只對前凸后翹能生養的感興趣,就你這連一胞胎都養不活的人,我怎么可能招惹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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