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修仙,從一本葬經開始 > 第694章 從諫如流
  “小豆芽,你今天怎么了?我也沒有欺負你晚晴姐姐吧,怎么一個勁地為她打抱不平呢?”

  葉從文有點驚訝木豆芽的態度,什么時候這丫頭站到卞晚晴那一邊了,竟然開始埋汰起我來。

  “晚晴姐姐今天一下午都心事重重的,你是不是怪她大手大腳亂花錢了?”

  木豆芽知道自己地語氣有點過了,吐了吐舌頭,笑著問道。

  “我看她一下午挺開心地,大過年的,我從不罵人。”

  葉從文郁悶地說道,上午故意拿絕品寶藥氣了卞晚晴一下,可這女人面不改色,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下午跟所有地人碰杯聊天,看不出有任何異常。

  “你以為晚晴姐姐跟悅悅姐一樣,有什么事都掛在臉上?她今天跟所有人都碰杯都有說有笑,就是沒有跟你碰杯,也沒有跟你說笑,我就知道你們兩個肯定又鬧矛盾了。”

  “沒你說得這么懂事大度吧?我怎么感覺她總是跟我作對了?”

  葉從文不大認可木豆芽地看法。

  “那是因為她最在乎你呀!別地人她都可以當做路人一笑而過,可是你在她眼里不是路人呀!你知不知道她還一直住在自己的院子?”

  “我不是讓你去勸她了嗎?你的面子她也不給?”

  “這不是給不給我面子的事,姐姐她是想等你親口請她去主屋睡。從文哥,今天是除夕,過年的大好日子,你低個頭幫我幫晚晴姐姐哄到主屋來睡好不好?

  上次去澧州府采辦年貨,倩倩姐特意派人請她回卞府過年她都沒答應,還當著卞府那幫姐妹的面說你等著她回家過團圓年。

  咱們要是讓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睡在外面的院子里,萬一讓卞府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么嘲笑她呢!”

  木豆芽替卞晚晴說好話,葉從文看著卞晚晴難道忙上忙下的身影,只好點了點頭。

  眾人熱熱鬧鬧玩到十二點,卞晚晴指揮巨人和童養媳把所有的特制煙花全部搬到船頭,等到新年的鐘聲敲響,一聲令下,長達幾十里的河流上空盛開起璀璨奪目的煙花。

  五顏六色,經久不息,一直燃了足足半個時辰才重歸寧靜。萬全縣的百姓一直看到煙花放完,才陸陸續續劃船回家,一路上紛紛盛贊鐵塔村夠氣派,讓他們過了一把眼癮,差點還以為到了澧州府呢!

  另外一船人隔著老遠接過腔說道:

  “現在鐵塔村可是澧州第四大家族,葉副統領建個房子都花了三萬根金條,放一個小時的煙花能花幾個錢?

  堂堂澧州第四大家族,要是煙花都放不起,那不是讓鄉親們看笑話?世家望族得有世家望族得氣派,做事太小家子氣了,那不是讓卞府甄府賈府看笑話嗎?

  不得不說,鐵塔村的當人家還是有格局有眼光的,山溝溝里地方小,別人就在河里擺上一千艘船讓大家玩樂,還見人就發十個銀幣的賭資去賭桌上碰運氣。

  這可是武侯世家才有的氣魄,咱們萬全縣莫藺俞三府可曾有過這等氣派?”

  眾人紛紛應允,特別是一晚上贏了好幾根金條的幸運兒,正忙著回家給老婆娃兒報喜,一路上逢人便夸鐵塔村大氣,將來必定蒸蒸日上富可敵國。

  葉從文帶著木豆芽往前找卞晚晴,一路上聽著鄉親們的議論,心中的成見早已融化。木豆芽悄悄地說道:

  “晚晴姐姐花了這么多錢,可都是為咱們鐵塔村爭面子,誰讓你到處宣揚要做澧州府第四大家族呢?

  歸根結底,這一萬根金條是姐姐在給你擦屁股!”

  葉從文發了一會兒愣,好像是這么回事,正要分辯幾句,突然木豆芽有悄悄地提醒道:

  “姐姐就在前面那艘船上,你趕緊去把她抱回來,這幾天她天天忙到凌晨才睡覺,別勞累過度,得了風寒就不好了。”

  葉從文從諫如流,動用如鬼似魅步,眨眼的功夫就飄到卞晚晴身邊,湊到凍得通紅的耳朵邊說道:

  “媳婦,很晚了,回家睡覺吧。”

  卞晚晴知道整個鐵塔村,能悄無聲息靠近自己,自己卻無法察覺的人只有葉從文一個,本來不想搭理他,可一聽到媳婦兩個字,忍不住嬌軀一震,盡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葉從文趁熱打鐵,伸手就把卞晚晴抱了起來,輕輕一晃,沒過三五秒,人就已經回到晚晴宮的主宮里。

  卞晚晴忽然想起自己一直住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里面就掙扎起來,氣呼呼地說道:

  “我一直都睡在小院子里,你快點送我回去。”

  “也行,去你房間也是一樣睡覺,還不怕影響到別人,這個主意不錯。”

  葉從文忽然情欲大漲,抱著卞晚晴就往那個小院子走去。卞晚晴立馬就反駁道:

  “我是說我一個人回家睡覺,可沒叫你也去,我那院子里只開了一鋪,這么晚了,我可沒精力幫你鋪床疊被。”

  “沒事,有一鋪就夠了,咱們就兩個人,你還怕睡不下嗎?”

  “誰跟你睡一床?我一個人睡覺挺好,你不要來煩我。”

  卞晚晴見葉從文抱著自己鉆進房間后就把大門反鎖了,頓時就心慌意亂地說道。

  葉從文走進卞晚晴的房間,掀開被子,就把卞晚晴輕輕放進去,脫掉鞋子,自己也跟著鉆了進去。

  “葉從文,你怎么這么無賴呢?你再亂來,我可要叫你小媳婦木豆芽過來抓色狼啦!”

  卞晚晴見葉從文的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身上四處游走,連忙用手去阻擋。

  “你盡管叫,看她管不管你。”

  葉從文笑著說道,上下其手,沒過多久,一套嶄新的拜年服就被褪去一大半,卞晚晴這時真有點慌亂了,焦急地問道:

  “葉從文,你剛才是不是又喝酒了?”

  “你用舌頭嘗嘗不就知道了?”

  葉從文輕輕地回了一句,朝著那對誘人的粉唇就吻了上去,卞晚晴嗚嗚咽咽好幾分鐘,最后反抗不了,只好任由葉從文侵犯。

  卞晚晴不再抵抗,葉從文的雙手更加肆無忌憚,上扯下拉,沒幾分鐘,卞晚晴便身上僅剩片縷。

  卞晚晴猛地凍醒過來,連忙伸手把被子扯過來蓋上,一邊嗔怪道:

  “葉從文,你別得寸進尺啊!大過年的別逼得我罵你。”

  葉從文突然發現外面開始飄起了鵝毛大雪,再看卞晚晴凍得發抖的樣子,連忙將其摟在懷里,待捂熱后才不好意思地問道:

  “晴兒,你睡衣放在哪里的?我幫你拿過來。”

  卞晚晴見葉從文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舉動過界了,臉上竟然帶著一點歉意,心情瞬間大好,促狹地問道:

  “我俞妹妹一走你就放肆成這個樣子,你們兩個分別前,我妹妹就沒有警告你守身如玉嗎?”

  葉從文見卞晚晴并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順嘴就胡編道:

  “俞悅悅說她的晚晴姐姐跟她一樣,晚上怕一個人睡覺,所以就再三交待我一定要替她把你照顧好,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只能跟你擠在一張床上了。”

  “胡說八道!你那寶貝徒兒的脾氣我還不知道?她不在家,只怕恨不得給你用鐵鎖把褲頭鎖上,還讓你照顧我。”

  卞晚晴呸了一聲,立馬就猜出來是葉從文在這里給俞悅悅戴高帽子。

  “不會吧?我看你跟俞悅悅平時關系挺好的,三天兩頭睡在一起,交頭接耳好像有說不完的悄悄話。聽你這語氣,好像對她的意見很大呀?”

  “你少冤枉人,我對俞悅悅一點意見都沒有,就算有意見那也是對某些偏心的人有意見———”

  卞晚晴怕葉從文誤會自己是兩面三刀的人,急急忙忙地分辯道,剛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出來一半,就閉上嘴巴。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我以后改好不好?你是她們眼中最大度的姐姐,將來的族長夫人,晚晴宮的女主人,你可要拿出對等的氣度來。”

  葉從文知錯就改,順便把木豆芽的想法透露出來。果然卞晚晴一聽就懂了,雙眼放光地問道:

  “這是你的想法還是木豆芽的想法?”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共同想法,晴兒,你來幫我打理晚晴宮好不好?”

  葉從文誠懇地邀請道,自己家里女人一百多個,要真找個能把里里外外打理好的人,非卞晚晴莫屬。

  “你就這么相信我?我可是大手大腳亂花錢的主,你才出去四五天,我就花了一萬根金條。你要是把這個家交給我管,說不定哪天我就把整個鐵塔村的錢財都用光了,回頭欠一屁股債等你還你怎么辦?”

  卞晚晴笑吟吟地問道,自己花葉從文錢的時候確實有點隨心所欲,跟在卞府花錢完全不一樣。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俗話說父債子償,我葉從文要是還不出來,到時候就讓你兒子幫我還。

  俗話說得好,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年紀輕輕就背負一身的債,這樣也許還能讓他們早日成熟。”

  “我呸呸呸!什么烏鴉嘴!一天到晚不盼點好的,成天盼著兒子幫你還債,那要你這當父親的干嘛?”

  卞晚晴白了葉從文一眼,暗罵這家伙還真是百無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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