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這么快,干嘛站在棺口上等我?難道突然間想起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了?”
許玲瓏慢吞吞地走了過來,早就料到葉從文打不開自己的混沌棺槨蓋子,笑吟吟地問道。
“尊老愛幼?”
“師者如父是為老,年芳二八是為幼,我有說錯嗎?”
許玲瓏得意地說道,這樣一算自己好處占全了,是老是小,全憑自己說了算。
“我數三下,再不打開棺槨蓋子,小心屁股打開花!”
“喲喲喲!葉從文,你膽子不小,欺師滅祖,欺凌幼小,你選哪個?”
許玲瓏不以為然,認定葉從文沒這個膽子,敢動手打我,我就不開棺槨蓋子,讓你在這里面待上一輩子!
“三。”
“我還二呢!”
“二!”
“哼!”
“一!”
“欸欸欸,葉從文你想干嘛?”
許玲瓏一把抱過自己,居然膽大包天到要脫自己褲子,登時就慌了,連苦帶怒地嚷道:
“葉從文,你敢動手,我讓你在混沌棺槨里面待一輩子!”
葉從文身為真神境高手,怎么可能讓一個塑身定形境術士威脅到?
既然動手了,那就干脆一點,要不然這滾刀肉肯定不會長記性,伸手過去,一把扯掉許玲瓏的褲子,朝著那挺翹渾圓處啪啪啪打上十幾巴掌。
許玲瓏瞬間就驚呆了,自己萬萬沒有想到葉從文真敢打,而且還是脫了褲子打,這么羞人的場景直接讓自己臉紅到脖子根,腦袋里面一片空白,連疼痛都忘記喊了。
葉從文接連打了十幾巴掌,發現許玲瓏一聲不吭,既不求饒,也不放狠話威脅自己。
“該不會是被打暈了吧?這女人長得前凸后翹的,簡直比卞晚晴還要挺拔三分,十幾巴掌應該沒有問題吧?”
葉從文有點擔憂,只好低頭去看,誰知一低頭就看見許玲瓏羞紅著臉,瞪著一雙玲瓏大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四目相對,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許玲瓏突然屁股上有一只大手貼在上面,皺了皺眉頭這才想起是誰的手。
登時拉長了臉,冷冷地喝道:
“把你的爪子拿開。”
葉從文不明就里,順著自己的右手掌看去,這才想起自己的手就放在那白嫩挺翹的地方。
就像突然被什么東西燙了一下一樣,右手立刻就彈開,可心里一個古怪的念頭又冒了出來。
葉從文偷偷掃了一眼,果然有兩朵妖火胎記長渾圓白潔的屁股上,朱紅的火焰印記長在潔白無瑕的肌膚上,一眼便能看到,十分顯眼。
許玲瓏見那只手掌已經離開自己的肌膚,但葉從文的目光卻沒有收回來跟自己道歉,自己有種不好的預感,轉頭看過去,果然葉從文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里看。
許玲瓏羞得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穿起褲子打開棺槨蓋子就往外跑,動作比葉從文這個真神境高手還要快,不愧是擁有玲瓏仙體的修煉奇才。
“還真長了兩朵妖火胎記,這是什么古怪的獨門傳承,不知道這女人要是生個兒子,屁股上會不會也有兩朵妖火胎記?”
葉從文怕許玲瓏惱羞成怒把自己關在混沌棺槨里,緊隨其身后,往外面跑了出去,一邊看著自己頭頂上的渾圓翹臀胡思亂想道。
果不其然,許玲瓏一爬出混沌棺槨,就準備把蓋子蓋上,把葉從文關在混沌棺槨里。
“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開不起玩笑呢?你剛才還勸我大度一點,太小氣了將來找不到媳婦。
難道你就不擔心嫁不出去?”
葉從文剛剛把頭鉆出來,許玲瓏就要蓋棺關人,葉從文干脆把頭伸到棺蓋下,笑著調侃道。
“嫁不出去也輪不到丑八怪!”
許玲瓏氣呼呼地嚷道,話剛出口就后悔了,又小聲補充了一句:
“是你先罵許玲瓏是丑八怪的,還說她可以小兒止啼!”
“我又沒怪你,金童配玉女,俊男娶靚女嘛,我這個丑八怪配不上你,徒兒到時候幫你介紹一個盤古大陸第一美男子好不好?”
葉從文厚著臉皮一語雙關地問道,話剛出口就后悔了,自己那嘴花花的老毛病又犯了。
許玲瓏猛地抬起了頭,不可思議地盯著葉從文看,一雙玲瓏大眼里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怎么,你對美男子也不感興趣?那咱們倆師徒守著混沌殿堂孤獨終老吧。”
“誰跟你孤獨終老?我找個好看一點的幫我守家門,至少我晚上能少做幾場噩夢。”
許玲瓏瞪了葉從文一眼,等他爬出來后,才輕輕關上蓋子,把混沌棺槨收入儲玉。
不等葉從文說話,立刻吩咐道:
“幫我找一頭宙階魔獸,我要試試我這塑身定形境還能不能跨兩階逆伐刻陣入道境的煉魄法師。”
“呃,難度不小——”
葉從文猶豫了片刻,不過一想到許玲瓏一直想重活一次,自己也答應過她不胡亂插手。話鋒一轉,便答應下來:
“先試一下吧。”
葉從文成為真神境高手,自然不需要像以前那樣背著許玲瓏或者抱著她才能施展縮地成寸大神通,只要站在身邊就能把她帶過去,也不用擔心她被空間裂縫中的漩渦吸走。
正要拉著她的手動用縮地成寸大神通去五百里外的宙階區域試煉,突然后背一沉,許玲瓏一聲不吭掛了上去,依舊還是和以前一樣。
葉從文本想提醒一下,自己拉著她手就可以了,話未出口,忽然聽見哎呀一聲,許玲瓏疼得掉了下來。
葉從文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轉過身來急忙詢問道:
“怎么了,哪里受傷了?”
“明知故問!下手那么重,你說哪里受傷了?”
許玲瓏啐罵道,可惜打不贏葉從文,要不然一定讓他也嘗嘗這火辣辣的滋味。
葉從文問心有愧,只好老老實實地受著,既然吊著都疼,站著估計也是一樣。
葉從文干脆輕輕地抱了起來,打開石門,施展縮地成寸大神通,往五百里外的宙階區域飛去。
“早知道害人又害己,我就不動手了。”
葉從文望著懷中的許玲瓏,主動主動認錯道。
“誰叫你下手沒輕沒重的?幸虧只是打腫了,要是打壞了呢?到時候讓你一輩子抱著不放,吃喝拉撒都得靠你伺候,那個時候才叫害人害己。”
許玲瓏幸災樂禍地說道,還知道輕手輕腳地抱,也算還有幾分良心。
“呵呵,你放心,以后再也不敢了。對了,你現在走路不方便,待會兒還能跟宙階魔獸打斗嗎?”
葉從文突然擔憂地問道,我下手重不重自己有分寸,但宙階魔獸可就不會憐香惜玉了。但凡出現半點意外,那就要出人命的。
“你說誰走路不方便呢?我們又沒有行——哪里來得走路不方便?你成天胡說八道些什么?”
許玲瓏一下子就急了,這家伙說話讓人浮想聯翩的,要是讓旁人聽見,還以為我許玲瓏行為不檢點,那以后還怎么見人?
“你不是說——那里腫起來了嗎?趴在我背上都疼,等會兒怎么跟魔獸打斗?萬一影響發揮,那不是小命不保?”
“葉從文,你越來越過分了,我哪里腫起來了?我們都沒有行房,我怎么會腫起來呢?
你再這么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咬你呀!”
許玲瓏惱羞成怒,破口大罵后,張嘴就咬住葉從文的手臂,但凡聽到一個不合自己心意的字,哪怕把牙崩掉,也要要把金鱗和肉一起啃下來。
聽到行房兩個字,葉從文就驚呆了,這特么不是雞同鴨講嗎?這是一個地方嗎?你前后不分的嗎?
不過許玲瓏那口森森白牙確實鋒利無比,上次手指差點被她咬斷,好漢不吃眼前虧,把話說明白了,誤會自然就解開了。
“我說得是你屁股腫疼的事,幽冥寒泉消腫立桿見效,你喝一口試試。”
聽到葉從文提醒自己喝幽冥寒泉消屁股上的腫痛,許玲瓏立刻就借機消除尷尬,從儲玉里掏出一瓶幽冥寒泉,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當覺察到有奇效時,又再次抿一口,直到火辣辣的腫疼感全部消失,這才戀戀不舍地把幽冥寒泉放回去。
一邊夸獎道:
“這幽冥寒泉真是個好東西,我以前怎么就從來沒有見到過呢?”
葉從文只好把幽冥寒泉是蕩魔神王用無上陣法淬煉出來的事情解釋一遍。
二人有句沒句地聊著,不一會兒就降落在宙階區域,葉從文把許玲瓏放下來,發現這女人已經痊愈,活蹦亂跳的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
便放心地吩咐道:
“方圓十里內必有宙階魔獸出沒,你自己小心點,我去幫你摘一品寶藥。”
許玲瓏一聽見有宙階魔獸出沒,當即答應下來,怕葉從文這個真神境高手把魔獸嚇跑了,一個勁地催促他趕緊離開。
葉從文見許玲瓏一旦投入戰斗,整個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不禁有點佩服她。
為了給她一個磨練打斗技巧的環境,干脆就躲得遠遠的,反正有身輕如燕步傍身,殺不了宙階魔獸,但逃命那是綽綽有余的。
葉從文站在一個山峰頂上,用尋寶秘術朝著四面八方打量了一圈,找到長有一品寶藥的寶山,慢慢地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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