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二人說混沌殿堂的人都被軒轅獨尊用六合捆鳳陣捆鎖起來了,許玲瓏俏臉寒意頓生,眼神更是殺氣騰騰。
指著縣令質問道:
“你再說一遍,軒轅獨尊把我混沌殿堂弟子怎么了?”
“你不是從混沌學府逃出來的嗎?你們混沌學府被武皇陛下用六合捆鳳陣給封鎖了,所有的人都無法走出混沌學府,連吃的都要靠我們軒轅皇族施舍,你難道不知道?”
縣令得意地說道,這就是跟我們軒轅皇族作對的下場!一旁的師爺見許玲瓏臉色大變,里面就猜出她只是一個外門弟子。
雖然天賦過人,但終究只有半神入門境,連自己都不如,當即冷冷地譏諷道:
“大膽狂徒,武皇陛下的名字也是你這種小娃娃直呼的?一點尊卑上下都沒有,你們殿主就是這樣教徒弟的?
哦,我忘了,許玲瓏死得早,沒有人教導你們,缺少教養在所難免——”
許玲瓏正在氣頭上,哪里容許一個小輩在自己面前陰陽怪氣?一鳳凰仙爪過去,直接捏碎師爺的喉嚨,鮮血順著喉嚨往地上流,沒過幾下就死不瞑目了。
“敢用陣法圍困我們混沌學府,你們軒轅皇族想死得快一點,我成全你們!”
許玲瓏伸出鳳凰仙爪掐住縣令的脖子,將其提到半空中,冷冷地說道:
“本來我不想把個人恩怨擴散到兩派之間的,既然軒轅獨尊不守規矩,那就別怪我不念人皇的舊恩,從今往后,你們軒轅皇族的人,我們混沌殿堂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我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做混沌刺客!”
看著許玲瓏盛怒之下要殺縣令這個軒轅皇族子弟時,葉從文連忙出手制止。
“師妹不要沖動,先問清楚金條藏在哪里,然后再讓他看看我們獵魔衛有沒有濫殺凡人境的衙役。”
許玲瓏的手爪被葉從文摁住,盛怒之下的她連續掙扎幾次,也沒法抽出來,想到葉從文是個講大局的人,只好由著他去。
抽回手爪,站在一旁冷冷地盯著縣令,意圖很明顯,反正不可能讓他活著離開自己的視線。
縣令被許玲瓏的鳳凰仙爪掐得差點喘不過氣來,劇烈咳嗦了好久,當看到死不瞑目的師爺,這才意識到這個半神境的女孩子可不是自己能對付的。
盯著那只殷紅如血的手爪看了很久,才驚呼道:
“你這是鳳凰仙爪!你到底是誰?怎么會施展鳳凰仙術的?所有的人族門派,不是只有我們軒轅皇族才有三大神族的天階仙術嗎?
誰教你鳳凰仙術的?”
“鳳凰仙術這世上只有雌凰雄鳳兩位妖祖才會,你說是誰教的?”
葉從文笑著站了起來,緩步走到縣令的跟前,想了片刻才激將道:
“愿賭服輸,你們軒轅皇族設下圈套讓我鉆,但是我不僅沒有上當,反而將計就計讓沿河的老百姓把你們五萬衙役殺得干干凈凈。
既然斗智斗勇你們都敗了,那就該服軟認輸,把金條和縣衙的掌印交出來,難道你們軒轅皇族的人都輸不起嗎?”
“誰說我們輸不起?你說你們獵魔衛沒殺衙役就沒殺?你說老百姓跟著你們造反他們就造反?
我們軒轅皇族執掌大夏幾千年了,都沒有看見老百姓造反,你們不會以為就憑你們獵魔衛這幾十萬人,就能蠱惑唆使老百姓跟著你們造反吧?”
縣令不屑一顧地反駁道,大夏國土寬廣,子民幾十億,獵魔衛區區幾十萬人,簡直就是蚍蜉撼樹。
“嘴硬有用的話,咱們就不用修煉功法了,何必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呢?
我要是有辦法證明五萬衙役都不是我們獵魔衛殺的,你怎么說?”
“你要是有本事證明給我給所有人看,我軒轅倔自我了斷,還告訴你金條的藏身之所。”
縣令不屑一顧地說道,人死燈滅,我就不信你能把他們的魂魄都招來作證。
“好!大丈夫一言九鼎!我相信你不會給軒轅皇族臉上抹黑!走,我帶你去看看證據。”
葉從文笑著奉承一句,提著縣令的衣領就飛到縣衙屋頂最高處。
此時江面上的小木船正在飛速劃向岸邊,唯一不同的是,這些人的衣服五花八門,而且沒有一個穿著衙門的皂服。
“這些人不是衙役!”
縣令驚訝地說道。
“這些人是來縣衙領賞的村民,怎么可能是衙役呢?衙役在他們手上提著呢!”
葉從文指著一個跳下木船就往縣衙跑的人說道,這人左手上提著兩個人頭,右手握著一把長刀,很明顯他擔心有人半路打劫,搶他辛辛苦苦的來的戰果。
“這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平時說話都不敢大聲,怎么可能干出這等殺頭的蠢事來?你是不是在找人演戲糊弄我?”
縣令驚訝地問道,自己根本就不相信種田人會造反,而且還敢提著衙役的腦袋來縣府領賞。
這些膽小怕事的人就不怕朝廷派官兵鎮壓他們嗎?
“找人演戲?虧你想的出來!這一個人頭就是一塊一斤重的金牌,而且還有附加世世代代免收稅銀,我哪有這么多金條跟他們演戲?
不要東拉西扯了,趕緊把金條的藏身之所說出來,我好把那四萬根金條鑄成免稅金牌獎給他們做憑證。”
葉從文急急忙忙地催促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
縣令望著那些絡繹不絕,跟發了大財一樣,既謹慎又得意的農民,不知為何,突然就泄氣了,有氣無力地問道。
葉從文知道這家伙死期已到,也就不再隱瞞,把自己的應對之策簡單明了地說了出來,看見縣令那還心有不甘的神情,干脆就點明道: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個炸彈是你們軒轅皇族自己親手埋下的,我們獵魔衛不過是根導火線。
吃到嘴的東西,有誰舍得吐出來?軒轅皇室?
郡王府?
州府府衙還是縣府府衙?
或者把我們獵魔衛那一成全部扣掉?
自己人下不了這個手,州府縣衙又是左膀右臂,動我們獵魔衛的又怕我們造反。
思來想去也只有再苦苦百姓,可惜百姓的心也是肉長的,苦久了也會反抗的。
他們人最多,一旦反起來,別說你們軒轅皇族,就是所有的修士聯合起來,那也抵擋不住這股怒火。
這天下,只有換主才會太平下來,而你們軒轅皇族,注定要被血洗。
這人皇位不好做的,做得好,榮華富貴封妻蔭子。
做不好,那就是滅族之禍。”
縣令蠕動嘴唇,本想反駁幾句,不過一想到這五大勢力沒有一個會讓步,也就閉上了嘴巴。
“領賞的人都來了,你要不要親自驗證一下他們的身份,看看我們有沒有演戲糊弄你?”
縣令搖了搖頭,不再多言,獵魔衛都是修士,神行術一步幾十米,哪里會像這幫農民跑得這么慢?
“既然心服口服,那就趕緊把金條藏在哪里說出來,拖拖拉拉該不會是想耍賴吧?”
葉從文懷疑地詢問道。
“藏在縣衙后山石洞里的,你自己帶人去找把,一共三萬八千七百根金條,全是一百根一木箱的。”
縣令意興闌珊地告知藏金條的地點,自己沒有保住稅銀,就算回到郡王府也難逃一死,不如死在獵魔衛手上,還能讓族人善待自己的妻兒。
“就是這座矮山?”
葉從文指著縣衙后面的小山坡問道,不等縣令回話,左手混沌摘星指,右手鳳凰展翅遮天仙術。
五個指洞探出金條藏身之所,一道紅光劈過,山頭直接被削掉,露出幾百個堆放在一起的木箱來。
“師妹,把金條拿去鑄成金牌,發給大家。”
葉從文朝著許玲瓏吩咐道,許玲瓏看了一眼遠處密密麻麻的木箱,有瞧了一眼萎靡不振的縣令,猛地伸出鳳凰仙爪,一把捏碎他的喉嚨,冷冷地說道:
“我說過,軒轅皇族子弟,見一個殺一個!”
一直等到縣令斷氣,許玲瓏才帶著一群獵魔衛隊員往后山趕去。
葉從文看著癱在地上的縣令和師爺,朝著候在一旁維持秩序的隊員說道:
“把這兩個人掛道城墻上去,告訴老百姓,貪官污吏已經認罪伏誅,以后再也沒有衙役來騷擾他們了,讓他們安安心心過日子吧。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自己獵魔衛了。”
幾個隊員領命遠去,此時前來領賞的人漸漸排成隊形走入縣衙,剛開始還有點膽怯,可一看到葉從文的身影,一個個連忙加快腳步,朝著葉從文跑去。
“大人,我們把衙役的頭提過來了!”
一群人憨憨笑道。
“嗯,很好!都是敢作敢當的男子漢,我還擔心你們怕他們報復,不敢來領賞呢!”
葉從文在眾人的手上打量一眼,夸贊了一句,又朝著許玲瓏所在的方向指道:
“縣衙四萬根金條就藏在那山洞,我已經讓他們拿到鐵匠鋪做成金牌去了,你們先去縣衙里面登記,到時候按名冊一個個發放金牌。
最遲三天,你們就能拿到金牌了!”
眾人順著葉從文的手指看去,只見遠處一箱想金條都被打開過目,清點數目后,才讓獵魔衛隊員裝進儲玉中,一群人御空飛行,朝著縣城里最大的鐵匠鋪飛去。
許玲瓏清點完數量,施展縮地成里神通,一步就跨回來了,一雙玲瓏大眼滿是怒火,臉上盡是擔憂之色。
葉從文只好把接待領賞人的事交給獵魔衛來做,自己帶著許玲瓏往縣衙后堂走去。
來到后花園中,尋了一處安靜地,葉從文抬手就擺下一個虛空陣法,二人往里面一鉆,登時就消失在后花園里。
“葉從文,混沌學府被軒轅獨尊圍住了,你以前為什么不告訴我?”
許玲瓏瞪大眼睛看著葉從文,一開口就質問道。
“告訴你又能怎么樣?你想讓我這個半圣圓滿境的修士帶著你這個剛剛晉級鍛體術士的小丫頭去大鬧軒轅皇族?
拿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逼軒轅獨尊放人?
不放人我們就一齊抹脖子自殺,讓他們再也欣賞不到人族第一美女和美男子的花容月貌?”
葉從文一本正經地問道,一句話就把許玲瓏整破防了,噗嗤一笑,就嗔罵道:
“誰稀罕看你這張饕餮臉?沒個正經樣,跟你說正事呢!”
“我說得難道不是正事?你不晉級仙尊境,不把混沌涅槃指學會,就永遠不是軒轅獨尊的對手。
再說軒轅獨尊有人皇大陣保護,還有佛陀,七彩神王八大異姓王和七十二地煞守護。
就算你恢復了實力,你殺得了他嗎?他要是拿混沌殿堂的人來要挾你,你該怎么辦?”
葉從文連珠炮般地拋出好幾個問題,瞬間就把許玲瓏問懵了,過了很久才惱羞成怒地耍賴道:
“什么事都讓我想辦法,那我拜你這個師父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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