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蠻古拳法要動用法天象地神通才能把威力發揮到極致,你們道教祖庭里到處都是軒轅獨尊的眼線,暫時還暴露不得。
等我把軒轅獨尊釣出來后,再施展也不遲。”
葉從文搖頭拒絕道,蠻王臨終前就是用南蠻古拳法跟軒轅獨尊纏斗好幾天的,軒轅獨尊在南蠻古拳法上吃過虧,他這人又生性多疑,萬一嚇得他不敢來了,那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
“葉小子,你再怎么天賦過人,沒有晉級仙尊境前,你都沒有打敗軒轅獨尊的可能性,老道還是勸你小心謹慎點,年輕人不要意氣用事。”
道尊試出了葉從文這疊加的雙合體仙術的威力,最多也只有半步仙尊境,對付五大供奉的五指鎖龍陣都沒有勝算,更何況會合體仙術的軒轅獨尊?
事關自己徒兒的生地,道尊不得不再次強調道。
“前輩,你覺得公麒母麟聯手實力如何?能不能打贏軒轅獨尊?”
葉從文見道尊始終不放心,只好把幫手說出來,為防隔墻有耳,雙手一揮,直接在院落里構建了一座虛空陣法。
眾人套在陣法中,別說聲音,就算是人影都看不到。
“那兩頭老麒麟仙獸?它們聯手,軒轅獨尊自然不是它們的對手,可是麒麟仙獸接連打了兩次神魔大戰,聽說身體落下了重傷。
就算它們還活著,只怕也沒法發揮巔峰實力吧?”
道尊雖然公開宣布不參加任何神魔大戰,但并不代表他對這些事情漠不關心。
當初軒轅皇族與獵魔衛聯手打上昆侖山麒麟峰,最后軒轅獨尊逼得仙獸麒麟把麒麟仙術和麒麟幼崽拱手送人,以此來換軒轅皇族的主動退兵的事情,自己可是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自己既然不想沾惹這些是是非非,所以才隱忍不發,但是并不代表他一無所知。
“老道士,這次你可看走眼了,兩頭仙獸不僅功力恢復了,它們還生了兩頭小麒麟!
就連這兩頭小麒麟鑄鼎用的伴生五色寶藥,都是我和葉從文幫它們挖的!
你不知道,這伴生五色寶藥也有老化的一天,我們師徒倆但凡晚去一天,它們那對伴生五色寶藥就要化為灰燼。
所以兩頭老麒麟為了感謝我們師徒,就答應我師父,幫他修理軒轅獨尊一次。
你就盡管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有麒麟仙獸出手,軒轅獨尊必敗無疑,若是再把雌凰雄鳳兩位妖祖招來,那小個子人精估計又要到人皇大陣里養傷去了!”
許玲瓏挽著葉從文的胳膊得意地說道,論借勢,無人能出葉從文之右!這家伙借力打力的手段簡直出神入化,當初是怎么收拾獵魔衛四大統領的,現在就要怎么收拾軒轅獨尊。
唯一讓人擔憂的是雌凰雄鳳這兩位妖祖,畢竟我許玲瓏——葉從文他媳婦接光了鳳凰蛋液,又偷挖了鳳凰的伴生五色寶藥!
這要是讓雌凰雄鳳發現了,會不會反目成仇幫著軒轅獨尊打我們?
許玲瓏本來有點擔憂,可抬頭一看葉從文那張臉,愁云慘霧瞬間煙消云散。
顏值即正義,葉從文跟軒轅獨尊站在一塊,是個人都會站在葉從文這一邊,更何況妖禽之祖呢?
道尊恍然大悟,軒轅獨尊害死麒麟幼崽,偷拿鳳凰蛋,早就跟仙獸仙禽結下梁子。
葉從文要是有辦法把它們兩家都叫過來,這個軒轅獨尊肯定不是它們的對手,就算這小個子人精夠精明逃過一劫,跟隨他來的那些爪牙幫兇,也得死傷一大片吧?
一想到軒轅皇族又要死傷一大片,道尊忍不住激動地贊揚道:
“葉少主好算計!不愧是只花了一年時間就把獵魔衛一統的人,真是后生可畏啊!”
“那還用你說?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我師父可是要做天下共主的人,沒有個二百四加十的智商,怎么去統轄人族和三大神族?”
許玲瓏一想到要暴揍軒轅獨尊那個小個子人精,整個人就興奮得很,恨不得馬上去軒轅皇宮把人給招過來。
“走,先填飽肚子,我再帶你這個比二百四多十點的徒兒去把軒轅獨尊那個二百五釣出來!”
葉從文迫不及待地想見見老仇人軒轅獨尊,沒有麒麟真血,可別老得太快了。
話剛落音,就帶著二女,跟道尊去吃東西。
酒足飯飽之后,葉從文帶著許玲瓏和俞悅悅在道教祖庭的后山溪潭里釣魚。
葉從文從小就在河邊長大,釣魚的技巧那是不用質疑的,不過面對這種淺灘小溪流,徒手摸魚的效率更高。
選好石縫,伸手進去,猛地一下探到底,當碰到魚兒那柔軟光滑的身體,必須一下子掐住魚頭,掐死了再抓出來。
否則這種擅于鉆石頭縫隙的小魚一旦察覺過來,拼命往里面鉆,那想再抓住它,可就費勁了。
許玲瓏和俞悅悅沒有摸魚經驗,伸手進去,不是魚鉆入石縫太深摸不著,就是不夠心狠,不忍心掐死小魚。
大呼小叫一抓出水面就滑掉了,氣得追著小魚跑,可惜大家約定不允許動用神術仙法欺負小魚,追了一會兒,只能恨恨地含恨而歸。
二女見葉從文十拿九穩,滿載而歸,但自己卻是十次九空,空手而歸,撞了南墻才知道回頭。按照葉從文教的辦法老老實實地摸魚。
不一會兒就抓了大半桶。
許玲瓏看著那些翻白了,奄奄一息的小魚,笑著打趣道:
“師父你抓魚這么厲害,干脆改名叫做小溪摸魚人吧。”
“不好,這名字一聽就是個撲街仔,你給為師再換一個,要不然待會兒沒你好果子吃!”
葉從文想都不想就回絕道。
“喲喲喲!竟然敢威脅我?本姑娘還真不吃這一套,我就不改,我就叫你撲街摸魚人,你能拿我怎么著?”
許玲瓏向來不畏強權,不屑一顧地反駁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別呀!有本事現在就讓我吃罰酒呀?放狠話算什么男子漢大丈夫?”
許玲瓏見葉從文拿自己沒辦法,吐著舌頭扮鬼臉,一個人不過癮,又拉著俞悅悅一起造反。
葉從文笑了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只好埋頭摸魚,不跟兩個徒兒一般見識。
許玲瓏向來都不是個省油的燈,見葉從文不搭理自己,就故意跟在他后頭搞事。
盯在一旁看葉從文摸魚,一旦有摸到魚兒的跡象,立馬就搶著要自己來摸,死纏爛打軟磨硬泡,葉從文磨不過她,只好把有魚的石縫讓給她。
俞悅悅見撒嬌這么管用,也拋掉矜持,有模有樣地學起許玲瓏來。
葉從文見二女慢慢上鉤,連忙特意找了兩個大石縫摸魚,趁著二女忙不過來,左右開弓,速戰速決。
“這么大的石縫肯定有大魚,師父你好貪心呀,竟然不讓給我們師姐妹,你就不怕老了以后徒兒不給你飯吃?”
許玲瓏時刻盯著葉從文,豈能讓他得逞?葉從文剛把手伸進去,許玲瓏就笑吟吟地湊了過來,不等葉從文回答,叫上俞悅悅,二話不說就把葉從文給趕走了。
“你們兩個不要欺人太甚了!”
葉從文氣憤地責備道,可惜這二人對他的憤怒視若無睹,兩姐妹相互交流道:
“這么大的石縫肯定有大魚,師姐,咱們摸完這一票就回去吃飯好不好?”
“可以,到時候讓你師父殺魚,你燒火,我炒菜,咱們三個吃頓飽飯。”
“還是師姐想的周到———咦,這條魚好長,而且皮膚粗糙割手耶,這是什么品種的魚,力氣還挺大。”
“大石縫里藏大魚,肯定跟小魚不一樣,我這個魚還硬邦邦的呢!肯定是我們沒見過的新品種。
趕緊抓出來,到時候拿回去開湯喝!”
聽到二女的談話,葉從文連忙往后倒退幾十步,提前用棉花塞住耳朵。
果不其然,小溪中的二人望著手中的東西,嚇得哇哇大叫:
“蛇啊!”
“螃蟹!”
“哎呦!疼死我了!葉從文,你這個壞胚子,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們?”
許玲瓏被那水蛇咬了一口,看著那尖嘴獠牙,哪怕知道水蛇沒毒,也被這惡心的樣子嚇得手腳發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扔掉水蛇,慌手慌腳地往葉從文旁邊跑過去。本想尋求安慰,突然看見葉從文提前預判,封住了自己的耳朵。
以許玲瓏的聰明才智,豈有猜不出來的道理,當即施展混沌摘星指朝著葉從文追去。
俞悅悅摔碎螃蟹,可那金黃的巨鉗還夾在自己手指上,怎么甩都甩不掉,一下子就把怒火遷就到葉從文身上來。
里面有螃蟹了還敢讓徒兒摸,你這師父怎么當的?
二話不說就加入追逐大戰中,一時間,整個小溪里面都是此起彼伏的嬌斥打斗聲。
三人誰也未曾注意,就在遠處山上的一棵大樹上,有一個黑衣人一動不動地坐在樹蔭處,跟頭貓頭鷹一樣蹲在樹上。
兩個眼珠子在小溪里的一男二女身上掃視一圈。
差點就發出了驚訝聲。好在自己訓練有素,不等聲音傳出去,立馬就模仿貓頭鷹咕咕叫了一聲。
等了一刻鐘,也沒有發現這三人看過來,這黑衣人才慢慢放下警戒心,繼續打量小溪里的三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竟然都是死后還魂之人!要不是頭頂上的烈日炎炎,自己還以為來到陰曹地府呢!
其中最耀眼便是扛著棺材獨創軒轅皇宮的葉從文,其次便是被妖凰真火燒沒了的混沌殿主許玲瓏!
還有最后一個俞悅悅,那可是用伴生五色寶藥鑄鼎的幸運兒,就連風鈴公主都嫉妒的存在!
如今這三人齊聚一堂,還敢明目張膽露出原形,在道教祖庭的小溪里面抓魚玩耍。
這是故意挑釁我們軒轅皇族沒人嗎?以為躲在這么隱蔽的小溪里,我們軒轅皇族的密探就找不到你了?
在皇都里面敢這么放肆,那跟招搖過市有什么區別?
黑衣人認為葉從文敢來皇都,那就是挑釁整個軒轅皇族,如果還帶著許玲瓏和俞悅悅過來,一旦讓世人知道,那不是故意打我們軒轅皇族的臉嗎?
本想親自把這三人擒拿歸案,可一想到許玲瓏的戰力太過恐怖,萬一有什么底牌,萬一打草驚蛇,讓他們逃掉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一想到這里,并決定先趕回皇宮,把這事當面告訴武皇陛下。
黑衣人撕裂空間,悄悄地鉆了進去。軒轅皇宮離道教祖庭不過幾百里,用縮地成寸大神通趕路,也就是眨個眼睛的事情。
探信人本就是軒轅獨尊的親信,直接穿過層層保護,直接來到軒轅獨尊居住的院落里。
軒轅獨尊重傷初愈,墨皇后怕他舊疾復發,就強行把武皇陛下留在自己的坤宮里。
夫妻倆正在為獵魔衛造反,七十二洞索要五色寶藥,還有雌凰雄鳳冤枉自己偷竊鳳凰蛋而頭疼不已。
突然見放在道教祖庭的探子慌慌張張送來密報,只好讓隨身太監把人帶進來。
武皇軒轅獨尊和皇后墨婉兒收斂焦急不安的心態,擺出一副和顏悅色的姿態詢問道:
“有什么急事,是那老道士壽終正寢了嗎?這么慌慌張張的。”
“陛下不好了!老道士沒死,但許玲瓏和葉從文卻死后還魂活過來了!”
黑衣人怕去晚了,葉從文等三人又躲起來了,干脆開門見山地說道。
“什么?許玲瓏復活了?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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