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里飛來的漁網?不好,我的雙手被漁網纏住了!”
風箏兒氣得臉都白了,剛表完態就被一張漁網給兜住了,也太打臉了!
“漁網?難道有人暗算我們?”
火焰兒睜開眼睛,朝著四面八方看去,可惜這漁網粘性極強,沾在上面根本就轉不過身來。
三個人被漁網粘住,只能面對面地看著,火焰兒為了看清是誰在伏擊自己,朝著二人焦急地提議道:
“咱們趕緊轉動起來,看看是誰在伏擊我們!”
三姐妹雙手被漁網粘性無法動彈,擔心暗算自己的人偷襲自己,連忙轉動起來尋找人影。
火焰兒朝著四周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影子,真要思忖他藏身與何處。
突然頭頂上下起了雨水,抬頭一看,卻是一只巨大的嘴巴,看著那猙獰的面貌,火焰兒大聲尖叫道:
“是蜘蛛!”
話音未落,那蜘蛛便把嘴上的毒針刺向自己的腦袋。
望著那鐵釘一般鋒利的毒針朝著自己腦袋扎了下來,火焰兒急中生智,干脆往地上一滾,伙同風箏兒水紋兒滾出蜘蛛的攻擊范圍。
三姐妹驚出一頭冷汗,擦著蜘蛛嘴里的毒針而過,一個滾子三姐妹躲過致命一擊,本想施展仙術反擊。可惜雙手雙腳都被蛛網給粘住,根本就沒法動用仙術。
“姐妹們,這是崖蛛,八大圣鱗之一,噴蛛網捕捉獵物,這蛛絲刀砍不斷,火燒不爛,而且粘性極強,唯有用水把它泡脹后,才能用力氣將其崩斷!
咱們得盡快找個水潭才能脫險!”
水紋兒大聲提醒道,這崖蛛蛛網的粘性和毒虺的毒液有得一比,都是沾到身上就很難搞掉的東西,幸運的是,這個崖蛛蛛網遇水則松,遇水則化。
“剛才那些房子前面有條小溪,小溪里有水!”
風箏兒急急忙忙提醒道,那一排木屋依山傍水,屋前就有一條小溪。
“那還等什么!趕緊跑——往前面滾呀!”
火焰兒大聲喝道,三姐妹抱手抱頭,組成一個圓球,朝著那排木屋滾去。
身后的崖蛛緊追不舍,鐵釘般的毒針像冰雹一樣朝著地面猛砸,要不是三姐妹抱在一起的圓球滾得快,那鋒利的毒針早就扎進身體里面去了!
三姐妹一路猛滾,左右亂跑,避過了崖蛛的致命攻擊,一聽到那潺潺流水聲,風箏兒大叫一聲:
“聽見流水聲了,再加快速度!”
水紋兒和火焰兒聽到后,滾得更加賣力,一心只想從這如膠漆般粘稠的蛛網上掙脫開來。
用自己的仙術反擊,三人合力打死這頭真神境的崖蛛絕對不在話下。
但是,最最關鍵的是,要自己的雙手雙腳從蛛網上解脫出來。
身后崖蛛的擊打聲越來越大,每一聲傳出都伴隨著石子的飛濺,連堅硬的石頭都被它那毒針鑿開,可見其力道有多猛!
三姐妹左躲右閃,終于來到了小溪旁,不用猶豫,直接朝著水中滾去。
“哎呦!骨頭都快被撞斷了!”
火焰兒慘叫一聲,低頭看去,小溪里水淺,盡是石頭沙礫,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法泡濕,如何去把蛛網泡脹?
原來這荒島上的山體不高,再加上臨近深秋,秋高氣爽,已經有兩個月未曾下過一滴雨。
小溪里的流水早就接近干涸,用來飲用洗菜沒有問題,但想在水里泡澡,那是緣木求魚。
正在三姐妹面面相覷時,那崖蛛又追了上來,鋼釘般的嘴針緊追過來,一路走來將石頭沙礫釘個粉碎,害得僅剩的那點流水也被沙石掩蓋。
“秋天沒雨下,這條小溪里沒有多少水,咱們得另找地方!”
水紋兒看到一旁的河岸上有金黃色的野生稻子,飽滿的稻穗早就把水稻壓彎了頭。
看著這金色的稻子,水紋兒突然想起這是深秋季節,水都接近干涸了。當即大聲提醒道。
“這里快干了,上游更沒水,那咱們只能往下游滾——對了,滾到海里去,那不就有水了嗎?”
火焰兒焦急不安地幫著出主意,突然想起那荒島四周的湛藍海水,那海水深達幾百米,還泡不濕這蛛網?
“真是暈頭了!舍近求遠的蠢事都干得出來,真是蠢到家了——不用再等了,順著小溪往下滾,掉進海水里,咱們就得救了!”
風箏兒大聲喊道,三姐妹繼續抱成一個圓球,朝著小溪下游快速滾去。
“三塊白嫩嫩的肉,你們想往哪里跑?別怪老祖沒提醒你,滾到海里去,你們就不怕掉進灣鱷的嘴巴?”
崖蛛陰惻惻地笑道。
“危言聳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毒蜘蛛就是想打亂我們的逃跑腳步!”
水紋兒厲聲喊道,這小溪里怪石嶙峋,有石頭做天然阻礙物,一時半會兒崖蛛根本就拿大家沒辦法。
“水姐,萬一圣鱗灣鱷也在海中游弋,趁著我們行動不便,一口把我們吞進去了怎么辦?”
風箏兒擔憂地問道,圣鱗崖蛛都出現了,同為八大圣鱗的灣鱷也不是沒有機會碰到。
畢竟前面可是異鱗大本營!
“兩權相害取其輕。留在這里馬上死,掉到海里可能死,你選哪個?”
水紋兒言簡意賅地問道,聽得風箏兒連忙贊同地加快滾動的速度。順著小溪往下滾。
“要不要出手幫忙?這崖蛛可有真神境實力,三姐妹手腳被粘住,一著不慎,腦袋上就會被那嘴針戳個大洞!
到時候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回她們的性命!”
許玲瓏躲在空間裂縫中,憂心忡忡地朝著葉從文說道。
“光天化日的怎么幫?萬一讓她們發現了,那不是前功盡棄?再說,你就這么確定崖蛛沒有同伴?
一旦出手,那可就意味著行蹤暴露,來個三五頭圣鱗圍攻咱們,那不暴露定了?”
葉從文搖了搖頭,表示還未到出手的時候。
俞悅悅看著被蛛網纏成一個球的三姐妹,在崖蛛那鋒利到能把石頭鑿碎的嘴針下東躲西藏,稍有不慎就可能被扎個透心涼。
簡直是不忍直視!本想偷偷摸摸幫一把,可一看見葉從文搖頭,也只好作罷。
“隨便你吧。對了,這崖蛛的蛛網粘性這么強,被它粘住了就真的沒有別的自救辦法了嗎?”
許玲瓏皺眉問道,萬一要是自己中招,該怎么自救呢?難道也只能滾著走嗎?也太丟份了。
“用展翅遮天鳳凰仙術把蛛網劈成兩瓣不就出去了?它一頭圣階異鱗,還能擋住天階仙術?”
葉從文不以為然地說道,這種蛛網完全靠偷襲,三姐妹這是大意了,要是分開走也不至于被一網打盡。
“我是說半圣境的時候,要是咱們跟三姐妹一個境界,無法施展展翅遮天鳳凰仙術的時候,萬一被蛛網套住了,該怎么解困?”
許玲瓏再度追問道,要是易身而處,自己該怎么脫困。
“半圣圓滿境?那就用百喙如一給蛛網啄一百個洞——”
葉從文說了一半便停了,突然意識到這樣說下去有炫耀的成分。
“葉從文你——”
許玲瓏瞬間就怒了,這還有沒有辦法交談了?正要駁斥一番,突然想起這家伙在半圣圓滿境就用金身術金環束身術把百喙如一鳳凰仙術施展出來了。
自己沒必要跟一個不正常的怪胎比。旋即笑吟吟地跟俞悅悅說道:
“師姐,咱們兩個正常人討論一下對策,別聽那些不著邊際的非人建議。”
“呃,我那太極天功也離不開雙手,一旦被蛛網粘住雙手雙腳,一時半會兒我也想不出破解辦法來。”
俞悅悅搖了搖頭回答道,太極天功講究渾然天成,一個境界對應一層功法,想跨階修煉功法,那是不存在的。
許玲瓏本來就對俞悅悅沒抱什么大希望,道尊本來就是個一板一眼的老黃牛,哪里能教出劍走偏鋒的徒弟出來?
論鬼點子和各種歪門邪道的解決妙法,自然是葉從文這種身經百戰,又沒有護道人保護的亡命之徒在行,畢竟這種人一著不慎,也行就沒命了。
一想到葉從文向來吃軟不吃硬,連忙換了一副笑臉哀求道:
“師父,你就教教徒兒嘛!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
“辦法肯定是有的,不過不適合你們女人用。”
葉從文早就想到了掙脫蛛網的絕妙辦法,不過說給許玲瓏聽,肯定要借題發揮無中生有。
“這是什么話?破解個蜘蛛網還男女有別?”
許玲瓏愈發詫異,好奇地問道。
“要是換成我被蛛網套住,直接把衣服脫光,再撒泡尿把蛛網浸濕,掰開蛛網鉆出來不就得了?
自己身上就有水,何必舍近求遠呢?”
“葉從文你——你流氓成性,成天念叨著這些,是不是想看三姐妹裸奔?”
許玲瓏圓瞪雙眼,恨不得在葉從文腦袋里挖個洞看看他到底在在想什么?
“走光跟小命哪個重要?”
“那也不一定要撒尿呀!儲玉中誰沒帶水壺?難道就不能用水壺里的水去澆?”
俞悅悅皺著眉頭提議道,在大海上行走,誰儲玉里不帶上幾百斤淡水?
“蛛網又細又光滑,沒點力度,根本就打不濕它,也滲不進去!
當然,你們兩個要是嘴巴有勁,也可以用嘴噴,就是不知道崖蛛給不給你時間。”
葉從文不以為然地說道,用水壺里的水去澆,自己不是沒有想過,可惜沒有力度,無法打濕,倒了也是白搭。
當然用嘴巴噴也行,就是一口水份量有限,浪費極大,噴上十口八口,也不如放水的效果那樣又好又快。
“就你有力度,又有勁,行了吧?”
許玲瓏白了葉從文一眼,暗罵葉從文什么時候都不忘炫耀一把,之前是炫自己修煉天賦高,半圣圓滿就能施展百喙如一鳳凰仙術,現在來炫耀這個!
那不都是仗著自己身體好嗎?沾了南蠻巨人的光嗎?
一想到自己真神圓滿境了居然還沒有領悟百喙如一鳳凰仙術,不滿地反駁道。
“師妹,你聲音輕點,別讓三姐妹聽見了。”
俞悅悅悄悄用手拉了拉許玲瓏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起高聲,萬一被三姐妹發現,那就前功盡棄了!
就在此時,三姐妹已經滾到小溪的下游,都是石澗溝壑,而且變得越來越陡峭,幾乎不用費力就能快速滾動。
望著越來越遠的崖蛛,風箏兒大喊一聲:
“老天爺終于開眼了!也知道站在正義的一方了!”
水紋兒和火焰兒聽到風箏兒的感嘆聲,嘴上雖然不說,但心中也十分贊同。
回想這一路走來的歷程,運氣幾乎就沒有好過,這老天爺別說幫忙,不給大家使絆子就不錯了!
正要感嘆一句,突然三人組成的球體成咆哮姿態滾飛起來,水紋兒定睛一看,登時就喊道:
“把頭埋起來,前面是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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