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臨不屑理睬趙子安,拿出一張銀行卡,當場刷了五千萬,而后讓白敬遠安排解石。
之前陳建年為了請秦天臨幫忙救他兒子,曾給過他一個億報仇,花掉五千萬,他毫不在意。
“真給錢啊,難不成家里是暴發戶?跑這找存在感了?”
“我怎么沒遇上過這種冤大頭,否則早發財了……”圍觀眾人又是一陣議論。
趙子安更是冷笑連連,就算教訓不了秦天臨,坑他一筆錢,也能出出氣。
白敬遠也沒想到,秦天臨為了跟趙子安的意氣之爭,居然出價五千萬,鐵定血虧。
原本價值一百多萬的原石,居然炒到了五千萬,抬原石的員工都變得格外的小心,害怕磕壞碰壞,他們這輩子就算是白干了。
原石擺放在解石機上,專業的師傅開始切割,圍觀眾人都伸長脖子,等著看笑話。
一刀切開之后,原石變成一大一小兩塊,大塊原石切面能看到內部微微泛著綠色,有很多棉絮狀的雜質。
這種程度的原石,跟垃圾差不多,一萬塊錢都不會有人要的。
趙子安看到這里,嘲諷道:“五千萬買了一塊垃圾,跟你的為人有一拼!”
秦天臨懶得搭理,走上前,在大塊原石上面畫出一道線,說道:“沿著我畫出來的線切。”
“這是血虧之前的最后掙扎嗎?”
“這塊原石就比廢料強一點,切開也是白切。”
“白瞎五千萬了,意氣用事要不得啊……”
大家都以為,秦天臨不甘心五千萬打水漂,繼續解石想回點血。
解石師傅不好說什么,按照秦天臨的要求,再次進行切割。
當大塊原石切開的一刻,切割師傅不禁愣在原地,驚訝的嘴巴都張大了。
只見切面正中央的位置,出現了一塊兩個拳頭大小的白色翡翠,晶瑩剔透,沒有任何的雜質。
一名資深的玉石老玩家,仔細打量一番,驚呼道:“是玻璃種!”
玻璃種是翡翠水中最好的等級,外觀如同玻璃一樣純凈通透,沒有棉絮雜色等瑕疵。
雖然開出來玻璃種翡翠,但還是有人在搖頭。
“可惜是白色的,價值大幾百萬,和五千萬的價格比,依舊是血虧啊。”
這時,人群當中有人喊道:“這塊翡翠我要了,一千萬!”
說話者三十多歲,目光如炬,周身散發著凌厲的氣勢,明顯是一名武者。
秦天臨搖頭道:“不賣。”
男子聞言,笑了笑說道:“在下是王家所有武者的總教頭王開山,交個朋友,我很喜歡這塊翡翠,一千萬嫌少,你可以開價。”
王家是北江四大家族之一,王開山又是王家嫡系,地位不低。
現場有不少都知道王開山,是王家的天才武者,年輕時便聲名鵲起,如今已是罕見的地階巔峰武者。。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王教頭,要是能交上朋友,那可真是三生有幸。”
“換做是我,一千萬肯定賣,反正都是賠錢的貨,跟王教頭交個朋友,值了!”
秦天臨依舊是淡淡的搖頭,拒絕道:“給多少錢都不賣。”
王開山皺眉,語出驚人道:“我出價一個億,能否割愛?”
這塊翡翠在常人看來是玻璃種,但王開山看出里面蘊含濃郁的靈氣,是罕見的靈石。
并且個頭比較大,可以幫助他修煉,說不定能突破到天階武者。
這塊靈石,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了。
眾人聽到王開山喊出一個億,全都震驚不已。
他們不知道這塊靈石的價值,怎么看都不過是幾百萬而已。
趙子安還沒有走,也很是驚訝。
秦天臨再次搖頭,一個億也不賣。
王開山見秦天臨態度如此的堅決,暗自思忖:估計此人也知道這是一塊靈石了。
“既然不賣,實在可惜。”王開山不甘心錯失靈石,動了歪念頭,眼中閃過一抹陰冷,轉身離開。
秦天臨若非早探查出原石內藏有靈石,也不會出價五千萬。
他將靈石收起,轉頭看向人群中的趙子安,冷笑說道:
“寶玉近在眼前,你卻不識貨,現在知道誰是垃圾了吧?”
趙子安羞怒不已,拳頭緊攥,但是沒有動手。
他知道秦天臨的厲害,連地階武者李恒都被打殘,自己不是對手,恨聲說道:“咱們來日方長,究竟誰是垃圾,到時候見分曉。”
說完,趙子安氣呼呼的轉身離開,鬧了半天,最后丟人的是他,實在可惡。
周圍的那些觀眾們,議論紛紛。
“這個人當真是玉石界的高手啊,竟然能看出原石當中藏著一塊寶玉。”
“剛才還嘲笑他冤大頭,不懂行,原來小丑是我們。”
“王教頭出價一個億都不賣,多好的機會啊,直接賺了一倍!”
“你懂什么,這塊寶玉的價值肯定超過一個億,否則傻子才不賣……”
白敬遠也是開眼了,豎起大拇指夸贊道:“秦先生,你果然是高人,不同凡響,隨便選一塊原石,都能開出價值上億的寶玉,我自愧不如。”
“不過,還請秦先生指教,這塊寶玉到底貴在哪里?是何品種?我眼拙沒看出來。”
秦天臨簡單解釋道:“這是一塊靈石,已經超脫了玉石的范疇。”
白敬遠驚呼道:“居然是靈石,我以前只聽說過,極其罕見,已經不能用金錢衡量。”
看來自己的眼界,跟秦天臨這種高人,還是差的太遠啊!
秦天臨繼續閑逛,轉了一圈之后,發現沒有靈石,跟白敬遠告辭離開。
剛走出大廳,幾個年輕的武者圍了上來。
領頭的青年留著八字胡,語氣不善道:“王教頭有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秦天臨淡漠的說道:“沒興趣,讓開。”
“沒興趣?王教頭讓你去,是給你臉了,不去也得去!”八字胡冷笑一聲,跨步上前,伸手抓向秦天臨的衣服領。
他雖然是一名黃階武者,但也看出來,秦天臨身上并沒有真氣波動,純屬普通人,打算動手強行帶走。
秦天臨懶得搭理這種貨色,氣勢外放。
八字胡頓感如山似岳的壓迫威壓,按在自己的身上,無法反抗,直接撲通跪地。
“怎么回事?”同行的幾名青年大吃一驚,滿臉懵逼,沒見對方動手,怎么跪了?
坐在不遠處車里的王開山,見到自己的手下被秦天臨教訓,當即推開車門,閃身沖到跟前,怒斥道:
“我請你不去,還打傷我的人,不給我王開山面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別怪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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