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還會有遠古的魔物來地球。
在人類眼中,那就是外星人了。
神風又說我和他是同源……
“嗡——”難道我們是外星人!
我驚了,驚出一身冷汗,我后面會不會長出奇奇怪怪的觸須來?
所以我這個黑暗大哥要找我,難道是要聯合我一起統治地球!
不好!我的腦洞越來越大,快要控制不住我寄幾了——
“窸窣嘻哈……”
什么聲音?
我揚起臉,哪個不怕死的敢在本女王耳邊瞎嗶嗶?
嘶……不對啊,我睡覺,小鉆和小太會把門的,他們也敢咸魚?
“叱咤嘻哈嘶沙……”
像是有人在你耳邊不停的碎語,煩死個人!
哪個狗東西敢吵本女王思考這關乎宇宙和平的大事?
我一下子睜開眼睛,耳邊是輕聲細語:“解開我的封印……希里沙呼哈……”
后面那句像是咒語。
惡魔細語是惡魔天生自帶的能力,在游戲里,叫被動技,就跟我們會吃飯說話一樣,他們生來就會蠱惑人心。
當時神風把哼唧交給我時,鏡霆反對,并非他故意反駁神風,而確實是惡魔危險。
我其實也一直很迷神風為什么能那么確定我不會被惡魔蠱惑。
但此刻,當哼唧在我耳邊施展惡魔細語時,我只覺煩。
我冷冷轉臉,愣住了,我居然看到了空氣中漂浮的惡魔細語!
就跟我能看到附魔一樣,我居然看到了惡魔細語!
它們是我從沒見過的符文。
有些能勉強辨別,好像是魔文!
在六界學里,會介紹一部分簡單的魔文,但也只是以認識為主。
至少在我們看到魔陣時能辨別出來,那是魔族干的。
天域不會去詳細和系統地學習魔文,一是因為那是屬于另一界,確實收集不全魔文,二是怕有人研究出來,修煉魔功。
在西方,也就是暗黑魔法。
那些漂浮在空氣中的魔文,像是音符一樣,朝我飛來。
我順著那些魔文看去,果然,是哼唧在搞事情。
他看到我看他,小骷髏的嘴已經咧開,抓著籠子的欄桿對我邪邪地笑:“對……放了我……哈咕嚕潑呀……解開我的封印……”
臥槽我對他,真的免疫!
難道我的力量真的也屬于暗黑系?
所以我對一切黑暗的東西,都免疫?
但奇怪的是,我也沒感覺我被黑暗力量反噬。
難怪神風雖然鼓勵我去使用,但依然會時時關注,是不是怕我被反噬?
我眨眨眼,決定配合它。
我呆呆坐起,然后,站起來,朝他呆滯走去。
“對……打開籠子……”他慢慢退到了籠子里。
我俯身,打開了籠子。
“解開我的封印……”他張開了手臂。
我伸手,直接一把捏住,好好捏,像捏了個芭比娃娃。
他立時感覺到了:“放,放開我!”
我冷冷看著他,登時,他那雙窟窿的眼睛里火苗亂竄,陷入巨大的驚恐:“快放開我——放開我——”
“吵死了!”我把他抓出來,轉身就吵小太的水缸扔去,“小太!”
小太從水缸里躍出,張開了大嘴。
當小太張嘴,你就會看到一個史萊姆的嘴有多大。
一開始還圓墩墩的小太,因為張開嘴,身體恁是平了。
“嗷嗚。”他一口接住了哼唧,“咕咚”,直接吞了。
瞬間,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泡澡去。
提起身上的t恤聞了聞,早上跟深谷對戰出一身汗。
“吸——”不臭。
嘿嘿,天人就這點好,人人都香汗。
所以神風絕對是“親”哥,老說我臭,哼。
泡在靈池里,舒坦了。
靈氣環繞全身,看看時間,我居然睡了三小時。
算了,看比賽不如在家咸魚泡澡。
“沙沙沙。”小鉆爬進來了。
我對他勾勾手指:“來,一起泡個澡。”
他搖搖頭,扭頭指向門,尾巴豎起一個勁兒指。
我疑惑:“有人來了?”
他點點頭,爬到我浴池邊,我伸手摸摸他的頭,真乖。
他叼來浴巾給我,我接過,去看看,又是哪個愛妃來找朕。
換上衣服,我擦著半濕的頭發打開房門,卻看見客廳里,坐的竟是歐陽坤這個大孝子!
小鉆和小太現在也知道我做心理疏導,所以會放人進這個客廳。
歐陽坤顯得有些不安,坐在沙發上,雙手緊握。
這大孝子又怎么了?
之前是因為怕被大家“追殺”而慌。
現在表演都結束了,他這是又在慌什么?
他看見我立刻站起來,幾乎是下意識喊出口:“爸。”
“哎。”我立馬接。
我這邊接了,他那邊懊悔了。
側開臉咬牙,還輕輕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我拿著毛巾擦擦頭,隨手扔給了小鉆。
小鉆一口叼住自覺回房。
我霸氣往沙發上一坐,單腿交疊:“說吧,大孝子,找你爸我什么事?你怎么不去看比賽?”
歐陽坤也擺爛了,臉上不再糾結我叫他兒子,坐回沙發,低下臉:“我緊張,我很焦慮。”
焦慮?
我認真了。
我起身,給他泡了一杯核桃粉,放到他面前:“喝了,放松一下。”
他往杯子里一看,驚了,立刻聞了聞,驚喜看我:“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
“是,你們怎么每人都要問一遍,快喝了吧。”我坐回原位,盡量保持放松地看歐陽坤。
他“咕咚咕咚”一口悶了,果然看上去好了很多。
“你焦慮啥,和我說說。”我開啟隨意聊天模式。
怎么也沒想到,那么快,我又要營業了。
男生的心理問題,出乎了我對他們的了解。
我還以為只有像鶴風襲那種不愛溝通的人,會有一些心理上的問題。
沒想到第二個來的,居然是齊天,齊天是因為自己兄弟的性向,讓他陷入了一種無法回避的糾結與尷尬。
而后來,就是這個大孝子。
歐陽坤看上去嘻嘻哈哈,但其實總是會因為一些小事焦慮。
歐陽坤的神情又焦慮了,他看看陽臺,我明白他是在在意。
來我這兒做心理疏導的男生都要面子,不想讓人看見。
盡管這玻璃外面看不見里面,但給人的感覺,還是通透的。
我揮揮劍指,窗簾就拉了起來。
他握緊杯子,忽然哭了出來:“吭哧,我最近壓力太大了,都不正常了……靈……我硬不起來了——啊——我會不會是真有病,永遠做太監啊——啊——”
臥!槽!你要不要突然跟我說那么勁爆的話題啊!
好歹也給我做個心理建設和準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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