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推開雙手,彎腰撿起亨利脫在地上褲兜里的匕首,退到了一邊。
他可沒有現場看片的愛好,所以走得遠了些,去了廠房門口。
年久失修的空曠廠房內,只剩下了亨利的獰笑聲。
“小婊子,我來啦!”
亨利撲了上去。
……
市醫院。
馬路邊上。
謝欽身形挺闊,直直站著,俊美的臉上覆著一層寒霜。
他盯著路面散落的幾滴可疑水跡,一語未發,周身氣壓卻越來越低。
隨行的助理臉色慘白,心底叫苦不迭,暗自祈禱上天保佑程小姐,各路神仙都拜了一圈后。
終于從周修文那得到了好消息。
“少爺,查到了!在南郊藍天廠房。”
“快!”
謝欽率先上車,呼啦啦一群人各自出發。
周修文留在原地,遠程叫人指揮交通,為謝欽的車隊提供一路綠燈。
車上,謝欽看到監控中,程杏被一名身材矮胖的外國人,敲暈帶走后。
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誰。
他齒尖碾磨了兩下,冷冷吐出兩個字,“亨利。”
隨后,謝欽命人查了亨利和弗蘭克的行程安排。
“把他們留在南城。”
他嗓音冰冷,面無表情地下了令。
……
程杏在人撲過來瞬間,猛地睜開眼,一個翻滾,滾了出去。
然后,拔出頭上的黑色細長的小發夾。
這突然的動作,唬得亨利一哆嗦,差點萎了。
他氣得急赤白臉地往后滾去,但等退到安全距離。
看清程杏手里的東西后,亨利又猖狂得意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發夾,笑死我了,你想干什么?拿發夾扎死我?哈哈哈哈!”
他邊笑邊又往程杏身邊走,“醒了也好,老子又不喜歡奸尸!”
程杏晃著暈暈乎乎的腦袋,努力保持清醒。
她眼前已經模糊一片,但就算看得到她也沒有辦法了。
這里太過空曠,除了滿地灰塵,綁她的繩子,還有亨利的衣服外,什么都沒有。
唯二的兩把匕首,都被弗蘭克帶走了。
除了自己,程杏沒有任何武器。
“別過來!”
程杏呵斥著亨利。
話一出口,她就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嬌媚甜膩得像是在欲拒還迎。
程杏的心沉了下去。
明明,她已經用了全部的力氣來大聲呵斥了。
“臭婊子,都這時候了,還裝什么清純!”
亨利趾高氣揚地走了過來,隨手又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白花花的肉體出現在程杏的視野里,讓她幾欲作嘔。
“滾開!”
程杏撐著身子想坐起來,可掙扎半天,連手都沒抬起來。
她隱忍許久,積攢了半天的力氣,只做出剛才那一下翻滾。
而僅僅那一滾,就讓她中的藥,效用加快,灼燒的程杏神志不清,對男人的渴望愈發強烈。
意識趨近于模糊。
這樣下去,不行。
程杏發狠地咬向下唇。
細白的貝齒,刺破血肉,鮮血隨之沁出。
疼痛帶來了一絲清明。
程杏卻沒有立即動彈,她只有一次機會,不能浪費力氣。
她伺機而動。
亨利卻等不及了,他看出了程杏的無力。
且一根兩厘米長的小發夾又能做得了什么?
他淫笑著伸出手,“臭娘們,叫得可真騷。”
就在他手碰到程杏胸前的那一剎那,程杏用力將發夾扎向他的眼睛。
然而。
她拼勁全力的自救手段,卻被亨利微微偏頭,輕輕松松躲了過去。
不!
程杏絕望了。
難道今天要喪命于此,無比屈辱地死去嗎?
正想著,她眼前忽然一暗。
接著程杏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頎長身影。
男人一襲深藍近黑的高定西裝,肩寬腿長如名模。
他狹眸寒涼,櫻紅薄唇抿成一線,吐出的字眼冷沉如水,對程杏來說卻猶如天籟。
“丟去沉江。”
是謝欽啊。
程杏恍恍惚惚地想著。
她好像,得救了。
然后,程杏綿軟無力的身子,就落入了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
清冷寡淡的雪蓮清香,縈繞在程杏鼻間。
往日清冷好聞的香氣,此刻卻仿若世上最令人上癮的毒藥,徹底引爆了程杏壓抑許久的欲望。
她近乎兇狠的抬頭,吻上那張櫻紅而微涼的薄唇。
謝欽微微一怔。
他抬起頭,避開了她的后續親吻。
而后瞇眸看向懷里不斷掙扎的女人。
她杏眸迷離,小臉被打腫了,嘴里還有血,露出來的肌膚潮紅一片,身子也燙得要命。
明顯被人下了藥。
掙扎中,她的衣領散亂,從謝欽的角度,能看到里面白膩鼓脹的一團。
此刻的程杏顯然神志全無,沒了往日的羞澀嬌怯。
若是他沒有及時趕過來,可想而知,她會遭遇什么。
謝欽想到這,狹眸沉暗。
他沒有回應程杏,而是扯下身上的西裝,將程杏裹得嚴嚴實實。
見狀,周圍的人紛紛低下頭,轉過身,走遠的走遠,檢查四周的檢查四周,反正就……假裝什么都沒看到。
周修武將謝欽一腳踹飛吐血的亨利,堵住嘴拖到了車上。
至于弗蘭克,早就被人五花大綁,摁在了地上。
周修武知道謝欽今晚估計不得空了,他給周修文打了個電話,讓對方回絕老宅那邊。
然后自覺做起了審問工作。
“說,誰指使你們綁架的程小姐?”
謝欽掃視一圈,擁著程杏,走了出去。
她身子嬌小,骨架羸弱,蜷縮在他懷里,輕得像是感覺不到。
“去最近的酒店。”
……
謝欽將程杏放進浴缸,為她清洗著。
她左頰紅腫,高高鼓起,上面駁雜的巴掌印清晰可見。
唇角有些開裂,下唇被咬得血肉模糊,到現在都還在緩慢的往外滲著血。
“疼嗎?”
他撫著程杏的唇,狹眸內閃爍著晦暗難辨的光,姿勢卻愈發溫柔。
“謝欽,謝欽。”
程杏卻像什么都感覺不到,眼里嘴里,只有那清冷淡漠的俊美男人。
她呢喃著謝欽的名字,手腳并用想往他身上爬,“我要,我要。”
聲音嬌媚又甜膩,一聲又一聲。
叫的男人收斂了疼惜,露出了貪婪渴欲的內里。
他抿著唇,動作迅速又不失溫柔地剝光了程杏。
白皙泛粉的身子柔滑細嫩,八爪魚般纏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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