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欽欽，以后……”
程杏眨巴著眼睛，面露期待。
謝欽沉吟片刻，勉為其難道，“時間短點也行，但次數上，你要補給我。”
之前，他們大多一周一到兩次。
好不容易縱情一次，他當然要一次性吃個夠。
程杏聽他松了口，笑容還沒來得及擴散，就又聽到了后面的話。
一張小臉，頓時糾結得不行。
在選擇長痛還是短痛里，反復忖度了許久，程杏哭喪著臉，選擇了后者。
在兩人友好的協商過后。
嗯，起碼在謝欽看來，是友好的協商。
程杏就起床，穿上衣服離開了。
她要趕回503，在杜悅睡醒之前。
謝欽聽她說了今天的安排后，也沒有阻攔。
程杏一路低著頭，悄無聲息溜回了房間。
幸好杜悅睡得沉，絲毫沒注意到，她一夜未歸。
程杏睡了個回籠覺。
八點被杜悅叫醒后，兩人在酒店吃了早餐，趕在九點半之前，來到了致恒科技。
兩人在會議室等了一刻鐘，王總的貼身助理過來。
言說王總有另外的客人要招待，他暫代王總過來談判。
杜悅和程杏沒有異議。
代表是誰都行，只要合同上簽字的是王總就行。
杜悅的材料，準備得很充足，口齒也足夠伶俐。
雙方不是第一次合作，因此，談判進行得很順利。
在十二點左右，就敲定了所有細節。
錢秘書拿著合同出門，找王總簽完字后，帶回來給杜悅檢查。
兩人幾次確認無誤后。
杜悅笑容滿面站起了身，“錢秘書，剛好到午飯時間了，咱們一起吃個飯？地方我早就定好了。”
合作順利，飯桌上聊聊天，再更好地加深一下感情。
一般情況下，這種心照不宣的聚餐，沒有人會拒絕。
可錢秘書卻笑著搖了搖頭，“不了，杜秘書，我還要得去看看王總那邊完事沒有。”
這下，杜悅就不好再邀請了，她抬了抬手，笑道，“錢秘書，辛苦了。”
錢秘書抱著桌上的文件，“那您二位，自便。”
等他帶著自己的助理離開后。
程杏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包包，她正要跟杜悅離開。
就聽她好奇道，“你說，王總拋下我們，到底是在見誰？”
“我們裴氏的名頭，難道還不夠他親自接見嗎？”
杜悅心癢難耐，她抓著程杏的手臂，往離開會議室的反方向望去。
“阿杏，我有一種預感，我感覺王總現在接見的人，還有他們的這次合作，對我們裴氏，肯定有什么影響。”
杜悅左右看了看，湊到程杏耳邊說起了悄悄話，“阿杏，咱們要不要偷偷上去看看？”
程杏猶豫不決。
杜悅卻是個行動派。
她挽著程杏的手，大大方方進了電梯，按了朝上去的按鈕。
等電梯門再次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男人筆直清瘦的身影，和俊美無雙的面容。
謝欽。
原來王總親自招待的人是謝欽。
程杏若有所思時。
外面驀然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
“程杏？你怎么在這？”
齊銳震驚過后，從謝欽的身后鉆了出來。
打量了程杏兩眼，皺眉厭惡道，“你該不會是在跟蹤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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