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玄幻:劍仙開局養四娃,舉世無敵 > 第270章 我與書圣同惑無解。
  雖然葉亭暮是瞎說的,但是對方卻是認真的,也信了。

  他的面容變得有些癲狂,帶著幾絲亢奮。

  “小天候,實不相瞞,老夫也看到過,那片世界是存在的。”

  葉亭暮見他這般,弱弱的問道:“敢問院長,你見到的那片世界可是一個球,一個藍色的球。”

  他說話的時候還不忘了用手比劃著。

  他只想確認一件事,柳白是不是魂穿了藍星。

  柳白聽聞,眼中詫異再現。

  球,他確實沒見到過,不過眼前的葉亭暮也不像在騙他。

  其中種種好似說不通,好似又有所牽連。

  “沒有小天候所謂的球,我隱約記得那是一座金色的大殿,非常恢弘,極其震撼,當時我走了進去,里面有很多很多書。”

  “是我之前都未曾見過的書。”

  “我把里面的書都讀完了,等我在走出那大殿時,我便就醒了過來,而我也悟道成了圣,但是關于那頓悟中的事,我卻記住的很少,很多記憶好似被什么人憑空抹去了一般。”

  葉亭暮也同樣震驚,這......

  二人陷入沉思,各有所想。

  就這般不言不語。

  在柳白看來,能抹去他記憶的應該是神,天上的神。

  而他的識海頓悟去的地方便應該是三天之上。

  葉亭暮夢到的應該也是三天之上。

  所以在他看來,葉亭暮所言,那三天之上,也許真的有那么一個詩仙,叫李白。

  他望著穹頂,嘴角呢喃。

  可惜啊,現在仙人封了路,不然哪怕是拼死,,自己也要渡一渡那雷劫,一賞三天之景。

  再閱那天書萬卷。

  “可惜啊,可惜....”

  葉亭暮不時蹙眉,不時摸著下巴。

  他所想的與對方不同,他想的是自己為何穿越,為何這藍星上的詞會出現在柳白的識海中。

  他在想這些之間的聯系。

  最后他同樣也看向了穹頂,也許答案,只能去那天上尋。

  這下四域中,自己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饒是九州第一順位,年紀最大的圣人都不知,怕是已然無人知曉了吧。

  一老一少,就這般看著那屋頂。

  視線則好似已然透過了那屋頂,越過了高空,看到了三天之上。

  那三天之上,好似也同樣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二人。

  就這般過了許久。

  柳白回過神來。

  他的嘴角帶著一抹苦笑。

  而后看向同樣在沉思的葉亭暮說道:“看來你我夢境中的世界,皆是來自天上啊。”

  他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知小天候方才說要問我之惑為何?”

  葉亭暮同樣低頭,沉著眉。

  嘴角掛著同款無奈的苦。

  自己的惑說不說已經不重要了,既然我解不了你之惑,你自然也結不了我之惑。

  不過既然問了,拿自己說了也無妨。

  “實不相瞞,方才入書院時,看到了那大門兩側雕刻的詩句,晚輩曾在夢境中看到過,所以我的惑與前輩之惑,乃是一樣的。”

  柳白文言,一掃陰霾,摸著胡須,揚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啊,你我還真是有緣,既然惑乃同惑,又如何解。”

  他袖袍一揮,在道:‘那索性便不解,隨它去吧,來,小天候喝茶。’

  葉亭暮見此,也不由笑笑。

  是啊,既然是同惑,那解個屁。

  往事隨風去,余生路且長。

  自己現在安生立命的大事都還未做到呢。

  去想那個,太遠了。

  還是活在當下,實在的一些。

  二人又相談許久,交流著那曾見過的詞。

  自然糾結與談論的內容,已然不是這詩詞從何而來。

  而是這詩詞精妙在何處。

  作為穿越者的葉亭暮自然是要懂的比對方多的。

  任你是文圣又如何。

  自己九年義務教育也不是白學的。

  雖然前世的學習成績,自己這樣的多少是有點漏網之魚的意思。

  可是懂的還是要比眼前的柳白要多一些。

  深入交流

  就比如,為何能寫出這樣的詞,給予什么樣的背景。

  自己讀書不行,電視可沒少看。

  東拼西湊的起來的東西,照樣說的頭頭是道。

  柳白聽的格外入迷,不時表露出崇拜,震驚,駭然之神色。

  葉亭暮這一吹起牛,車沒剎住,愣是給對方講了一遍華夏血淚史。

  說道最后,在柳白的百般請求下。

  葉亭暮答應了將自己所說夢中背下的詩告知對方。

  于是乎文圣柳白執筆,葉亭暮朗誦聲起。

  一本不屬于這個世界的詩集就此誕生。

  “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八甲連營,八百里分麾下至,五十玹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朗誦聲聲,醉人醉仙。

  柳白疾筆,揮墨如雨。

  時間流逝,二人卻依舊未停。

  閣樓之下。

  驚鴻清風打著瞌睡。

  風禾與楚思思倒是聊的正歡。

  張儒凌不知何時,已然離去。

  觀棋靠在月明風的身上已然睡去。

  時間如指縫之水悄然滑過,

  茶換了一盞又一盞。

  那桌前的宣紙密密麻麻。

  那窗外的晴空萬里,一晃夕陽遲暮。

  在一晃已然皓月當空。

  盛夏的蟲鳴聲起。

  葉亭暮站立窗前,望著遠方天幕。

  嘶啞之聲響起。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話音就此止住。

  葉亭暮平復情緒,今日吟誦詩詞,不說千首,三百首定然是有的,他的內存也同樣被掏空了。

  雖然我大夏之詩詞,千千萬萬,他所頌者不過只是冰山一角。

  但是這三百首卻也是精華。

  絕對的巔峰。

  每一首放在這個世界,都足以已一詞,壓文壇。

  柳白停筆。

  雖已然寫了一天,他卻沒有一點愁容。

  蒼老的面容上,依舊滿是神采飛揚。

  他的眼中是狂熱,語氣是激昂

  “妙啊,妙啊,這樣的詩不是仙詩,又是何詩。”

  “小天候,繼續...”

  葉亭暮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他摸著嗓子,擺著手。

  “不行了,容我喝可水。”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