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見云潮有些猶豫,便開口問道,“怎么?云道友是不是已經去過?那里是不是像傳聞那般機遇良多?”

  云潮還沒開口回答,就聽到不遠處的應淵突然道,“五座主峰我們去過了,我可以告訴你們。”

  白南星她們將目光轉移過去。

  而應淵身旁的朋友應該沒想到他會主動和白南星她們說話,驚訝的看著他。

  有人甚至想要阻止,畢竟白南星她們看起來不是好惹的。

  應淵并沒有聽從朋友的勸阻,反而朝白南星她們走來。

  “三位不是想知道主峰的事,我可以告知。”

  白南星和云潮他們對視一眼,看向應淵,道,“多謝道友,還請詳細說說。”

  她并沒有拒絕,畢竟人家都已經提出來,而且沒有惡意,她也沒理由拒絕。

  應淵松了口氣他以為白南星三人不會聽,他也是嘗試,誰知道并沒有被拒絕。

  于是開口道,“中央有五座主峰不錯,只是其中一座才是最重要的。

  那大殿中間有一座祭壇,被什么陣法所封鎖,而且在祭壇周圍圍繞著數十條石柱,石柱上像是記載了什么東西,不過沒人看的懂。

  我們算是最早一批進入那大殿的人,聽前面的修士所說,那祭壇里面藏著無數功法,還有煉丹、煉器、符錄、豢獸等術術傳承,我們一聽十分心動,紛紛詢問怎么得到,那人說要用自己的血為祭,然后輸入靈力,就有機會獲得祭壇里的傳承,靈力越強悍的人,能得到的傳承就越不凡。”

  應淵停頓了一下,看了看白南星她們的表情。

  旭陽疑惑的開口道,“這樣聽起來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大機遇。”

  應淵點了點頭,道:“祭壇之中,還有突破修為的各種法門,也有幾個修士幸運的得到了一些稀奇的法術,為此這個消息一傳出去就有前仆后繼的修士趕了過去。”

  “很多修士都接受了傳承嗎?”云潮想到了什么問道。

  應淵猶豫的點了點頭,道:“對,我們走的時候,那大殿之中,大概匯聚了進來的所有人的三分之一,而且還有人接連不斷的趕過去,但現在來算的話,應該更多了。”

  白南星,“……”這么多。

  不過她越聽越覺得奇怪,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該不會你們都獻祭了自己的血了吧?得到了什么好東西?”

  應淵扭頭看向自己的朋友,“我們有三個朋友獻祭,得到了三套功法,后來我發現不太對然后就帶著人出來了,不是我小心,而且我一向對危險敏銳,以往也幫助我付過了很多危險。”

  說著便指著給白南星她們看。

  白南星她們也順著看過去,這一看就察覺到了不對,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只見那三人渾身散發邪氣,眼神血絲密布,怎么也不像是好事。

  云潮道,“果真如此,我在路上也碰到幾人也是這個情況,問了才知是在大殿得到了傳承。”

  白南星忍不住猜測道,“該不會那些人出了意外了吧?”

  云潮絲毫沒有猶豫,點點頭,“不錯,那幾人已經死了,死狀如同被什么將全身血液吸食殆盡,徒留自身肉骨,頗為凄慘。”

  白南星心中陡然嚴肅起來,這事可大可小,不過放任不管恐會釀成大錯。

  不遠處站著的幾人聽到他們這樣說,紛紛露出了恐懼之色,那三人尤其。

  就見那三人飛快跑過來,齊齊跪下,“貴人求求你們幫幫我們,我們不想死。”

  “怎么辦,幫幫我們。”

  “救救我們。”

  其他人見狀面面相覷,因為應淵的勸說放棄了傳承,他們還心中不滿,現在看到原本三個接受傳承的人,這般境況,一時之間不知是慶幸多些,還是恐懼多些。

  三個接受傳承的修士,因為那恐懼加速了血液循環,沒一會三人渾身血絲密布,仔細看去那身體中的血管好似在跳動。

  眼看著三人情況不好,云潮連忙上前將其弄成昏迷,這才診治一番。

  白南星皺眉,看這情況事情定然沒有那么簡單。

  “給,先讓他們服了丹藥,壓制一段時間。”

  應淵愣了一下,下一刻立馬激動道謝,“多,多謝白長老,多謝白長老。”

  他原本認出白南星時,就打著這個主意。

  因為隊伍三人的情況,他不得不為其考慮,而白南星可是文遠宗師的徒弟,她的辦法定然比他們的多。

  白南星擺了擺手,讓他趕緊去做。

  應淵也反應過來,連忙跑過去,將丹藥給三人服用下。

  剛才還抽搐不止的三人,在服下丹藥事已經安靜了下來。

  云潮抬頭看向白南星,說不清是驚訝還是不驚訝,隨即在探查三人情況,發現體內躁動的血管好似已經恢復了正常。

  站起身,走向白南星,“你給他們吃的什么丹藥?”

  話出口,又覺得自己這話口氣太生硬,于是咳了咳道,“我不是質問,只是有些好奇。”

  對于他們這一時期,萬劍宗弟子他所熟悉的也是如何。

  當初在金陵秘境怎么說也是并肩作戰過,而白南星他也聽說過,當然也只是聽說是文遠宗師的徒弟,至于其他倒沒有其他傳聞。

  云潮心中不免反思了下,看來以后要多了解一下修真界的瑣事,不然事到臨頭什么也不了解,也太吃虧了。

  白南星沒有太在意云潮的態度,畢竟兩人也沒那么熟。

  “是魔息丹。”

  云潮疑惑,他并沒有聽過此丹。

  白南星解釋道,“這丹藥是我根據驅魔丹研制而成的,嗯,怎么說呢,這丹藥只是試驗品,并沒有讓人試過,這次算是第一次,看樣子效果不錯。”

  這下不知云潮驚訝了,周圍的人紛紛震驚的看著白南星。

  新丹藥就大膽的拿出來給人嘗試,這白長老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白南星看他們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既然能拿出來,肯定不會毫無根據。”

  然后指著昏迷的三人,道,“這三人身上充斥著濃郁的魔氣,怎么著也是和魔族有關。”

  云潮聽后,頓時大悟。

  “白道友大才,怪不得文遠宗師收你為徒。”

  金子旭對于白南星的成長有了更加清楚的認識,想到她以前給自己的丹藥,現在或許更加出色,想著想著便露出了與榮俱榮的神色。

  其他人也紛紛敬佩的看向白南星。

  弄的白南星十分愣然,這又哪和哪啊?

  話題轉的如此之快。

  不過現在可不是聊這個的時候,白南星看向應淵又繼續問道,“應道友,你從哪祭壇上感覺到了什么,能具體說說嗎?”

  想到這個祭壇,白南星就十分疑惑,第一批進入的人怎么知道祭壇就能傳承功法?

  或許更應該說,這件事應當有什么人在背后推波助瀾。

  應淵咬了咬牙,心有余悸的道:“我們隊伍里的人第一次啟動祭壇的時候,我感受到從祭壇中升起一股陰邪之氣,等我再次查看時,便再也查覺不到,我以為是我感覺錯了,便沒有在意,不過到第二次,第三次開啟祭壇那種感覺越發強烈了,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應淵皺著眉頭,解釋道:“大殿那邊的氣氛很古怪,進入大殿的修士像瘋了一般,完全沉浸在了傳承的誘惑之中。”

  現在想想那種感覺,應淵就不由自主的寒毛聳立,腳底發寒。

  白南星瞇了瞇眼眸,對于應淵的直覺她信了八分,有的時候人的第六感就是潛意識的避免危險,這種感覺或許不會錯。

  現在那大殿之中,集中了這么多個修士,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那這次所有宗門還有家族的大勢力就要重新洗牌了。

  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萬劍宗的眾位弟子,也不知是個什么情況。

  “應道友,你們在大殿有沒有遇見萬劍宗的弟子?”

  應淵搖了搖頭,“我們走之前是沒遇見的,不過后來就不知道了。”

  云潮這時開口道,“我在路上碰到了其他萬劍宗的人,他們那時正去大殿的路上。”

  聽到這,白南星心提了起來,這下可妙了。

  應淵撓了撓頭,道“我們出來后也有提醒其他趕去的人,只是他們都不信,反而懷疑他們別有用心。”

  對此他也十分無奈,而相信他的也是現如今站在不遠處的那些人。

  白南星:“……”

  小心駛得萬年船啊!仔細想想就能知道,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免費獲取傳承,就算有這種傳承方式那也讓人感覺心里毛毛的。

  一旁的金子旭聽了全部,眉頭皺的越發深了,背后的手握的緊緊的,沒一會就有血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我,我……”

  聽到他的話,白南星她們將目光轉移過去。

  金子旭深吸一口氣,沒被面具蓋著的嘴艱難的扯出一個笑容。

  “我想起來還有一件事,就不陪你們了,先行一步,抱歉。”

  說完,便倉惶的飛身離開。

  對于他突然的動作,眾人一愣。

  年寶道,“這人是不是害怕了,怎么能一個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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