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南星傅輕宴 > 第71章 他不是你的正緣
  一開始他還以為霍酒酒戴著藍牙耳機。

  后來發現,她耳朵上干干凈凈,什么也沒有。

  “對著空氣說話不一定是腦子有問題。”

  南星意味深長地說了這么一句。

  祁玉堂愣了兩秒,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她是在跟……”

  “嗯。”

  “不對啊,她又不是道士,為什么能看見?”

  “我給她開了天眼。”

  “天眼?能不能給我也開一個?”

  “最好不要。”南星語氣淡淡,“她開天眼是有理由的,還有,你和你妹妹一樣,八字都比較弱,還是不要輕易嘗試。”

  “……”他八字弱?

  祁玉堂有點接受不了這件事,又問:“那傅輕宴呢,他的八字怎么樣?”

  “他是百年難遇的帝王命,一般的邪祟傷害不到他。”

  “???”

  祁玉堂想過答案可能不是他想聽到的,卻沒想到這么刺耳。

  他努力控制住情緒,揚起嘴角,“其實我覺得……萬事萬物都講究一個陰陽平衡,你這么厲害,就該找個弱點的。”

  南星:“……”

  “開飯啦開飯啦!”

  正在這時,霍酒酒把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

  南星看向祁玉堂,“麻煩祁少爺去叫一下其他人?”

  祁玉堂欲言又止,沒再多說什么。

  ……

  一頓飯,大家吃得心滿意足。

  霍酒酒也為自己大顯身手而感到自豪。

  就在大家酒足飯飽時,門鈴響了。

  霍酒酒有些奇怪,不記得自己約過什么人。

  她走過去,把門打開。

  下一秒,兩張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

  “酒酒,是我。”司顏今天一身白色連衣裙,化的素顏妝,乍一看像朵楚楚可憐的小白花。

  她的旁邊還跟著蘇扶雅。

  “酒酒,我們看到直播了,南星和謝薇是不是在這里呢?”蘇扶雅探頭往里面看。

  霍酒酒剛想否認,南星便走過來。

  蘇扶雅看到南星眼前一亮,“南星,我是帶顏顏過來道歉的,可以讓我們進去嗎?”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

  南星也清楚這種時候不可能把人直接轟出去,只道:“請便。”

  蘇扶雅一聽這話,趕緊拉著司顏進去。

  看到客廳里坐著的人,蘇扶雅怔在原地。

  祁玉堂?

  他怎么會在這?

  司顏倒是一點都不驚訝。

  自從她得知那條手鏈是謝薇的,就串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以為那條手鏈是祁玉堂送給南星的。

  實際上,是祁玉堂送給謝薇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手鏈跑到了南星手上。

  “你們怎么來了?”司寰宇看到母女倆,眉頭不自覺擰緊。

  因為司顏的所作所為,他差點兒被全網封殺。

  現在看到她,實在是笑不出來。

  司顏走到司寰宇面前,委屈地低下頭,“二哥,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司寰宇想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但礙于蘇扶雅在場,還是道:“你能反省是最好的,畢竟你是司家千金,一舉一動都會被媒體放大,還好這次有南星幫忙,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聽到司寰宇拿她和南星做比較,司顏抿了抿唇,眼底閃過一絲不甘。

  蘇扶雅悄悄拽了拽司顏的袖口,問:“謝薇呢?我帶顏顏去跟她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謝薇從遠處走來,“是我抹黑司寰宇在先,一切因我而起,現在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司顏看到謝薇,故作自責地低下頭。

  “薇薇姐,就算你這么說,我都也要向你道歉。”

  說著,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禮物。

  “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是條手鏈,雖然和你那個不是同一個品牌,但價位只高不低,希望你能收下。”

  “我不要。”謝薇搖了搖頭,“我說了,一切因我而起,我沒有理由收這個東西。”

  被當眾拒絕的司顏有點下不來臺。

  蘇扶雅連忙幫腔:“謝小姐,你就收下吧,這是顏顏的一點心意。”

  謝薇搖了搖頭,轉身上樓。

  祁玉堂也起身,“我忽然想起公司還有事,先回去了。”

  “等會兒,我也要去公司,捎我一段。”司寰宇追上祁玉堂。

  眼看眾人作鳥獸散,母女倆哪里還不懂他們的潛臺詞?

  這些人分明就是不歡迎她們!

  “蘇阿姨,我和南星也有事要忙,要不你們自己在這坐一會兒?”霍酒酒佯裝無辜地眨眨眼。

  “不用了。”司顏咬牙,“我和我媽媽還要去太子廟,快來不及了,就先不坐了。”

  司顏離開別墅。

  剛一上車,就氣憤地將手鏈順著車窗扔出去,嘴里嘟囔道:“我送她禮物是給她臉了,她還不要……”

  “行了,你跟一個戲子置什么氣?”蘇扶雅拍拍司顏的手,“咱們本來就是走過場的,不然你爸爸和你奶奶那里不好交代。”

  蘇扶雅嘴上這么說,其實心里也不好受。

  自從南星回來,她們一家就被攪得雞犬不寧。

  她做夢都想時光倒流,讓南星沒來過這個家。

  而且,她現在有點擔心。

  如果南星算卦真那么靈,那她是不是也能算到自己當年是怎么丟的?

  如果算到了,那她豈不是要倒霉了?

  “媽,你說的那個大師到底靈不靈啊?”

  司顏的話將蘇扶雅的思緒拉回來。

  “劉太太介紹的,當然靈了。”

  “可是謝薇下降頭都失敗了。”司顏皺眉,“萬一我跟她一樣被煞氣纏身了怎么辦?”

  “那怎么可能?她找的是泰國巫師,是歪門邪道,咱們不一樣,咱們請的是太子廟的老道士,人家功德高著呢。”

  司顏點點頭,心情稍微好了點。

  這次她在二哥面前居功失敗,反倒讓二哥對南星青眼有加。

  這筆帳不能就這么算了。

  很快,車子開出小區,駛向南山太子廟。

  ……

  謝薇的事就這樣告一段落。

  她的粉絲一開始堅稱南星直播時用了特效。

  直到一位技術大佬站出來,聲稱他解析了視頻里的內容,沒有發現特效痕跡,粉絲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難道那天他們看到的都是真的?

  后來,又有更多人出面佐證。

  其中就有那個揚言要去墓地吃燒烤的大哥。

  他說那天他確實去了墓地,擺了一桌燒烤。

  正擼串的時候,一陣陰風吹過。

  他的魚豆腐就消失了。

  是的,憑空消失了。

  他翻出訂單,確定自己點了魚豆腐,又看了眼給朋友發的照片,上面也是有魚豆腐的。

  那天回去之后,他就開始發高燒,據說燒糊涂的時候,嘴里還不停念叨“我的魚豆腐去哪了”。

  南星這邊。

  因為幫司寰宇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司常海直接給她打了一百萬。

  還親自邀請她到家里吃飯。

  南星是個懶得走動的人。

  但架不住霍酒酒纏著他,說她想一起去。

  而南星似乎也注意到,霍酒酒的紅鸞星似乎有異動的跡象。

  “南星,你說我穿這條裙子怎么樣?”霍酒酒在落地鏡前面轉了一圈,期待地看向南星。

  南星沉默了幾秒,問:“你喜歡司寰宇?”

  霍酒酒聞言,臉“唰”的紅了。

  “沒,沒有啊,你怎么會這么想?”

  “你的紅鸞星動了。”

  “紅……紅什么?”

  “沒什么。”南星搖了搖頭。

  糾結片刻,還是道:“你和司寰宇不合適。”

  霍酒酒一愣,下意識問:“為什么?”

  “你們之間沒有姻緣線。”南星道,“你的正緣不是他。”

  “……”

  霍酒酒怔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對司寰宇確實有一點點好感。

  之前在電視上看到他還不覺得怎樣。

  近距離接觸后發現,司寰宇本人比電視上要好看許多。

  “他那個人性格耿直,我行我素,你們如果在一起,隔三岔五就會吵架,他也不會因為你生氣了就來哄你。”

  “……”

  “能和他走到最后的只有兩種人,要么與世無爭,脾氣非常好,要么能從認知上碾壓他,讓他心甘情愿臣服。”

  “……”

  “很明顯,你不屬于這兩種人,而且你對他應該只是單純的花癡,并不是喜歡他的性格。”

  霍酒酒沒想到南星看穿了她的心思,支吾道:“忽然說這些干什么?我又沒想跟他怎么樣……”

  “最好是這樣。”南星意味深長,“不然你會受傷的。”

  “……”

  霍酒酒表情平靜,其實心里已經破防了。

  她母胎單身至今,好不容易對一個人產生好感,還被南星說成這樣。

  所以,她的正緣到底在哪?

  “你也別太郁悶,我感覺你的正緣就快出現了。”南星摸著下巴端詳霍酒酒,口中喃喃,“不,也許已經出現了。”

  ……

  南星和霍酒酒抵達時,司常海已經讓人準備好飯菜。

  司名揚正在幫忙擺放碗筷。

  “南星,你來了?”

  “大哥。”南星走到司名揚面前,“這是我朋友,霍酒酒。”

  司名揚微微頷首,“你好,我是南星的大哥,司名揚。”

  “你好。”

  霍酒酒眼珠一轉,湊到南星耳邊,“你大哥也挺帥的耶。”

  “他感情坎坷,也不是你的正緣。”

  “……”當她沒說。

  很快,眾人落座。

  司常海開口就向南星道歉。

  “南星,對不起,之前我對你可能有點誤解……”

  當時他在司家聽信了司顏的話,以為司寰宇是聽信了南星的唆使得罪了謝薇。

  后來他看了直播,發現謝薇事真的有問題,不免有些慶幸南星讓他提前遠離。

  “沒關系,這很正常。”南星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玄學本來就不是被所有人都理解的。”

  聽到南星這么說,司常海更內疚了。

  小丫頭早早失去母親,走失的時候還是個小豆包。

  好不容易學會了一門傍身的技術,還被他們這些人質疑……

  南星忽然想到什么,從布包里拿出一塊玉佩,“大哥,這塊玉佩送給你,你的那塊就扔了吧。”

  司名揚一怔,“扔了?”

  “嗯,扔了。”

  “可是……”

  “你那塊玉佩起不到擋災的作用。”

  聽到這話,司常海一驚,“不會吧?那可是我去太子廟重金求來的。”

  前陣子司名揚精神狀態不太好,總是做噩夢,他不放心,便去廟里求了塊玉佩。

  原本他是不信那些的,但架不住太子廟的老道瘋狂安利,說得特別邪乎,好像如果不買他的玉佩司名揚就要一命嗚呼了似的。

  于是他就買了,還在神像前面跪了好幾個小時。

  “那塊玉石上沒有靈氣,雖然是上等的料子打造而成,但在邪祟面前只是個擺設。”南星語氣淡然,“太子廟有很多假冒的道士,把自己包裝得天花亂墜,其實什么也不懂。”

  “原來是這樣……”司常海如夢初醒,頓時有種被戲耍了的感覺,“一群江湖騙子,我早晚過去把他們收拾了!”

  “您就不用操心了。”司寰宇道,“我認識一個南山區的負責人,跟他打了聲招呼,他說下半年會著手整治那邊的風氣。”

  “那就好,可不能讓那些人逍遙法外,免得更多人被騙。”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司名揚掏出脖子上掛著的玉佩,和南星送他的那塊對比了一下。

  除了造型不同,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差異。

  當時父親給他求了這塊玉佩回來,叮囑他一直要好好戴著。

  但是戴上之后,失眠情況并沒有得到緩解。

  有很長一段時間,還是要靠安眠藥入睡。

  “這玉佩可是南星親手雕的呢。”司寰宇忍不住炫耀,“我也有一塊,嘿嘿。”

  司名揚聞言,心底泛起一股暖意。

  “南星,謝謝你。”

  “不用客氣。”南星笑了笑,“不過,大哥……有件事我得提醒你,如果你下次再夢到那個人,記得來找我。”

  那個人?

  那個人是哪個人?

  司寰宇以為兩人背著他有秘密了,吃醋地問:“南星,你說的是誰啊?”

  “我也不認識。”南星聳聳肩,“只是感覺大哥之前是因為夢到什么人才總是驚醒,隨口提醒一下。”

  南星說得云淡風輕,卻是把司名揚嚇了一跳。

  她竟然知道自己夢到了什么?

  見司名揚臉色微變,司寰宇也察覺到不對勁。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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