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觸碰的地方,靈力源源不斷注入。

  南星知道傅輕宴是在拿她當擋箭牌,猶豫了一秒,還是沒有掙脫。

  “未婚夫?”聽到這個答案,紅羅眼睛里的光瞬間熄滅。

  倒是魅兒不太在意,反問傅輕宴:“未婚夫就是還沒結婚吧?”

  “早晚的事。”

  “……”

  月桂察覺到男人的不悅,拽了拽魅兒的手臂,“你忘了昨天被收拾得多慘了?”

  回想起被南星打回原形的慘狀,魅兒表情一僵,頓時噤聲。

  “紅羅,月桂,你們兩個跟我出去一趟。”

  “我們?”

  “嗯,有件事請你們兩個幫忙。”

  見南星故意忽略了自己,魅兒睜大雙眼,“我呢,怎么不叫我?”

  “你不太適合。”

  “為什么?我不比她們兩個長得差呀!”

  “跟長相沒關系。”

  魅兒還想說什么,卻被紅羅一個眼神瞪回去,“南星不讓你去肯定有她的道理,你就老老實實在莊園里修行吧。”

  “……”

  魅兒心里委屈,但更多的是羨慕。

  羨慕另外兩個姐妹可以出門。

  “下次有合適的工作,我會叫你。”南星道。

  “真的嗎?”魅兒眨眨眼,湊到南星身邊,“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沒有。”

  “對不起,我不該對你的未婚夫產生興趣,但他實在是太帥了……”

  “知道就好。”南星語氣清冷,卻并沒有宣誓所有權的意思,“他是氣運之子,你作為妖精靠他太近,對你沒什么好處。”

  “就只有這個原因?”魅兒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會跟我說,他是你的未婚夫,讓我這只不要臉的妖精離他遠點之類的。”

  南星:“……”

  “人類的占有欲都是很強的,除非你修了無情道,不然不可能不吃醋。”

  “那只能說明,你對人類的了解還是太少。”南星說著拍了拍魅兒的肩膀,“好好修行,你會明白的。”

  ……

  江岑開車載著兩人前往獵場。

  紅羅和月桂都已經變回原形,一狐一兔板板正正地坐在副座上。

  江岑不時用余光瞥一眼旁邊,心情有些復雜。

  要是不說,別人很難看出這兩只動物有什么問題。

  但他可是親眼見證過它們變成美女的樣子!

  就……很荒唐。

  不一會兒,車子停在“秋季獵場”前面。

  南星下車后,讓紅羅和月桂順著西側叢林先進去。

  狐貍和兔子眨眼便消失不見。

  獵場內。

  韋詠志已經換上一身獵裝,正在做熱身運動。

  “韋總好像志在必得?”秘書笑著道。

  “那當然,這次我可是沉淀了一年之久,說什么都要贏了傅輕宴。”

  他是資深秋獵愛好者。

  但在去年的秋獵活動上,他竟然輸給了傅輕宴。

  這讓韋詠志非常挫敗。

  于是去年一整年,他沒事就往獵場跑,獵到的動物少說也有三位數。

  “韋總,傅總來了,好像還帶了女伴。”

  韋詠志回頭,看到一身獵裝的傅輕宴往這邊走來。

  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容貌清麗的女孩兒,穿著和他一樣的情侶獵裝,黑衣緊身衣將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令人眼前一亮。

  韋詠志的大腦出現短暫宕機。

  傳聞傅輕宴和司家大小姐只是商業聯姻,沒有感情,理論上不會帶她出席這樣的場合。

  難道那個女孩兒……

  “韋總久等了。”傅輕宴走到他面前,“我今天帶了未婚妻一起過來。”

  韋詠志愣了一下,意識到是自己想多了,連忙挽尊:“我老遠就看出來了,司小姐,咱們在游輪上見過的,還記得嗎?”

  南星點點頭,“那天您穿了一套深灰色西裝,胸前別著一個深藍色鳶羽胸針,身邊跟著的也是今天這位秘書。”

  韋詠志有些驚訝。

  他只是像大多爹味男一樣想隨便考考她。

  沒想到,南星竟然回答得天衣無縫。

  韋詠志訕笑,“司小姐真是好記性,這樣,等打獵結束后,我請你們吃飯!”

  南星笑了笑,沒有拒絕。

  工作人員很快牽了三匹馬過來。

  見南星的目光在三匹馬上來回打量,傅輕宴心領神會道:“不會可以跟我騎一匹。”

  南星沒吱聲,從容不迫地走向其中一匹馬,動作麻利地跨了上去,拽緊韁繩。

  傅輕宴:“……”

  臉有點疼是怎么回事。

  南星并沒有特別學過馬術,而是通過“觀相”看出這匹馬性格溫馴,最好駕馭。

  她摸了摸馬背,道:“小可愛,一會兒帶著我溜達溜達就行了,不用跑太快,聽到沒?”

  馬兒歡快地甩了甩尾巴。

  韋詠志拿著獵槍翻身上馬,“傅三少,自從你生病以來我就沒有對手了,如今你大病初愈,可不能放水啊!”

  “放心,不會放水的。”

  傅輕宴這句話讓韋詠志好似打了雞血,雙腿一夾馬腹,直接沖了出去。

  待韋詠志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處,傅輕宴騎著馬來到南星身邊,冷不丁問:“你記憶力很好?”

  “什么?”

  “韋詠志長著一張大眾臉,你竟然記得那么清楚。”

  南星這才反應過來,傅輕宴是在說她剛才形容韋詠的事。

  “他獵殺了太多生靈,那些動物的怨氣在他身上徘徊,想不注意都難。”

  其實在訂婚宴上她就注意到韋詠志身上很重的殺氣。

  只不過,是獵殺動物留下的。

  一般有這種殺氣的人,不是屠夫就是虐待動物的變態。

  她當時忙著找傷害傅輕宴的兇手,也就沒深究這事。

  “原來如此。”傅輕宴眉梢微挑,莫名有種放心的感覺。

  只是,還沒等他弄明白這感覺是哪來的,遠處便傳來一陣嬉鬧聲。

  “祁少爺,你今天要是輸了,就給我們講講你和謝薇的故事唄?”

  “我跟她有什么故事?都是誤會罷了。”

  “真的沒有嗎?寶兒,你哥沒說謊吧?”

  南星循聲看過去。

  只見幾個男男女女牽著馬往這邊走來,其中有兩個熟面孔,正是祁家兄妹,祁玉堂和祁寶兒。

  兩人也很快注意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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