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南星傅輕宴 > 第132章 跟我去成親
  他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身體也動不了。

  只聽到蛇信子在耳邊嘶嘶作響。

  緊接著,是一道妖嬈空靈的聲音。

  “帥哥,要不要一起玩玩?”

  傅輕宴瞬間頭皮發麻。

  厭惡感直沖天靈蓋。

  自從認識南星,他對妖魔鬼怪之類的就見怪不怪了。

  只是,被妖精勾引還是第一次。

  蛇妖纏著他的身體,在他耳邊呵氣如蘭。

  就在這時,一道篆刻著符文的金光從眼前閃過。

  妖力維持的迷障瞬間破開。

  蛇妖一驚,倉皇逃跑。

  再然后,南星就出現在眼前。

  “剛才是不是有東西纏上你了?”南星問。

  傅輕宴“嗯”了一聲。

  “你沒和她做什么吧?”

  “?”

  “別誤會,我是在確保你的安全。”南星解釋,“妖魅會吸食人類精氣,如果你和她發生了關系,如實告訴我,我來解決。”

  傅輕宴深呼吸,道:“沒有。”

  “那就好。”

  南星聞言松了口氣。

  傅輕宴的氣運被掏空,本就處在特殊時期。

  要是再跟蛇妖發生點什么,無疑是雪上加霜。

  不過,即使什么都沒發生,也還是要驅散身上沾染的邪氣。

  想到這,南星對傅輕宴道:“你繼續洗吧,洗完找我一下。”

  “等等!”傅輕宴叫住南星。

  “怎么了?”

  “你沒覺得哪里不對嗎?”傅輕宴有點頭疼,“黑燈瞎火的,我怎么洗?”

  “……”

  南星這才反應過來,別墅還停著電。

  她在房間里修煉,本來就沒開燈,也沒覺得哪里不對。

  “那你等等,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應該是跳閘了。”傅輕宴道,“電閘在客廳玄關的進戶箱里。”

  “好,知道了。”

  南星到玄關找到進戶箱,把電閘推上去。

  房子瞬間亮了起來。

  再回到樓上的時候,傅輕宴已經洗完澡出來了。

  男人穿著純白色浴衣,領口敞開,露出緊實的肌肉線條,細密的水珠順著烏黑發絲滑落到頸部,再順著頸部一路向下。

  南星感覺呼吸有些發燙。

  她挪開目光,淡淡道:“把衣服穿好,來我房間。”

  略微命令的口吻,讓傅輕宴愣了一下。

  旋即輕笑,“就這么說不行嗎?”

  “不行。”南星態度堅決,“我需要幫你去除身上的邪氣,你穿成這樣,算是自帶邪氣。”

  “……”

  傅輕宴最后還是回房間換上睡衣。

  他來到南星的房間,看到里面的燈關著,窗戶打開,清冷月光散落一地。

  南星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

  傅輕宴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乖乖坐到椅子上。

  南星拿出一張符紙貼在他身上,雙手結印施法。

  傅輕宴只覺得一縷清風拂過。

  再回過神來,心里那股煩悶的感覺竟然消失了。

  原本他以為今天心煩是因為發生了太多倒霉事。

  沒想到是因為邪氣。

  “你的氣運在鏡像世界耗盡了,最近很容易招惹不干凈的東西,這塊玉佩記得戴在身上。”

  南星說著,將一塊獨山玉雕成的七星玉佩塞到傅輕宴手里。

  玉佩材質細膩光滑,泛著水潤的光澤,上面的圖案和市面上賣的都不太一樣。

  傅輕宴借著月亮細細打量。

  市面上賣的那些玉佩,大多會雕一些如意、貔貅之類的圖案。

  但南星送給他的這塊,上面是像閃電一樣的折線。

  雖然雕工精細,卻看不出是什么東西。

  “這上面是什么?”

  “七星法陣。”南星道,“我已經將七星法陣的力量注入到這塊玉佩里,關鍵時刻,能起到保命的作用。”

  傅輕宴聞言,指腹輕輕摩挲玉佩上的紋路。

  原來那些折線連接的是七顆星星。

  半晌,他沉聲道:“謝謝。”

  “不用客氣。”

  溫馨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沒等傅輕宴欣賞完玉佩,南星便換上清冷的語氣道:“你可以走了。”

  有了七星玉佩的庇護,邪祟至少不會近他身。

  至于氣運的事,暫時改變不了。

  估計接下來的日子,傅輕宴也會一直倒霉下去。

  男人坐在椅子上沒動,深邃目光打量著她。

  半晌,他薄唇輕啟:“我現在變得這么倒霉,你也會受到影響吧?”

  從鏡像世界回來之后,他就諸事不順。

  起初還只是鳥屎砸到車上這種無關痛癢的小事。

  到了今天,已經發展到讓人無法忽略的地步。

  南星誠實地點點頭。

  傅輕宴又問:“那有什么辦法讓我們身上的氣運線分開?”

  “暫時沒有。”南星道,“我翻閱過很多古籍,有些古籍中記載,斬斷氣運線需要萬年桃木制成的陰陽劍,但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

  “這樣嗎……”

  傅輕宴聞言若有所思。

  南星繼續道:“萬年桃木雖然不好找,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退一萬步講,就算真的斬不斷,我們也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

  傅輕宴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若是放在以前,他聽到這話一定很高興。

  但現在,他竟然高興不起來。

  “時間不早了,傅三少,早點休息吧。”

  這一次,傅輕宴沒再裝聽不見。

  他站起身來,徑自離開。

  傅輕宴走后,南星又在別墅各處貼上符紙,以防萬一。

  雖然不知道傅輕宴的氣運什么時候能恢復。

  但小心一點,總沒錯。

  ……

  與此同時,京城某酒吧。

  司顏坐在卡座上喝著悶酒。

  自從上次被邢斯年“欺負”,她每天晚上都會夢到男人爬她的床。

  司顏覺得自己都快神經衰弱了。

  今晚她約著好友尹娜出來喝酒,就是想放松一下。

  “好了顏顏,別喝多了,不然回去你爸又要說你。”尹娜從司顏手里奪走酒杯,“那個邢斯年不是已經被你教訓了嗎,還沒消氣?”

  聽到邢斯年的名字,司顏咬緊牙關,眼底閃過一絲狠戾。

  “消氣?我清白都沒了,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消氣?”

  尹娜嘆了口氣,“顏顏,不是我說你,當年我就勸你離邢斯年那群人遠點,你非不聽。”

  “那會兒我又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司顏抿唇,“我一直把他當哥哥看待,覺得他對我很好,很包容,誰知道他……”

  “他對你好,是因為你是司家千金,他想攀高枝。”尹娜一臉嫌棄,“不然他那樣的小混混,怎么可能接觸到你這種人?”

  司顏聞言,默默攥緊拳頭。

  前幾天她聯系袁龍,讓他給邢斯年點教訓。

  結果今天她就聽說邢斯年在美食城被人揍了。

  氣是出了,但還沒完全出。

  她的清白被奪走,往后嫁人就失去了一個很大的籌碼。

  是邢斯年降低了她的身價。

  “顏顏,我去趟洗手間啊。”

  尹娜說完,踩著高跟鞋離開卡座。

  司顏喝得有點多,腦袋暈乎乎的。

  她靠著沙發閉上雙眼。

  忽然,有什么東西掃過她的臉。

  司顏不耐煩地撓了兩下。

  又過了一會兒,一只手順著她的大腿摸了上來。

  司顏人在酒吧,理所當然覺得是酒吧的牛郎來推銷酒水。

  她皺了皺眉,閉著眼道:“別煩我,我不需要服務。”

  然而,對方就像聽不見似的,直接摸上了她的腰。

  司顏急了,睜眼就要罵。

  沒想到睜開眼,卡座里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那剛才是誰在摸她?

  司顏頓時冒出一身冷汗,酒意也醒了大半。

  尹娜回來的時候,看到司顏正往外走。

  “顏顏,你去哪啊?”

  “回家。”司顏眉頭緊鎖,臉色難看。

  “這才幾點就回去了?”尹娜看司顏魂不守舍的樣子,有點奇怪。

  “這個酒吧不干凈。”司顏道,“你也趕緊走吧,免得被臟東西纏上。”

  臟東西?

  尹娜茫然地眨眨眼。

  還沒來得及問什么意思,就見司顏挎著包匆匆離開。

  司顏腦子亂哄哄的。

  剛才她明明感覺有人摸她了,卻沒看見人。

  難道是自己的精神出問題了?

  司顏邊想邊往外走。

  路過酒吧旁邊的小巷時,忽然沖出來一個男人,用毛巾捂住她的口鼻。

  “唔……”

  短短兩秒,司顏便暈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捆住手腳扔在一張床上。

  一個男人背對她,坐在床尾。

  司顏緩了兩秒。

  緊接著,掙扎著坐起來。

  “邢斯年……”

  迷藥的藥效還沒過,司顏渾身都沒力氣。

  邢斯年回頭。

  見司顏醒了,起身走到她身邊。

  “邢哥,你……你要干什么?”

  司顏聲音顫抖,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里是邢斯年的家。

  她是怎么跑過來的?

  邢斯年勾了勾唇,問:“是你找人打的我?”

  司顏瞳孔一顫,“不,不是……”

  “行了,我都知道了。”

  邢斯年坐在司顏旁邊,捏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抬。

  “你這么煞費苦心逼我承認那晚的事,就是為了拿捏我,是嗎?”

  司顏拼命搖頭。

  “那是為什么呢?”邢斯年盯著她的眼睛,“你上初中那會兒,是誰每天護送你上下學,像狗一樣隨叫隨到,又是誰冒著進局子的風險一次又一次幫你除掉那些看不順眼的人?”

  “司顏,是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踐踏我的尊嚴呢?”

  邢斯年的五官本來就很銳利。

  被揍之后掛了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更讓人覺得心驚。

  “邢哥,你誤會了,我不是故意的,是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睡了你,是嗎?”

  “……”

  “你應該知道,我從你上初中的時候就喜歡你了,但你說過,只把我當哥哥,沒有其他想法。”邢斯年自嘲一笑,“所以這么多年,我一直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就怕說多了連朋友都沒的做。”

  “……”

  “我以為我小心翼翼保護你,保護我們的關系,你就能多看我一眼。結果呢,你是怎么對我的?”

  今天要不是保安來的快,他可能就被那幾個黑衣人打死了!

  他全心全意對司顏。

  司顏卻找人對他痛下毒手。

  所以,他這些年的付出算什么?

  “邢哥,你先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司顏知道邢斯年的脾氣,不敢激怒他,只能好聲好氣央求。

  讓她沒想到的是。

  邢斯年竟然真的伸出手,開始解她腳腕上的繩子。

  司顏頓時松了口氣。

  她就知道,邢斯年不會舍得對她下狠手。

  畢竟,備胎永遠都是備胎……

  “啊!”

  司顏正想著,兩條腿忽然被猛地分開。

  邢斯年低下頭,開始撕扯她的裙子。

  “邢哥……不,邢斯年!”司顏嚇懵了,臉色煞白,兩條腿胡亂蹬踢。

  奈何邢斯年力氣很大,她根本不是對手。

  “你不是說我睡你了嗎?”邢斯年掐著司顏的腰,燒紅的雙眼盯著她,“既然如此,再睡一次也無所謂吧?”

  “不,邢斯年,不……”

  出租屋里,床板震顫。

  不時傳來女人痛苦的嗚咽聲。

  就在司顏以為今天要死在這里的時候,一道紅色身影一閃而過。

  緊接著,邢斯年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拽到地上。

  司顏瞠目結舌。

  她看到一個穿著紅色喜服的男人走過來,將她抱在懷里。

  男人臉色煞白,像涂了粉。

  嘴唇紅的像吃了死孩子。

  他湊到司顏耳邊,聲音陰森可怖。

  “你給了我信物,就是我的人了。”

  “走吧,我們去成親。”

  司顏心里的恐懼到達頂峰,身子一軟,暈死過去。

  ……

  第二天,南星一早便來到特調處。

  同事們看到她,紛紛跟她打招呼。

  “南星,早。”

  “早。”

  話音剛落,秦祁便拿著煎餅果子風風火火走進來。

  “大家早上好……欸,南星你來了?”看到南星,秦祈頓時露出八卦的表情,“昨晚怎么樣,有沒有累著?”

  傅輕宴帶南星吃路邊攤的熱搜他看到了。

  兩人在照片里手拉著手,別提多甜了!

  旁邊,紀蕓等人嗅到八卦的氣息。

  “昨晚?什么事啊?”

  “蕓姐沒看熱搜嗎?南星和傅三少約會被人拍了。”

  特調處都是大忙人,沒時間刷社交平臺,聽到秦祈這么說,趕緊掏出手機上微博。

  秦祈拉著椅子坐到南星旁邊,“你們吃完飯去干什么了,看電影了嗎?”

  “沒有,直接回家了。”

  “也是,那會兒都挺晚了。”

  秦祈說著又咬一口煎餅果子,問其他人:“怎么樣,看到了嗎?”

  “看到了,南星的未婚夫好帥啊!”

  “咱們星姐更美。”

  幾人正聊著,電話鈴響了。

  向松松接起來,“您好,京城特調處,有什么能幫到您的?”

  “南星在你們那里嗎?”電話那頭的女人語氣不善,“我要找她,讓她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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