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南星傅輕宴 > 第207章 蘇阿姨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
  凌霄這才明白南星為什么跟他說這些。

  他無奈笑笑,“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蕭月嬋是蕭月嬋,何況她這次幫了咱們大忙,我會就事論事的。”

  也是通過這次合作,凌霄發現蕭月嬋是個極致的利己主義者。

  她和玄天還不一樣。

  玄天以修習邪道,禍害蒼生為樂。

  而蕭月嬋則是通過提升修為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至于方式是誅殺良民還是惡鬼,對她來說沒區別。

  這樣的人,說復雜也復雜,說簡單也簡單,就看能否加以利用了。

  ……

  下班時間一到,江岑的車便出現在特調處樓下。

  同事們看到傅輕宴專門派車來接南星,紛紛露出羨慕的表情。

  “南星,你未婚夫對你真好。”

  “我什么時候能有一個這么帥氣多金又體貼的男朋友呀?”

  “睡一覺吧,夢里什么都有。”

  紀蕓不是個八卦的人,這會兒竟也有些好奇,問南星:“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辦酒席?”

  南星將文件歸攏,“不確定,到時候再說吧。”

  紀蕓:?

  到時候再說是什么鬼。

  南星沒有多作解釋,起身道:“我先走了,明天見。”

  看著南星的背影,紀蕓有點摸不著頭腦。

  她總覺得南星和傅輕宴的關系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

  車上。

  江岑等南星上來,問她今晚是回傅家還是茂園。

  “回傅家吧。”

  湛雪得知她和凌霄去抓惡鬼給她發了好多信息,生怕她有什么閃失。

  南星不想讓湛雪擔心,覺得還是回去比較好。

  “好的。”江岑點點頭,把車開了出去。

  半小時后,車停在傅家外面。

  和想象中一樣,她才剛一進門,湛雪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來。

  “南星,你怎么樣,沒傷到哪里吧?”

  湛雪像檢查小動物似的把南星翻來覆去轉了好幾圈,確定她身上沒傷才松了口氣。

  南星去抓惡鬼的事她還是從霍酒酒那聽說的。

  霍酒酒把惡鬼形容得極其嚇人,聽得湛雪一顆心忽上忽下,差點兒連夜去茂園找人。

  后來還是傅彧升給她按住,說傅輕宴在那邊陪著才放下這個念頭。

  南星笑了笑,“我沒事,湛阿姨不用擔心。”

  “你啊,什么事到你嘴里都輕飄飄的。”湛雪捏了捏南星的臉,心疼道,“我讓傭人煲了湯,這幾天你必須多吃點有營養的東西,把靈力補回來。”

  南星欲言又止,想說靈力不是這么補的。

  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她知道湛雪是一片好心。

  既然是好心,她領了便是。

  飯廳里,湛雪像之前很多次一樣坐在南星身邊,一臉慈愛地看她吃東西。

  她喜歡南星,不僅僅是因為她救了傅輕宴的命。

  也是因為她是許煙的女兒。

  思及此,湛雪似有所感道:“要是許煙還在就好了……”

  南星喝湯的動作頓了頓。

  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問出那個問題。

  “我媽媽她……是個怎樣的人?”

  自從被司常林認回去,她鮮少提起母親。

  一方面是覺得逝者已逝,不想沉浸在回憶里。

  另一方面是覺得自己早晚要回仙云山,知道太多關于母親的事反而會影響抉擇。

  畢竟當初她在感應母親照片的時候就察覺到一絲異常,倘若真的追查下去,不知道要在司家呆多久。

  但現在不一樣了。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讓她漸漸體會到人情冷暖,對人與人之間的牽絆也不再像從前那般抵觸。

  “你媽媽很善良,也很勇敢。”提起徐煙,湛雪眼神變得柔和,“我和她初次見面是在一個飯局上,我們兩個,還有你爸爸和傅叔叔一起吃飯。”

  “吃到一半我去洗手間,在路上遇到一個醉鬼,那個醉鬼對我上下其手。”

  “許煙甩了他一巴掌,醉鬼直接急了,掄起拳頭就要揍我們。”

  “結果你猜怎么著?”

  “許煙竟然掏出一張符甩在他身上,應該就是你之前用的那種……定身符?”

  “總之醉鬼被貼上符之后就不能動了,直挺挺地站在那兒,只能用眼珠子瞪我們。”

  “那是我第一次見人用術法,整個人都驚呆了,直到你媽媽拉著我走到那個醉鬼面前才回過神來。”

  南星聽得入迷,忍不住問:“她該不會是讓你扇那個醉鬼巴掌吧?”

  “你怎么知道?!”湛雪一臉驚訝,“她就是讓我扇他巴掌,說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南星微微挑眉。

  不愧是她母親,想法不謀而合了。

  “后來我就扇了,扇得手心直疼。”湛雪忍不住笑道,“也是從那件事之后,我跟你媽媽的關系變得親密了不少,我們無話不談,還相約給各自的孩子定下娃娃親。”

  “后來的事你也知道,傅家和司家確實定親了,只是你很小的時候她就去世了,后來你爸爸再娶了蘇扶雅,你又下落不明……”

  “還好你現在回來了。”湛雪握住南星放在桌上的手,“你能和阿宴在一起是我做夢都不敢想的事,現在美夢成真,我也就別無所求了。”

  南星聞言,碗里的湯瞬間不香了。

  她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沒忍心把接下來的計劃告訴湛雪。

  吃完飯,傭人告訴她們司常林來了。

  南星上次見司常林還是在莊園。

  這期間司常林沒聯系過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為司顏的事頭疼。

  司常林來到客廳,先是跟湛雪道了聲好,看到南星的瞬間便迎上來。

  “南星,聽說你抓住給阿宴下死咒的人了?”

  “不是人,是鬼。”

  “鬼?”

  南星避重就輕,把惡鬼企圖霸占傅輕宴命格的事告訴他。

  其實關于惡鬼在符紙上留下煞氣,和邪修合作,包括她最近在做的事都沒有告訴過司常林。

  只因她自始至終都沒把司常林當成一家人。

  這也是她為什么一直喊他“司總”。

  因為在她的意識里,司常林和蘇扶雅,還有司顏司昊才是一家人。

  她不可能委屈自己和那些人相處。

  所以即使司常林對她不錯,她也只是保持著疏離的關系,不想更近一步。

  司常林落座后,傭人端了茶水過來。

  他也顧不上喝茶,擔心地問:“你制服那只惡鬼一定用了不少靈力吧?爸爸給你帶了幾只烏雞過來,回頭讓廚房給你燉了。”

  南星:“……”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司常林終于切入主題。

  他雙手在褲子摩挲片刻,問:“既然兇手已經抓住了……南星,你要不要回去住一段時間?”

  當初他送南星來傅家,是因為幕后黑手沒找到,擔心傅輕宴有什么三長兩短。

  現在事情都解決了,傅輕宴也恢復得像正常人一樣,那在辦婚禮之前,南星也不是非住在傅家不可。

  見司常林有意讓南星回去,湛雪肯定是不情愿的。

  但人家畢竟是南星的親生父親,好不容易認回親閨女,又一直不在身邊,心里不舒服也能理解。

  想著,湛雪道:“你爸爸這是想你了,實在不行就回去住一段時間吧……”

  “還是不要了。”南星打斷湛雪,“我在這里住習慣了,不想回去。”

  司常林聞言,表情凝固在臉上。

  如果說他之前還安慰自己南星是因為傅輕宴的事才不回去住,那現在他可以確定,南星就是反感司家。

  甚至是……反感他這個父親。

  湛雪聽到南星不愿意回去心頭一喜,卻又有些同情司常林,只好安慰:“你要是想南星了可以隨時過來,也是一樣的。”

  司常林:“……”

  一樣?

  怎么可能一樣!

  司常林聽了這話非但沒有被安慰到,反而更難受了。

  女兒有家不回還對他這么冷漠,充分說明他這個父親當得很失敗。

  偏偏他還不知道怎么彌補。

  看到司常林一副受創的樣子,南星心里也有點不是滋味。

  但比起欺騙司常林,她現在更愿意有話直說。

  “蘇阿姨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還有司顏,她從沒把我當姐姐看待過。”

  “之前為了把我趕出司家,她栽贓我偷大哥玉佩,后來又以被我詛咒為由去鬼廟亂拜惹禍上身。”

  “我救了她,她非但不感謝我,還反過來潑我臟水……”

  “司總覺得我跟這樣的人同住一個屋檐下,會是什么感受?”

  南星心平氣和地說出這番話。

  然而這話落入司常林耳中,卻是猶如一顆深水炸彈掀起萬丈漣漪。

  湛雪也愣住了。

  她只知道蘇扶雅母女看南星不順眼,卻不知道她們具體做了什么。

  剛才聽到南星說的,才明白她在司家承受了多么大的壓力。

  思及此,湛雪有點繃不住,語氣也冷硬起來。

  “常林,你之前怎么沒跟我說過這些?我要是早知道她們對南星這么差,別說是勸南星回去住,剛才都不會放你進來。”

  司常林:“……”

  “還有,蘇扶雅到底怎么回事?司顏年紀輕我就不說什么了,蘇扶雅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怎么連是非都不分?把女兒教成這樣還整天沾沾自喜。”

  湛雪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說什么,聽得司常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似一塊調色板。

  可就算是這樣,湛雪也不打算放過他。

  早前司顏悔婚的事已經讓她很不痛快了,眼下借著這個機會,剛好可以把心里的不滿都宣泄出來。

  “常林,咱們認識也有二十多年了,你說你……”湛雪嘆了口氣,“多的我也不說了,南星以后就住這兒了,誰也別想把她帶走。”

  “……”

  司常林碰了一鼻子灰,卻也無法反駁。

  他知道那對母女不是省油的燈。

  可那又能怎么辦?

  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女兒,總不能真的斷絕來往。

  司常林醞釀了一下情緒,道:“既然南星不想回去那就算了,不過司顏已經被我趕去外面住了,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這點你應該清楚……”

  “你要是真明事理就該趕緊跟蘇扶雅離了,那女人就是個禍患,留在身邊早晚擋你路。”

  司常林嘴角一抽,沒話說了。

  離婚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蘇扶雅到底嫁給他那么多年,還給他生了一對兒女……

  湛雪猜到司常林在想什么,忍不住道:“我言盡于此,你想守著那對母女就別怪南星跟你不親近,甘蔗沒有兩頭甜,不可能什么都讓你占了。”

  湛雪剛說完,夏嫂便從遠處走過來。

  她手里拿著一個信封,道:

  “太太,這是祁家那邊送來的請柬,說是祁寶兒下周在京城舉辦畫展,邀請大家過去。”

  湛雪接過請柬,說了聲“知道了”。

  緊接著就問起南星那天有沒有時間,能不能去畫展之類的。

  感覺到湛雪的無視,司常林也不好意思繼續杵在這兒,只得找了個借口,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慢走不送。”湛雪頭也沒抬。

  司常林心里憋悶,卻也只能把情緒咽回肚子里。

  就像湛雪說的。

  甘蔗沒有兩頭甜。

  他既然放不下那對母女,那也別指望和南星親近了。

  想通這一點司常林也就不強求了,準備私底下多給南星打點生活費,全當是他這個父親的一片心意。

  司常林離開后,湛雪把南星摟在懷里,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放心,以后在傅家沒人能欺負你,傅輕宴也不行,他要是對你不好,你第一個告訴我,我幫你收拾他。”

  南星剛想說傅輕宴對她挺好的,當事人就出現了。

  “我又怎么您了,讓您在背后這么編排我?”

  傅輕宴結束工作回到家,一進來就聽到湛雪說要收拾他,不禁挑起眉梢。

  “我只是說‘如果’,你別對號入座。”湛雪懶得跟傅輕宴耍嘴貧,指了指桌上的信封,“祁家送來的請柬,祁寶兒下周舉辦畫展。”

  傅輕宴只看了一眼便道:“我不去。”

  “為什么?”

  “沒興趣。”

  湛雪其實對畫展也沒什么興趣。

  但請柬畢竟是祁家親自派人送來的,祁建明和高媚又是出了名的寵女兒,傅家總得出人捧個場。

  “沒興趣也得去。”湛雪道,“你和南星一起去,至少露個面。”

  “再說吧。”傅輕宴松了松領帶,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最近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他需要一件一件理清楚。

  至于畫展,誰去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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