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雪中:我黃蠻兒,開局和青鳥紅薯沐浴 > 45、黃蠻兒詩句震驚全場,老頭被氣吐血!
  方遠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最后一刻才交上來的詩作,一定是胡拼亂湊出來的,真是有辱斯文!”

  “老夫要交卷!”

  在兩人嬉戲之時,方遠已然將寫有詩作的宣紙交上了臺。

  涼州城內著名的大儒們相互傳閱,臉上露出贊許的神色:

  “不錯,這次選拔賽的桂冠,可能已經被方遠奪得了。”

  “附議,單單憑一女娃,是不可能作出比這更優秀的詩句的。”

  徐驍這邊,他滿臉笑容地接過白妍兒手中的宣紙,看了起來。

  他對自家的兒媳,可是放心的很啊。

  “竹石?倒是個別出心裁的好詩名。”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徐驍眼中異彩連連,縱使是軍旅之人,在他那長時間積累的閱歷之下,也能清楚地分辨出這是一首驚世駭俗的好詩。

  奈何他沒文化,他臉色通紅,搜腸刮肚才憋出一句“好詩”。

  隨后他將宣紙遞給李義山,李義山早已注意到徐驍表情的不正常,所以迫不及待地讀了起來。

  他很期待白妍兒的作品能夠達到怎樣的一個高度,之前李義山第一次聽說這女孩的詩作后,便驚為天人,甚至不太相信這是一個七八歲孩子的作品。

  可是這次,他是完完全全地相信了!

  李義山捧著宣紙的雙手微微顫抖,臉上流露出詫異之色。

  “后生可畏啊!”良久,李義山嘆了一口氣,說道:“此詩一出,怕是天下之人再也不敢作詠竹之詩。”

  “怎么可能?!”

  大儒們從未見過這毒士李義山給過如此之高的評價,此時他們已經顧不上自身的風度,紛紛跑到李義山身邊閱讀這首詩。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好啊!好啊!僅僅數句便將竹之風骨栩栩如生地刻畫了出來,當真是詠竹之巔峰!”

  宣紙在場上所有人的手中不斷傳閱,閱讀之人無不贊嘆此為世間詠竹第一詩。

  眾人心服口服,此次的第一名,已然水落石出。

  當宣紙傳到方遠的手中時,他那一張老臉因為震驚變得扭曲不已:

  “好一個任爾東西南北風啊!”方遠癲狂的笑了起來:“老夫讀了一輩子的圣賢書,竟然還不如一個黃毛丫頭。”

  黃蠻兒見狀,嘿嘿一笑,朝白妍兒眨了眨眼睛。

  白妍兒展顏一笑,跑到黃蠻兒身前抱住了他的胳膊,俏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黃蠻兒哥哥真是厲害!”

  感受著初具規模的山巒在身上摩擦,黃蠻兒此時無比感謝九年義務教育。

  果然,知識就是力量啊!

  “諸位,我推薦白妍兒前往參加離陽詩詞大會,你們意下如何?”

  李義山清了清嗓子,對臺上的各位大儒朗聲道。

  “妍兒姑娘才華絕世,這次定能為我北涼揚威!”

  一名大儒站起身,慷慨激昂地說道:

  “讓南方的那些家伙們看看,我北涼也是有文曲星的!”

  “對!若是妍兒姑娘參加比賽,我北涼一定能夠一雪前恥,狠狠地打那些南方人一巴掌!”

  往年離陽詩詞大會召開時,北涼派出的代表總是被第一個淘汰,因此常常被南方戲稱未開化的蠻族。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北涼地靠邊疆武風剽悍,常常與北方的蠻族進行戰爭,因此向來以武為尊,文化在這里很少被人重視。

  這也就成為了北涼為數不多的文人,乃至徐驍心中的一塊心病,如果能夠白妍兒能夠在這次的比賽中取得不俗的成績,那么就會將北涼的文壇復興起來!

  白妍兒多次作出了驚世駭俗的詩作,在她身上,大儒們仿佛看到了北涼詩壇興盛的希望。

  因此這次比賽的名額,早已是白妍兒的囊中之物。

  徐驍哈哈大笑,用贊賞的眼光看向白妍兒:

  “不愧是我兒看上的丫頭!好好寫!如果能拿個好成績,我就讓你嫁給黃蠻兒!”

  黃蠻兒心花怒放:

  “妍兒妹妹,你一定要好好寫哦。”

  白妍兒風情萬種地白了黃蠻兒一眼,小聲說道:

  “那還不得全靠你呀!”隨后,她向徐驍款款行了一禮:

  “謝謝大柱國的信任,妍兒會努力的!”

  方遠聽著宴會廳內眾人對白妍兒毫不吝嗇的稱贊,臉色蒼白,一雙老眼渾濁不堪。

  “假的,假的,絕對是假的!這一黃毛丫頭怎么可能作出這么好的詩!”

  方遠突然在宴會廳內咆哮起來,如同一個走火入魔的老妖怪。

  桌上的墨汁撒滿了他的白衫,披頭散發的模樣宛如瘋魔。

  黃蠻兒忍不住笑出聲來,一旁的白妍兒見到他憋笑的模樣,也忍俊不禁地將頭埋進了黃蠻兒的懷中。

  此時,徐驍冷笑一聲,瞇起眼睛瞪著方遠:

  “方遠,技不如人就要甘拜下風,何必如此呢?你好歹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也該明白些事理了吧。”

  李義山也開口打著圓場:

  “方遠,你在涼州素有威望,現在你這種模樣是否有些不妥?比賽輸了便是輸了,沒必要多言。”

  “技不如人……技不如人?”方遠被徐驍的一句話刺激的不輕,他反復地重復著這句話。

  “我寒窗苦讀五十載!你這黃毛小兒又怎么可能比我寫的好?”方遠此時早已喪失理智,他指著白妍兒吼道:“你敢不敢再與我比一次?”

  “不比。”白妍兒立即回復道,她如瓷娃娃般的小臉上毫無表情:“你的詩寫的太差了,我不想和你比。”

  “你說什么?!老夫怎么可能比你寫的差!”

  突然,方遠因為怒火攻心,猛地吐出一口老血,華貴的地毯瞬間染上了血色。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弱,直到昏死過去。

  方遠敗給了八九歲的孩童,自己的尊嚴又被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此時他的精神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白妍兒的一番話不過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罷了。

  徐驍見到這一幕,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抬走抬走,這老家伙戲真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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