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雪中:我黃蠻兒,開局和青鳥紅薯沐浴 > 94、裴秋的挑釁,黃蠻兒直接怒懟!
  趙楷頭上青筋暴起,他強行按耐住心中的怒意:

  “你我就此別過吧,到比賽時再見真章!”

  趙楷在聽說黃蠻兒也要參加這次的詩詞大會后,硬是徹夜不眠地研讀著各種詩書,想要報之前的恥辱。

  他現在仍舊認為,黃蠻兒不過是靠著那個白妍兒的詩沽名釣譽罷了,根本沒有任何真才實學。

  而這次詩詞大會白妍兒同樣也要參加比賽,又怎么可能幫助他寫出足夠碾壓自己的詩作?

  恐怕文曲星也沒有這個本事吧?

  趙楷冷靜地分析了當前的局勢,覺得黃蠻兒答應這個賭約,只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比賽開始時這小子若是一句詩都憋不出來,那可不僅僅是他自己丟臉了,而是丟的整個北涼的臉。

  黃蠻兒笑了笑,看著趙楷一臉惱怒地拂袖而去。

  這家伙也太小心眼了吧,自己不就是羞辱了他幾次嘛!

  但是以這家伙的尿性,絕對又會在待會的比賽中向自己挑釁,到時候自己又要上演裝b打臉的橋段了。

  “黃蠻兒哥哥,你把詩都交給我了,那你怎么辦呀?”

  目睹了一切的白妍兒一臉憂郁地問道。

  黃蠻兒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自信滿滿地說道:

  “小爺我就是那天上的謫仙人!詩詞什么的還不是信手拈來?所以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不用太擔心我。”

  “嗯!”白妍兒一臉崇拜地望著黃蠻兒,握緊了小拳頭:“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

  詩詞大會的舉行地點在保和殿,在黃蠻兒兩人來到之前,這里早已經聚集了來自天南海北的選手。

  這些選手年齡不一,上有花甲老翁,下有黃蠻兒白妍兒這種孩童,范圍極廣。

  選手們都是各地經過層層選拔而脫穎而出的才子,在詩詞歌賦的造詣上頗有建樹,但實力還是有很大是差別的。

  來自南方東方的選手們,基本上在文壇的名譽都要比北方西方的選手們高上一大截,有些西北方的選手們甚至在文壇上籍籍無名,這也側面反應出了文衰武盛的狀況。

  而黃蠻兒與白妍兒一到場,就立即吸引了所有選手的目光,因為在歷屆詩詞大會的選手中,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年輕的!

  “北涼是無人了不成?竟然派兩名小孩兒來,是瞧不起我們?”

  “北涼蠻子就是北涼蠻子,整天只會打打殺殺!”

  周圍的選手們紛紛對于這件奇異的事情議論了起來,其中大多數都是對于北涼的貶低,在他們的心中,北涼就是一個未開化的蠻夷之地。

  黃蠻兒對于這種若智言論也是司空見慣了,此時更是懶得去管,這些書生們就只會逞口舌之利,對于治國安邦是一竅不通。

  但白妍兒就不同了,北涼同樣也是她的家鄉,在聽到這些人如此貶低北涼時,她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你們憑什么這么說我們北涼!”

  “憑什么?”一個年齡不大的白面書生笑著反問了一句:“就因為徐蠻子盤踞北涼,禍亂朝綱!”

  黃蠻兒瞇了瞇眼睛,他來之前稍微做了一些功課,對于眼前這個白面書生并不陌生。

  裴秋,禮部左侍郎裴立之子,自幼在上陰學宮修習儒家學說,對詩詞一道更是天賦異稟,年紀輕輕便已經留下了許多傳世之作,被當朝太傅贊為太安第一才子,風頭無兩。

  這家伙的學識的確有兩把刷子,不然也不會被文壇捧到如此高度,但多年以來的贊美與夸獎,也讓裴秋失去了謙虛的品行,在這種情況下,他并不能看清自己,而是迷失在了他人一句句的美言之中。

  裴秋的父親裴立現任禮部左侍郎,同樣是堅定的反涼派。

  在前段時間徐驍進京討要世襲罔替時,他更是直言以死相逼,如要是給這徐驍世襲罔替,他便一頭撞死在大殿的柱子上。

  裴秋耳濡目染,再加上自幼居住在太安城這個反涼情緒高漲的城市,很正常的養成了對北涼的歧視。

  “怎么?難道你比較喜歡將自己家做過的事情當做屎盆子扣在別人頭上?”

  黃蠻兒拍了拍滿臉怒火的白妍兒的肩膀,將她攬到了自己的身后,對著一臉嘲諷模樣的裴秋說道。

  “你就是那個出生便是傻子的徐龍象?”裴秋哈哈大笑:“看來北涼真的沒有文人了,竟然派兩個小孩過來!”

  隨后裴秋話鋒一轉,饒有興趣地看著黃蠻兒,道:

  “傻子就是傻子,說話都這般粗俗,我倒是想聽聽,我家做了些什么事?”

  “那我說了?”黃蠻兒一挑眉,看來又是一個不怕死的,這家伙很適合跟趙楷拜把子,互相討教一下作死的一千種方法。

  周圍的選手們圍成一圈,準備待會能第一時間得知詩詞大會的第一場笑話,只不過這些人似乎選錯了目標。

  裴秋笑著點了點頭,示意黃蠻兒說出來。

  這個傻子又能懂得什么?不會要說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吧?這樣的話可就鬧大笑話了。

  自己的父親的確利用職權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違法勾當,但在這碗渾濁的水里,哪滴水珠又能保持住純潔呢?

  “前段時間禮部負責對北莽的外交事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令尊親自出使北莽吧?”

  黃蠻兒輕笑了一聲,慢慢地說道。

  裴秋臉上依舊帶著儒雅謙和的笑容,但卻極少有人知道,這層皮之下是另外一個裴秋。

  “當然,此事極為重要,家父作為左侍郎,自然要親自出使,方能表達我離陽對此次外交的重視。”

  “那這么說,我北涼幽州的地形圖與兵力駐扎情況,也是令尊泄露出去的了?”

  黃蠻兒宛如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隨口而出。

  “你胡說八道!”裴秋頓時怒了:“你有什么證據?你這是純粹的污蔑!”

  “證據?”黃蠻兒打了個哈欠:“葫蘆口之戰我也在場,想必你也知道,但是你和裴立都沒想到的是,北莽竟然輸了。”

  裴秋早已經沒有了之前云淡風輕的樣子,他冷哼一聲:

  “輸了就輸了,難不成我離陽贏了我還不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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