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蕭北聲自己回了房間。
蘇曼知道自己今晚有些傷了他的心,便決定主動打破這個
他敲了敲蕭北聲的房門,沒一會兒,門開了。
蕭北聲扶著門框,面無表情地望著蘇曼,領口的扣子已經解開了兩顆,鎖骨之下,雄性荷爾蒙蓬勃明顯。
“怎么還沒把濕衣服換下來?”蕭北聲擰眉。
蘇曼答非所問:“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正式交往了?”
“嗯。”聲音從他的胸腔透出來,磁沉,富有安全感。
“這件禮服我自己解不開,你能不能幫幫我?”蘇曼的話題很跳躍,讓蕭北聲微微一愣,緊接著,就看到她轉過身,自己撥開了頭發,有幾分可憐兮兮。
蕭北聲將人帶進了房間,拉進了浴室里,對著鏡子,動手給她解開身后的繩結。
透過鏡子,蘇曼看到自己身后高出一個頭的人,一臉無欲無求,冷漠得像是個修行的僧侶。
“解開了,你在這兒洗吧,我去給你拿衣服。”
蕭北聲不拿正眼看她,轉身就要走出浴室,蘇曼趕緊張開手抱住了他。
他的體溫很高,蘇曼一靠近就感到溫暖,恨不得像個考拉,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
禮服松垮垮的,只要她一松手,就能從她身上掉下來。
蕭北聲沉了沉眸色,還是無動于衷:“你是來求助我的,還是想來勾引我?”
“我們現在不是男女朋友嗎?”
“先洗澡,你這幅樣子容易感冒,忘了之前發燒的事?”
蘇曼哪里理會他說什么,不等他說完,踮起腳,去親他。
冰冷的唇相碰,像是觸發了某些開關,局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蕭北聲的大手扶住她的腰側,揉了一把裙子,輕易就將衣服扯了下來,他離開蘇曼的唇,眸色渾濁地深看著她:“那么不聽話,那就一起洗好了。”
是蘇曼主動挑起的戰火,最后也是蘇曼最先求饒。
半夜的主臥,陽臺的窗簾大開,風從敞開的玻璃門吹進來,掀起了白色紗簾。
房間里還有沒有散盡的曖昧氣息。
蘇曼躺在床上,身上卷著深灰色的被子,上面全是蕭北聲的味道。
她被陽臺上的講話聲吵醒,緩緩睜開眼,蕭北聲已經不在床上了,他在陽臺上,不知道正在跟誰講電話。
只是看得出來,他的情緒波動很大。
蘇曼還從來沒見過誰能讓他這樣情緒外露,在她的印象里,蕭北聲一向都是沉穩冷靜,運籌帷幄的人。
“對,我跟她交往了。呵,你不覺得你現在問這個,很可笑嗎?”
......
“洛顏,我說過,我只求那一次婚,你拒絕了,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可能。”
......
“你還真是有自信,在你心里,我對別人就是玩玩而已,對你就是非你不可?”
......
蘇曼想到了顧子恒跟她說起過的話。
他說蕭北聲心里有人。
蕭北聲對那人念念不忘,愛得刻骨銘心,要是那人回來,蕭北聲身邊不會再有蘇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