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
她剛出聲，休息室外面忽然有了聲響。
有人進了蕭北聲的辦公室，并且還徑直往休息室的方向來了。
許修遠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北聲？蕭北聲？蕭總？咦，她們說你在這兒啊，人呢？不在？”
許修遠這個大嗓門，嚇得蘇曼渾身緊繃。
身后的蕭北聲悶哼一聲，他湊在她耳邊說：“夾這么緊，想要我的命？”
“你出去。”蘇曼想推開蕭北聲，卻沒推動。
蕭北聲低笑一聲，“出去，出哪兒去？”
他沒依，反而把蘇曼摁著，幅度更大了。
蘇曼緊緊咬住嘴唇，生怕有什么令人羞恥的聲音從自己的喉嚨里跑出來。
外面沒有聲音了。
許修遠似乎是發現里面沒有回應，以為蕭北聲不在，轉了一圈便離開了。
這個過程，蕭北聲帶著蘇曼挪了一個地方，熱烈得近乎瘋狂。
可這時，剛剛離開的許修遠又折返了回來。
他這回來到休息室門外，停下了，敲了敲門：“北聲，秘書說你一直在辦公室，沒有出去過，你在午休嗎？”
就隔著一扇門。
蘇曼緊張極了，身子繃的比剛才更緊，蕭北聲咬緊了腮幫子，“老婆，放輕松。”
“你要么停下，要么想法子讓他走。”蘇曼聲音都冷了下來。
蕭北聲知道，她這是要生氣了。
蕭北聲這回沒有再一意孤行，而是摸出了手機。
蘇曼以為蕭北聲是找人把許修遠支走，沒想到蕭北聲直接打給了許修遠。
許修遠流里流氣的聲音從擴音器里大喇喇傳出來：“北聲，你在哪兒？”
“休息室。”
“那我叫你這么多聲，你怎么不應？你在睡覺？”
“嗯。”
蕭北聲不咸不淡地應了聲，氣息還算穩，只是余光一撇，看到蘇曼走了神，他故意頂了一下，蘇曼差點失聲叫出來。
“我是想跟你說，剛才那幾個模特是我把她們叫來的，你干嘛對人家這么兇，我這不是看你對蘇曼不耐煩，想幫你想法子惡心惡心她嘛！”
這話蘇曼一個字不落地聽到了。
蕭北聲看了眼蘇曼，想看她的表情。
然而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側臉，此刻她綢緞似的頭發散落下來，遮住了蕭北聲的視線。
蕭北聲對著電話罵：“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他媽什么時候讓你惡心她，以后在公司我不想見到剛才那三個人。”
說完撂了電話。
外面許修遠吃了癟，罵罵咧咧地出去了，還把門摔得老響。
蘇曼確實聽到了，她忽然覺得挺沒意思。
給蕭北聲送愛心便當沒意思，被他中途拖到休息室里也挺沒意思。
這一切讓她像一個小丑。
她露在外面的肩膀有些涼意，指尖抓在窗臺的不銹鋼桿子上，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微微發涼。
正出神，一只溫熱的大掌就抓住了她瘦削單薄的肩，而她冰涼的指尖，則被蕭北聲另一只寬大修長的指掌包裹住了。
他像貝殼，包裹住了珍珠。
他在她耳邊最后吐出一口濁氣，蘇曼在愉悅中腦子一片空白。
混亂的場面結束，休息室彌漫著曖昧的因子。
蘇曼背對著他穿上裙子，蕭北聲忽然問：“你想要孩子嗎？”
蘇曼一怔，“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