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伴兇唬她:“好了,別哭了,從來不為男人掉眼淚的蘇曼在我面前哭成這樣,我會忍不住想要欺負你。”
蘇曼哪里聽得進去。
她還在哭。
眼淚堪比決堤大海。
蕭北聲忽然低頭,啄了一口她的臉頰。
蘇曼還是在哭。
蕭北聲又去吻了吻她的眼睛,銜走了她的幾滴眼淚,蘇曼睜大眼睛,隔著一層水霧迷蒙,茫然地看向蕭北聲。
大概是忽然動了情,蕭北聲沒有徹底離開她身前,而是輾轉到了她的唇邊,吻了上去。
等他離開的時候,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多了幾分迷蒙炫目的神采。
蘇曼卻打了個嗝。
他吻的時間太長了,她又一直在花力氣哭,呼吸一時間被打亂了。
“還哭嗎?再哭,就不止是這種程度的‘欺負’了。”蕭北聲聲音低沉。
蘇曼眨巴眨巴眼睛,眼淚不掉了。
蕭北聲卻說:“來不及了。”
他扶著她的后腦,再次吻上去,這個吻,比之前那個更深。
床頭暖橘調的燈光,讓氣氛逐漸升溫。
蕭北聲將蘇曼壓在身下時,蘇曼卻阻止了蕭北聲。
“別。”
蕭北聲一愣,以為蘇曼還是抗拒他,當下身子微微僵住。
好不容易,他才強行將體內的那股邪火壓下去,松開她起了身。
蘇曼卻素手抓著他的衣領,將他壓倒,跨了上去。
蕭北聲眼睛微睜,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蘇曼臉色通紅,聲音輕軟:“你的腿不方便,我來。”
蘇曼撐在他的胸膛上,緩緩將身子往下沉,眉頭因為痛不由淺淺皺起。
這時,蕭北聲卻扶住她的腰,阻止了她,“還沒戴......”
蘇曼彎腰俯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話。
無所謂了。
他想要一個他們的孩子,那便要一個。
如果上天都覺得他們下半輩子會糾纏不清,那就順應天命吧。
現在,就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給這場酣暢淋漓的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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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蕭北聲去見過慕初初,慕初初便消停了下來。
社交賬號停更,不再跟鼎盛官方喊話。
這件事的熱度也逐漸降低。
蕭北聲跟公司元老的斗爭,最后是以蕭北聲勝利落下了帷幕,蕭北聲徹底清閑下來。
從醫院拿回檢查報告后,蕭北聲只是每天去公司點個卯,便回家陪著蘇曼。
每天就是看看財報,幫蘇曼看看舞蹈工作室的進程。
兩人過了一段嫻靜舒暢的神仙日子。
直到一本日記,打破了這種寧靜。
那天蘇曼收拾蕭北聲的衣櫥,無意間翻出了一只鐵盒子,盒子沒有上鎖。
鬼使神差,蘇曼打開了它。
細碎的物什映入蘇曼的眼簾:
一張蕭北聲的畢業照。
一份琴譜。
一本筆記本。
蘇曼沒有扛住好奇心的驅使,翻開了那本筆記本。
這是一本手寫的日記。
筆跡遒勁俊逸,字如其人,是蕭北聲的字跡。
蘇曼沒想到,蕭北聲以前,還有這樣的習慣,不禁一頁頁翻開——